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秦祁雋看到了這個新聞。
“昨天出去了？”他問。
“恩，去給我媽掃墓。”
秦祁雋把平板給她，她瞄了一眼新聞，略微意外但又感覺在情理之中。
她勾了勾嘴角，“看來我外公家應該是敲打過他了。”
不然樂父不可能會這樣做。
“恩。”秦祁雋已經習慣她能看透一般情況。
樂梨落無所謂推開平板，繼續吃飯。
不是假裝是真沒關係，甚至對她來說其實還算好消息。樂父既然還顧忌謝家，謝家也還會敲打他一番，那對她來說都是好事。
吃完早餐，秦祁雋看褚川剛給的資料，樂梨落看書。
看了一會兒，樂梨落打算放鬆一會兒自己，湊過去想看看案子的進展。
“孤兒？”樂梨落注意到，李麗雅是孤兒。
自己以前也是孤兒，所以她比較關注。
“她是一個‘天使計劃’之中的受資助物件，死者汪強也是這個計劃受資助中的其中一個。”
“那個天使計劃，不會就是白女士所發起的吧？”她馬上猜測。
“就是她。”
樂梨落注意到，“在選擇資助人的時候，李麗雅是有一個長年臥病在床的母親。”
“你很細心。”秦祁雋誇獎。
這男人，語氣和神態，這種誇獎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
樂梨落好歹跟他生活了一陣，雖然這人性格古怪，但她還是能聽出來這會兒是真誇獎，不帶諷刺水分。
不過，他居然誇獎，就說明她所猜測的方向可能是對的。
那麼，也就是說！
“這個天使計劃，主要資助的就是孤兒，李麗雅雖然很慘，但並不是孤兒。可最後她還是拿到了名額，原因是什麼？”樂梨落問。
這一點，資料裡沒寫。
秦祁雋知道，他告訴她，“在選擇小朋友確定之前，李麗雅的母親病逝。”
“這麼……”這麼巧？
這話說出來，有點滲人，她說了一半就卡住。
兩人都心知肚明，兩人都有所懷疑。不過這事，還是不要隨便揣測。秦祁雋會跟褚川說，讓褚川再去翻翻當年的記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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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發展到這裡，隱約可能還會牽扯更多的事情出來，比如組織賣銀活動。
不過，樂雙雙已經確定沒嫌疑。
嫌疑是洗清，但她居然僱傭鴨子去勾搭自己妹妹這種事，也是相當噁心了。雖然別人家裡鬥法的兄弟姐妹之前可能手段更惡劣，但誰讓她被曝光了呢。
還一度牽扯進命案裡。
樂雙雙最近的日子當然不好，她幾乎是閉門不出。
秦歷琛來看她，只要稍微表現一點不耐煩，她就會敏感多想。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比如這會兒，她就尖銳問。
起因在於秦歷琛小圈子聚會，秦歷琛說她最近不想出去就不帶她去了。
秦歷琛耐心解釋，“我只是怕你多想，他們有時候說話沒帶腦子。”
他不覺她現在的敏感多疑有什麼不對，她現在這麼脆弱，他當然得讓著她。
“那你為什麼不能讓他們不許說！”樂雙雙不是多疑，現在她是生氣。
“別人怎麼說，我有什麼辦法。”
“我是你女朋友！我被這樣議論，你只是沒辦法嗎？”
秦歷琛湧上疲憊，但他還是試圖去擁抱她安慰。
“好，我知道，我會處理。”他都沒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到時候她肯定會生氣說他也怨她！可他的確很驚訝，樂雙雙會做那樣是事。
他，原來也沒多瞭解樂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