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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醒了

“安逸,老實交代,你剛剛在老大的酒裡面放了什麼東西。”車子上面程遠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模樣,雙眼發亮的看著開車的安逸。

吹了一個口哨,安逸將一個棕色的小瓶子扔給程遠。

“上次你給的好玩意,這次我給老大偷偷用了一點點。”

程遠曖昧的跟安逸對視了一番。

“狗膽挺大的。”

“當然,你是不知道我老子現在把我逼成什麼樣了,說只要是一個女的,甭管是什麼樣的都行,要不是知道那個老子還算是正經的,我都要想歪了。”

如果不是慕遠風開了那個先河,他根本就不用這麼著急。

嘖嘖了兩聲,程遠將手中的瓶子轉了轉隨手往窗子外面一扔,半隻手臂搭在車窗上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慵懶的味道。

“你小子本事倒是大,這個我不管,不過阿遠,你跟程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今天明明老大都已經說了不讓帶其他人了,你還帶,你是沒有看到那時候老大看著你的眼神,今天要不是大嫂在,估計你今天不死也得半殘了。”宋以辰雙手環胸,看著一邊的好兄弟。

程遠搖搖頭,淡淡一笑,“這個你不懂,溫溪初那個女人我查過,以前是席文灝的,誰知道她攀上老大是為了什麼,席家本來就跟慕家一直都不對頭,今天我不過就是試探一下,而且就程惠允那個性格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誰知道會得瑟成什麼樣。”

漫不經心的口吻好像完全沒有將自己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宋以辰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程家做的事情都跟惠允沒有關係,有些事……”

“嘖嘖,你倒是會憐香惜玉,怎麼著,這些年去那個地方沒有變的鐵石心腸反倒是越發的善良了,還真的是讓我不敢相信啊,嗬——”

將手收回來,程遠點燃了一隻煙,點點的紅色在昏暗的車廂裡面看起來格外的醒目。

宋以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反倒是開車的安逸有點看不過去。

“老四,夠了,你的事情我們不管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惠允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雖然做事有點大小姐脾氣,但是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程遠只是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

第二天溫溪初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之中眉心蹙起,怎麼都難受。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放大的俊臉,溫溪初直接一拳頭過去。

“一邊去。”

被溫溪初打了一拳頭,慕遠風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湊到她的面前,邀功的說道,“學校裡面我已經給你請假了,你就放心的休息吧。”

“哼——”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溫溪初恨不得上去給這個男人的臉上撓兩下。

實在是太過分了。

“老婆,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溫溪初將身子一轉,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昨天明明都已經喝多了,居然還那麼陰險,說讓她說好聽的,結果讓她說了一晚上。

“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等會兒記得吃飯。”說著彎腰在溫溪初的頭頂親了一口。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等到門合上的聲音傳來溫溪初才從被子裡面探出頭。

想起昨天的種種,溫溪初其實是生氣大過於害羞的。

咬著被角,溫溪初內流滿面。

羞澀啊。

昨天實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溫溪初就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溫溪初是被床頭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很少,而且她都有存,這個號碼卻不是一個熟悉的。

接通了電話。

“喂。”溫溪初的聲音這個時候還帶著明顯的嘶啞。

“溫溪初,今天下午三點鐘,半夏茶室。”

“你是誰?”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溪初並沒有聽出來是誰。

“呵,溫溪初,你還真的是攀上了慕少那棵大樹就什麼都忘記了,連我這個老朋友都忘記了。”

“徐熙雯?”

