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月閉上了眼睛,鬱政的眸中閃過了一抹一樣的情緒,然後便低下頭重新吻上了她的眉眼。
真的是一模一樣,無論他做什麼,真的有一種時時刻刻和季綰月在一起的感覺。
鬱政知道自己現在是魔怔了,只是卻並不願意清醒。
就算季綰月心中沒有他又如何,以後她是永遠屬於他的。
感覺到鬱政的手已經順著衣服滑了進去,隨著他在自己身體上煽風點火,季月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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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一時間心裡升起了巨大的惶恐。
不能讓他得到她。
這個念頭突然衝進季月的腦袋裡,且愈叫愈烈,她總感覺若是鬱政得到了這個身體,那麼將會造成一個永遠無法挽回的錯事。
可是鬱政卻並沒有察覺季月想法的轉變,或許是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現在想做的就是讓自己身下的這張臉沾滿情慾,因自己墜落凡塵。
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就算是季月拼命地拉扯也無力阻止那件薄薄的衣衫破裂。
他的唇一直向下移著,季月將臉扭了過去,眼中帶著痛苦的神色。
她現在委身於仇家的身下……
“殿下。”突然間,季月按住了鬱政的手,她的眼中帶著一抹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輕鬆。
“怎麼了?”鬱政抬起了頭,眼中帶著不滿。
這個時候突然停止,任誰都會不爽的吧。
“我月事來了,怕是侍候不了您了。”彷彿是映襯著季月說著的話一般,幾乎她的話一落,鬱政就感覺到自己的腿部溼溼的,低頭看過去,就看見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沾染上了她的血。
“殿下若是去找別的女人,月兒會不開心的。”仗著鬱政不能碰自己,季月可就有點無所畏懼的意思了。
她執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高聳上面,彷彿是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真的會痛。
感受著自己手下的柔軟,鬱政的心裡升起了深深地無力感。
他們兩個現在幾乎是坦誠相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無形的誘惑著他,可他偏偏又吃不到這即將到口的美味。
像是不甘心般,鬱政重新吻了下去,可是到最後也只是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做結尾。
鬱政抱著季月去了溫泉,讓人收拾了床上的狼藉。
那溫泉的水是流動的,他們兩個身上的血很快就沖刷乾淨了。
“殿下,你不嫌髒嗎?”在季月看來,很多男子在自己女人來月事的時候是看都不會看她一眼的,只因為覺得汙穢不吉利。
“這有什麼。”鬱政淡淡的開口,他並不覺得這個會怎樣,當初季綰月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他就在她的身邊。
“嗯。”季月重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心裡閃過一絲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他們相處不過才一天而已,季月就明確的感覺到了他和自己聽到的那些傳聞的不一樣。
他沒有那麼殘暴,不會嗜血成性,對她也是異乎尋常的寵愛。
不過這又如何呢?是他殺了她滿門的是個事實永遠不會改變。
季月原本以為鬱政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沒有離開。
躺在被子裡,感覺到他熟稔的將自己抱在懷裡,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的手就貼在她的小腹,這樣的動作彷彿是做了千百遍那樣。
因要上朝,鬱政早早地就起了,看到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季月,面無表情的起身,手腳卻放輕了動作,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而季月卻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她迷糊著睜開眼睛,就看到鬱政站在那裡自己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