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看到公主脖頸後面全是吻痕,甚至還向下延伸著,但前面卻一顆都沒有,公主對這個應該是不知道的。
政皇子已經二十四歲,若是尋常家的男子孩子都很大了,和公主又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難免會有衝動的時候……
“沒事,慢慢來。”季綰月坐直了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今日的自己好像尤其的嫵媚。
“給我吧。”
“喏。”看到鬱政朝自己伸出了手,辛桃趕緊雙手遞上梳子,然後站在季綰月身側能夠看到的她的地方。
“你會嗎?”看到給自己梳頭髮的換了人,季綰月忍不住開口。
她從前可沒見過鬱容梳頭髮,就連他自己的也是他死皮賴臉的要自己挽的。
“不會。”鬱政淡定的說著,他也只是心血來潮了而已。
聽到鬱政的話,季綰月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鬱政折騰自己的頭髮。
只一小會兒,季綰月感覺到有些異樣,等她睜開眼睛,卻發現那梳子不知何時被他放到了梳妝檯上,而此時他卻是用纖長的手指從她的髮間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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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青絲纏繞在鬱政的手上,季綰月不由愣了神,她之前從未想到過,原來一個人的手竟然可以如此好看。
就在季綰月還沒緩過神的功夫,鬱政已經把她的頭髮弄好了。
並不是十分的醜,季綰月看著鏡中的自己,也能勉強接受。
“以後會越來越好看的。”猜出了季綰月的小心思,鬱政開了口。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弄得沒有那些心靈手巧的宮女們弄得好看。
“就這就勞煩您大駕了,有辛桃就可以了。”季綰月乾巴巴的笑了一下,一次就夠了。
看到季綰月堅決,鬱政也只得惋惜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也沒說別的什麼。
雖然是在宮裡,但宮外蓮兒的一舉一動季綰月都知曉,鬱容什麼時候去的什麼時候回的她也是一清二楚,就差裡面他們說的什麼內容她不知曉了。
季綰月看著跪在下方的小奴才,挑著眉。
她在想蓮兒怎麼知道自己是公主,難不成是鬱容給她說的?
“你可知她為何要見我?”季綰月想不出來自己和這蓮兒有什麼交集,若是沒有鬱容她們兩個應該是不會有任何見面的機會的。
“奴才只聽說是關於容殿下的。”那奴才跪在地上深深的低著頭,這皇宮是他第一次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富麗堂皇的屋子,簡直比他想象的天宮還要舒坦。
聽到蓮兒叫自己過去是關於鬱容的,季綰月直覺那有什麼圈套,可她心裡又有一個聲音拼命地叫她去試一試。
鬱政並沒有在,季綰月想了一會兒就答應隨這個去見蓮兒了。
還是上次的那個客棧,季綰月到了的時候就看到蓮兒坐在椅子上摸著肚子。
“公主殿下,奴婢身子重,就不給您行禮了。”
“不礙事。”季綰月淡淡的說著,她和這個蓮兒其實並沒有什麼話說。
“如果奴婢猜得不錯,您是看上容殿下的那張臉了嗎?”蓮兒聽到過不少傳聞,也知道季綰月後宮中藏有男寵的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季綰月反問,其實若是輪相貌,鬱政無疑要比鬱容出色的多。
“公主,若是奴婢在這裡跌倒,不小心動了胎氣,您說容殿下對您會不會心生芥蒂呢?”蓮兒柔柔的說著,她站了起來,走路搖搖晃晃,似乎真的有跌倒的趨勢。
“到時候就看鬱容相信誰了。”季綰月抱著手臂,嘲弄的看著蓮兒。
這些陷害的手段,她能不能玩點新鮮的,在宮裡這些早就不屑於用了。
“您是公主,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妾室,就算奴婢懷了孩子,在天啟國容殿下也是會向著您的。”白蓮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季綰月,“奴婢可不蠢,會做這般毫無勝算的事。”
“那你想要做什麼?”季綰月看著蓮兒,索性問出了口,這女人的花花腸子,不過都是繞著鬱容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