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很喜歡你這乖孫呢。”季綰月看著那小孩，眼睛都不眨一下。
若是用她手裡的匕首，恐怕用不了多大的力氣便能把他的喉嚨割破吧，或者用那條鞭子，直接纏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季綰月的眼神，張老夫人趕緊走到季綰月身邊，擋住了她看向自己孫兒的視線。
“盛兒還小，萬萬是無法侍奉公主的。”老夫人看這季綰月，心飛快地跳著。
“正是年紀小，才好學習。”季綰月看著老夫人，現在她幾乎是鐵了心的要把這小孩帶進宮。
“不知我那不成器的丈夫哪裡惹了您生氣？還請您莫要牽連我這還不懂事的孫兒。”張老夫人心裡也清楚在宮中做太醫就是最容易得罪人，甚至對於某天被滿門抄斬她也早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宮裡的人因勾心鬥角而牽扯到她的孫兒。
“我看他還敢回來。”季綰月冷笑，張太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她今天就待在這裡把張太醫給甕中捉鱉了。
“知兒，把小少爺先帶出去。”老夫人看出來了，正是她的丈夫得罪了眼前這個人，所以才被找上門來。
“我派人給他，讓他早些回來。”
季綰月並沒有搭理張老夫人的話，她看到有個小丫鬟牽了那男孩的手想把他帶出去，連忙給了鬱政一個眼色。
知兒正牽著小少爺，卻發現自己身前突然站了一個人，她看了一眼差點沒叫出聲來。
鬱政直接攥住了小男孩的衣領，把他拎到季綰月身邊。
“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可沒有什麼好果子給你吃。”季綰月笑著，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像她笑起來那麼甜美。
小男孩膽怯的看著鬱政不敢說話，水汪汪的眼睛昭示著他下一刻便會哭出來。
“不許哭！”季綰月還沒說出來，張老夫人已經嚴厲的看著那男孩了。
張盛書看著祖母兇巴巴的臉，打了兩下嗝，生生的把那哭又憋了回去。
不用多久，張太醫便回來了。
看見坐在椅子上的季綰月，額頭上的汗珠一下子滾落了下來。
不由分說，季綰月直接將鞭子抽在了張太醫的身上，張太醫不敢躲只能跪在地上乞求原諒。
“老臣不是有意的，當時喝醉了酒，不小心說了出來。”張太醫老淚縱橫，當時和同僚一起喝酒時他便意識到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只是沒想到季綰月竟然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之前他還心存僥倖，季綰月不知道自己洩露秘密的事。
“還有什麼？”季綰月收回了鞭子，冷眼看著張太醫。
若是他將什麼都說出去了，現在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什、什麼都說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你說當時我怎麼沒割了你的舌頭呢？”季綰月抽出了匕首，將它塞進張太醫的嘴裡。
“公主，求您放了我家老爺一馬。”看到季綰月什麼都不顧及，張老夫人跪在季綰月身邊，卻是不敢碰她，生怕自己一動便會傷到張太醫。
看到季綰月一副鐵了心要殺張太醫的樣子，張老夫人狠狠心，將那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公主您知道為何當初昧王爺願意放棄皇位嗎？”聽到張老夫人的話，張太醫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他哀求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卻沒得到任何的回應。
鬱政的眼睛閃了閃，然後走到季綰月身邊，攥住了她的手，把匕首從張太醫的嘴裡面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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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知有什麼是值得一個人願意放棄皇位也要得到的呢？”
“不老藥？”鬱政知道季家皇室的一個辛秘，那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