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在宴會或者比賽上拿到頭彩最貴重的那個,揚眉吐氣,顯耀自己不說,若能得了頭彩,那來年必定預示著飛黃騰達,仕途順利。”
明幽聽了,一臉喜悅,拍手道“那不正好嗎?等會我讓人將這些給素白哥哥送去,他若吃了來年一定仕途高升。”
明幽第一個便想到了黎素白,太夫人眼裡帶著慈愛,“你就不想自己吃了,咱們朝裡也是有女子為官的,我瞧著你的聰明才智倒不比那些官場上的老狐狸差。”
明幽迅速的搖了搖頭,嗯了一聲,嫌棄道,“我才不稀罕,那多無趣。”
太夫人點點頭道,“既然是明夏的彩頭那邊應該由你做主,你說給誰咱們便給誰。”
明幽將整個豬頭和豬裡脊包了,讓小廝一塊送去黎素白家,自己則是請著太夫人去喝豬腳湯了。
約莫快到午飯的時辰,黎二郎在家裡左等右等,可還不見豬肉送來。
黎二郎只好派小廝去看看,“你去瞧瞧,門口可有梨園的人來?”
沒多久,小廝便小跑著回來了,“老爺奴才去看了,這一早上都會有人來拜訪過。”
黎二郎聽這話臉色可不太好,五陰六陽的。想發火卻無端找不到理由。
二夫人也道了一聲,話裡帶著氣,“這死丫頭也太不懂規矩了,彩頭也是他一個小輩能先吃的嗎?不顧著我們家以後看誰給她撐腰做主!”卻忘記了平時最愛欺負明幽的,便是他們二房了。
黎二郎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不像話,太不像話了。我今日倒是要去看看,她是有何臉吃下去的!”不管二夫人說話,自己先衝出去了。
二夫人叫了兩聲,“二郎,二郎,你去幹嘛,你倒是等等我!”去找那個死丫頭算賬,她是最願意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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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二郎過去的時候明幽和太夫人還有鳳頃淺正在吃飯。瞧見那碗裡的豬腳湯,黎二郎便不是很願意了。
肉眼可見的不高興,偏明幽又是個不會在乎他死活的,高興不高興的。淡淡的笑了一句,故意道,“二叔這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不知道的倒是以為土匪來了。”
黎二郎不高興,擺著臉責罵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梨園可是我給你住的,莫不是我還來不成?”
明幽立刻也嗆聲,“二叔可不要偷樑換柱,說的好像這園子是你施捨給我的。這可是我用東苑給你換來的!咱們還有字據為證。”
“哼,也不知誰教出你來的,一點虧也吃不得,連說句話你都能嗆聲,你眼裡還有長輩,還有孝道嗎?”二夫人立刻幫腔道,“可不是,養條狗還知道感恩戴德?”
這話說得十分難聽,太夫人重重的將碗置在桌子上,“二郎媳婦,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鳳頃淺的臉色陰沉,似乎要吃人一般。桌子底下的手暗暗用力,一刻極透明瑣碎的珠子便射向二夫人的腰上。
二夫人哎喲了一聲,向側邊一歪,幸好抓住了黎二郎的手臂,才未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