“終於記起來了,溫溪初,今天下午三點,半夏茶室,你要是不想讓之前席家的一些事情讓慕少知道最好是一個人乖乖赴約,否則我不介意讓人人都覺得高貴優雅的慕家少奶奶變成一個人人唾棄的髒貨。”

說完這一番威脅的話對方就結束通話了,溫溪初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渾身忍不住發冷。

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她都已經解脫了,也沒有讓慕遠風報復回去,那些人為什麼就不願意放過她。

想起以前卑微的一切,溫溪初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捂在被子裡面,淚水沿著捂緊的指縫緩緩的滑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夕陽西下,將路邊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街邊的麻雀即便是已經秋天了依舊嘰嘰喳喳的,羽毛被風吹得蓬鬆起來,看起來就是圓滾滾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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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茶室是溫溪初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附近的一家茶室,以前席文灝跟徐熙雯約會的時候就讓她在外面守著,等到如果有認識的人過來之後立刻通知他們,因為學校裡面對於早戀管束的非常嚴格,但是每次溫溪初闖進去的時候都會被席文灝一腳踹出來,這個地方算是融合了溫溪初不堪歲月的其中之一。

站在茶室的門口,純木的牌匾上面用奶白色的油漆寫著半夏兩個字,看起來並不是怎麼的高階,但是卻有著一股子古樸的味道。

溫溪初記得這個店長是一個年輕的少婦,那時候席文灝每次對她動手的時候少婦不敢幫忙,但是總會偷偷的給她塞藥,是一個很好的人。

這次過來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個溫溪初不熟悉的人。

“請問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面孔稚嫩的服務員上前詢問道,年紀不大,看起來有點惴惴不安的樣子。

“不用了,我跟人約好了。”

說著溫溪初就拎著包上了二樓。

徐熙雯能夠約她的地方無非就是當初她跟席文灝經常偷偷約會的角落,這麼多年了徐熙雯的性格依舊如此。

木質的地板發出悶悶的響聲,溫溪初上樓果然就在靠近東北角那個不熟悉的角落裡面看到了徐熙雯。

以前的那個地方擺著一個大大的花盆,上樓的時候不太能夠看到,現在店主將花盆撤走了,換成了一盆綠蘿,這讓溫溪初一眼就看到了徐熙雯。

“挺守時的,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徐熙雯抬頭瞥了一眼溫溪初,表情裡面帶著滿滿的嫌棄。

“說吧,什麼事情。”溫溪初將桌子面前的杯子往裡面推了推。

並不想跟這個女人呆長時間,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沉了,跟這個女人在一個空間裡面往往要擔心被這個女人算計,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壓抑了。

以前有席文灝在,不管這個女人做再過分的事情溫溪初都只能忍著,因為她沒有反抗的資本,反抗只能讓她的處境更加的悽慘。

“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畢竟外界裡面傳聞你跟慕少還是很相愛的,沒想到你居然也害怕被慕少嫌棄,呵呵,溫溪初,你果然是真以前一樣的可憐啊。”砸吧砸吧嘴巴,徐熙雯看溫溪初的眼神帶著滿滿的諷刺。

“徐小姐,今天我們過來不是聊我的處境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我比較喜歡開門見山。”

“喲,果然是嫁給慕少了,現在氣場都不同了。”徐熙雯伸出吐著紅色指甲油的頭就要去撥弄溫溪初的臉頰,卻被溫溪初一手直接揮開了。

“徐熙雯,沒有席文灝你算什麼,現在即便我不是慕遠風的妻子,今天的事情你信不信我也有辦法讓你吐出來。”溫溪初的臉色猛地沉下來。

當年是因為席文灝給徐熙雯撐腰,他們家被席家都已經弄成那樣了,她根本不敢反抗,現在席家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徐熙雯還想要作踐她簡直就是做夢。

恨恨的收回自己的手。

徐熙雯將一沓照片往桌子上面一扔,“這個東西我想你認識吧,我的要求不高,一億,作為慕太太的你想必這一億對於你來說很簡單吧。”

透過信封露出來的一腳,溫溪初可以看到一個狼狽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縮,握拳的手指甲都忍不住嵌進了手心。

當年席文灝為了報復她沒有少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年紀小的時候被他們脫得就剩下一件小褲褲在冰天雪地的時候一陣拳打腳踢是常事,年紀大的時候被扔進小混混堆裡也是常有的事情,每一次她都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那一股子韌勁支撐著,現在她估計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