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樣做可是有為規矩啊!”
“對啊,若是如此,我們必死無疑!”
“嗯,大哥,我們不希望犧牲你,換取我們苟活!”
~~
站在甲身後的眾人現在的臉上都是帶著一絲凝重的神情,似乎對甲的這個決定都不同意!
魑魅在一旁看的也是一陣嘖嘖稱奇道:“嗯,兄弟情深,奈何,無可奈何!”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要與我謀皮,就要有些誠意不是?”
聽到魑魅的話後,甲的臉上也帶著一陣淡淡的笑道:“我可以告訴你們,是誰想要將你們控制在手上~~”
魑魅聞言,不由得哦了一聲,在虛幻的臉上就帶著一抹笑意道:“喲,你說說看,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過,先說好,若是你說的不對,我與你可能就真的不能謀皮了!”
“我雖然不是人,但說話一向都很算數,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甲似乎也正在思忖這其中的利弊,而且現在的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若是江永福見到自己等人長時間的未出去,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離開,到時候自己處境就會變得非常的被動。
想要再一次的斬殺他,恐怕就會很困難!
“我相信你!”
甲最後依舊做出了屬於自己的承諾,而且越是在這樣的時刻,他就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賭一把:“這次,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能夠找到你,與我們上架簽署一份協議,這是協議~~”
說完,甲就將手上的協議拋給了魑魅,她看了一眼資料夾,不由得一陣笑道:“如此的檔案,不要也罷!”
就在這時,在魑魅手上的協議就化作了道道的幽冥鬼火,顯得很是詭異,讓人見了也是一陣心驚肉跳!
“你這什麼意思?”
在人群中,一人不由得微微皺眉,雖說心中對這位魑魅很是忌憚,但他依舊站出來,冷聲道:“我大哥現在已經如此的誠意,你為何還要將協議焚燒?”
“你如此,不是害了我們?”
“害了你們?!”
魑魅不由得一陣淡淡道:“在我的心中,你們是無關痛癢的存在,但我也不強人所難,既然有了如此的心誠的態度,我可以讓你們出去,至於生死,那就是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甲聽聞後,臉上神情瞬間就變得很激動起來。
他的聲音中微微有些顫抖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讓我們現在就出去嗎?”
“去吧!”
魑魅說完,順手一揮,就將重症室的門開啟,語氣中帶著寒意道:“去吧,江教授已經在醫院的東北角等待你們了,他可能也覺得心中有愧!”
眾人的臉上現在也是一怔。
在魑魅的話語中顯得很是輕鬆,似乎對這裡的情形瞭如指掌。
甲現在就有種很憋屈的感覺,總覺得自己被眼前的魑魅給耍了,但他現在的確已經沒有別的招數,面對如此鬼魅,他們又能如何?
若是他們硬拼!
只有一個可能,被團滅!
所以,現在甲唯一的辦法就是與鬼謀皮,而且,他現在最恨的可不是魑魅,而是江永福。
站在他身後的這些兄弟都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自然不能看到他們就此斷送自己的性命!
“多謝!”
雖說甲心中已經知道,自己被
眼前這個傢伙耍了,而且還是那種不動聲色的耍了,但他依舊對眼前的這個魑魅深深鞠了一躬,道:“我們也僅僅有此而已!”
他的這話說的很是肅嚴。
說白了,他以後再也不想見到眼前的這名人不人鬼不鬼的魑魅。
他甚至會恨眼前的這個傢伙!
“哈哈哈!”
這時魑魅似乎聽到了很可笑的話一樣,在她那張虛幻的臉上露出忽隱忽現的神情,而後就是一陣笑道:“去吧,或許,你們還能再敘一敘舊,到時候,那風景自然是好!”
魑魅說完後就將屋內的禁制給撤了!
甲一眾人這時已經擺脫了束縛,就朝著醫院外重症室門外走去,而後就匆匆的朝著東北角而去,速度很快,就是在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冷。
見到他們的人皆是不由得避開。
似乎對這些人都很忌憚一般。
~~
第一人民醫院,東北角最高處。
陳浮生早就已經離開,他在葉青龍的囑咐下已經回了辦公室內,此刻,正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目光凝注在外邊的一切,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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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就在東北角!
現在有著一名老者正站在之前陳浮生站立的位置,在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淡然的笑,而後就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道:“哎,說句實話,我現在都很納悶,你們進去究竟是對,還是錯!”
“不過,這都是你們的命,我本想救你們,但無能無力,我本不想殺人,但~~”
“但依舊要殺了我們,對嗎?”
就在這時,突然在背後傳來一聲,這聲音很沉,聽到這話的江永福,不由得轉身,滿臉驚訝看著眼前的眾人。
黑袍?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江永福的第一想法!
