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舞雲舞朵,他才是最早安插進城主府的人,而且沒有任何人知曉他的身份。
“嗯。”鬱政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季綰月離開了。
坐上馬車出了城,季綰月才想通了原來管家也是鬱政的人。
“要是那管家做了城主,那原本的城主和新城主會如何呢?”季綰月坐在鬱政身邊,總是待在裡面也無聊,還不出坐在邊緣還能吹吹風,看看景兒。
“城主夫人依舊是城主夫人。”鬱政淡淡的開口,對於管家和城主夫人之間的貓膩他早就知曉了。
既然城主寵著新歡,這可不能說明城主夫人就會甘心受到他的冷落,尤其,城主還是個上門女婿。
季綰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們怎麼樣和她到沒有什麼關係。
這次來梁城也就是為了處理城主這一件事情,結束了之後他們二人便趕回行宮了。
只是在行宮裡卻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月兒,你去哪了?”看到季綰月回來,季綰晴趕緊迎了上去,至於一旁的鬱政則是被她下意識的忽視了。
“出去玩了。”季綰月有些不自在地從季綰晴手裡扯回了自己的手,她怎麼會在這裡?
似乎是看出了季綰月的疑惑,季綰晴的臉頰紅了紅,然後聲音小小的。
“我和容皇子一起來的,一路上多虧了他照拂。”季綰晴也是知道了此鬱容非彼鬱容,不過這都是無所謂的她一直堅信上天讓自己重生就是為了和鬱容再續前緣。
“綰月公主?”
聽到門口的聲音,季綰月轉過身,就看到鬱容臉上的欣喜。
“你也來了?”季綰月見到他卻並沒有十分的激動,只是慢慢的疑惑,他怎麼會和季綰晴一起來這裡找自己?
“嗯。”鬱容點了點頭,然後視線落到了站在一旁的鬱政身上。
這一看過去,他的心中卻升起了極大地危機感。
他對鬱政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見他似的骷髏似模樣,對於鬱政成為季綰月的裙下臣他是十分不以為然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像是完全變了一個模樣般。
那些形銷骨立已經完全不存在了,現在雖然看上去還有些病態,但那是一種讓人心疼的消瘦,卻不是讓人感到害怕,恐懼。
“大哥。”鬱容的聲音有些低沉,正如他的心境不似剛才那般輕快。
對於鬱容這樣的變化,鬱政看在眼裡,也早就料到了。
“嗯。”他勾起了唇,對鬱容倒不像從前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公主,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鬱容看向了季綰月,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證實他在盛京聽到的訊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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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他是想問自己什麼,季綰月看了一眼鬱政,然後才面對鬱容點點頭。
他們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沒人能看到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你是不是聽說了盛京裡的流言蜚語?”沒等鬱容問出來,季綰月就開了口。
聽到季綰月這樣問,鬱容掙扎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我和他是清白的。”季綰月只說了這一句話,反正若是信她不用多說自會相信,若是不信,任她扯破了嗓子他還是半個字都聽不進去。
鬱容幾乎是立刻就笑了出來,看上去明顯松一口氣的模樣。
“我信你。”
然後,兩人之間卻是沉默了。
面對著鬱容,季綰月怎麼都感覺不如面對鬱政自在,也不知該用什麼話來讓他開心。
至於鬱容,他倒是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季綰月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也不知從何說起了。
“回去吧。”一直站著季綰月也感覺到尷尬,於是就開了口。
鬱容點頭,便隨著季綰月回到了大廳。
“月兒,父皇說想你了,讓我帶你回去呢。”季綰晴開了口,視線在鬱容和季綰月身上轉來轉去。
他們兩個人這般熟絡,她之前是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