證明了自己兒子對自己很可能還抱著希望的樂梨落,心情自然是很好。
回家之後,也就有心情想些別的。這會兒,腦子裡正鑽出來南爾皓和謝明月之間的事。
對南爾皓,她一直抱著一份感激,還有將他當家人的親情。當初他為自己報仇的事,也不是說過就過。
身後欺上來一個壓力,被抱住後馬上就感覺到來人是自己的親親老公,她就沒動,順勢往後一壓,窩到他懷裡。
正舒服得想眯眼,就聽身後之人冷颼颼的語調在她耳邊響起,“去南爾皓那兒了。”
她其實知道,他讓人跟著自己。
“恩。”她知道他不高興,給他慣的!
“恩?”
默契讓她知道,他這是在質問她就一個“恩”字的回答。
“別瞎吃醋。”她可以解釋,但這傢伙反正吃醋沒常理,也不能太慣著。
吃醋可以,但過分干涉就不行。
她能在控制行動的狀況下掙脫出來,好歹也是有幾分知道身邊這人底線在哪裡。
然後,耳朵被他咬了一下。
“喂!”她觸動一般驚了一下。
趕緊手腳並用從他懷裡出來,氣呼呼轉頭去瞪他,結果他也瞪著她。
得吧!
她識相想掀過這一頁,“我有事想跟他確定。我們的兒子,還是偏向我的。”
說到這,她就忍不住抬下巴小驕傲。
樂梨落她可以不顧外人對她的評價,可以不洗白那四年的行為,也能承受那四年的變故給自己造成的影響,但她不願意兒子揹負。
這也是為何要大張旗鼓調查讓旁人看熱鬧吃瓜。
秦祁雋和褚川出現在金曉賀在內地的公司。
褚川將漢堡塞下,剛破了另外一件案子,他忙得很,不過兄弟的事,他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再說現在他們算起來也是一家人。
“約了那小子十點,可夠擺譜的,還讓我跟他助理對時間。”褚川忍不住抱怨,“他藏的也夠深。你猜,他跟金旻仲那老小子有沒有聯絡?”
秦祁雋抱臂眯眼在休息,他身體情況不太好,即便現在有樂梨落在旁邊一直監督提醒照顧他,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恢復,更不用說他本身還存在著精神壓力過大思慮過多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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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是睡著了,但事實並沒有,褚川說了話,他也會回答。
“喜歡躲在背後‘運籌帷幄’。你覺得他會不知道。”
“你的意思,那幾個狗屁‘計劃’。他也有份參與?這一次梨落的事,也是他指示?”
“恩。”
秦祁雋直接就給了他所想的答案。
十點見面,金曉賀居然還喊來了岑喬靜。
他這麼對秦祁雋和褚川道;“靜靜跟你們淵源頗深,本來早就想讓她幫著牽線跟你們認識。只不過靜靜說,你們之間有一些誤會,這不,一耽擱,居然就到了現在。”
秘書給幾人端來了咖啡。
岑喬靜又開始恍恍惚惚,她盯著秦祁雋的樣子,實在是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要皺眉。
那種不是出於感情的執念,執著的匪夷所思。
可金曉賀就跟瞎子一樣就當做沒看到,看向岑喬靜的表情也是柔和溫情的很。
但他是瞎,另外倆人可不是。岑喬靜讓他們感覺不舒服,而他的態度做作得更是讓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