隨後,他便是一陣驚喜道:“如此說來,你們成功了?成功了~~”
“失敗了!”
為首的黑袍,正是甲,在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寒意,隨即冰冷道:“江教授,其實你比誰都清楚,此去,我們必定是九死一生,對吧?”
甲在說這話時,步步緊逼,最後將江永福逼迫到了一處角落,而後冷聲道:“可是,你似乎早就知道,我們就是死棋,對嗎?”
江教授聞言,在感受著來自甲的威嚴氣勢,瞬間渾身就覺得顫抖,有些戰戰兢兢道:“我~~我也只是受命而為,如何能知曉啊?”
“你們失敗了,竟然還能出來?”
甲的眸間閃過一抹寒意道:“出來,就是來取你狗命!”
在醫院的東北角,這裡雖說是醫院最高的位置,但也是醫院很少有人來這裡的地兒。
在這裡,就是一塊很安靜的地兒。
因此,在這裡即便是發生很大的動作,也不會有人知曉。
此刻,站在東北角高處的江永福如何都不曾想到,眼前這名黑袍竟然在任務失敗,也能站在這裡,這讓他的心中難免有些恐慌。
“甲,你的任務沒有完成,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裡?你這是做什麼?”在得知這樣的事情後,劉永福原本很驚慌的心境被壓瞬間就壓了下來:“你很清楚,若是這件事情,辦的不妥當,你我都得死!”
劉永福的這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一字一句,深怕眼前的這名黑袍男子聽不清楚似得。
就連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似乎都在顫抖一樣。
甲聞言後,不由得一陣冷嘲熱諷道:“劉永福,你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在這對我指手畫腳嗎?你是巴不得看著我們死,對吧?”
“你明明知道,進入重症室內,應該要有安江S第一人民醫院的法陣開啟,可是,你何曾讓法陣開啟?”
“你沒有,你急功近利!”
“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們死,然後你一人獨吞這滔天的功勞,是嗎?”
為首黑袍男子甲說一句,就踏前一步,在他的臉上已經陰冷到了極致,身上的氣勢也在瞬間就攀升到了極致。
望著已經是再一次的踏前一步的黑袍男子,劉永福瞳孔緊縮,臉色難看,露出驚駭的神色道:“甲,若是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會死的很慘~~”
“哦?!”
甲的目光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名老者,安江S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劉永福。他的臉上突然就是一陣大笑道:“劉永福,你還真的是讓我都大吃一驚,到了最後關頭,你竟然敢與我談條件?”
黑袍男子甲這時的臉上不怒反笑,繼續踏前一步道:“劉永福,你的死期就要到了,你應該很清楚,既然你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要知道,後果很嚴重。”
此刻,黑袍男子甲與劉永福僅僅相差三步之遙。
站在劉永福的面前,黑袍男子的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意道:“劉永福,我本來不想與你有過多的交集,但你做事情實在是令人不齒,作為一名上家,你已經觸犯了很多的規矩,如今,我們兄弟幾人是忍無可忍~~”
甲的語氣中實在是夾雜著太多的悲憤。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這個老不死的給坑了,但是,他死不足惜,唯獨身後這些與他同生入死的兄弟,他不能讓他們含冤而死,也不能讓他們跟隨自己一起赴死,他們必須要活下來。
“甲,我可以告訴你,是誰讓你死!”就在這時,劉永福渾身都在顫抖,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的驚慌道:“但是,你要保證不能殺我!”
“你也知道,我也只是替人辦事而已,至於最上邊的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劉永福現在渾身都覺得太過的冰涼,這還是在大熱天。
他是覺得現在的這種狀況不是很好!
劉永福臉色不曾變化的甲,繼續道:“我可以將我知道的告訴你,但你不能殺我,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不用,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聽到劉永福近乎絕望的語氣後,在甲的臉上始終都保持著一抹冷笑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如今你想我求饒,又有何用,再說了,若是你不死,我們都得死,既然都要死,我現在就將你殺了!”
“這樣,仇我也報了!”
“甲,你不能這麼做!”
劉永福現在心已經是懸了起來,臉上神情變得異常的冷峻起來,繼續爭取機會道:“我們都很清楚,背後的人是如何的殘酷,我相信,你已經很清楚,他們的手段吧?”
他依舊是微微皺眉的看著眼前的黑袍男子甲。
就在這時,甲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道:“劉永福!我知道,你素來就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詭辯的很,若是今日,我相信你一句話,我就不是人!”
果真,甲在說完這話後。
再一次的踏前一步,這一步,就連樓頂上都微微的顫抖一下,宛如在這裡突然就像是發生了一場微型的地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