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楚楚拉著小倌兒的手把他帶去祁安的房間,他們兩個小小的,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麼,而且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替小倌兒捻好被角之後,楚楚輕輕吹滅了蠟燭,然後才走了出去。
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小倌兒眨了眨眼睛,然後才睡去。
事實上,季綰月不僅一夜未歸,在第二天晌午她才醒來。
昨天晚上她縱容了鬱政,結果卻是累慘了自己,醒來之後渾身懶洋洋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醒了吧。”鬱政吻了吻季綰月的臉頰,日後若是每日這樣,真是神仙一般。
“哼。”季綰月拍開了鬱政,從床上坐了起來。
“過幾日我想去看一看蕭之意。”季綰月也不怕鬱政想多,反正當初她和蕭之意怎樣他是看在眼裡的。
“要我一起嗎?”鬱政幽幽的看著季綰月,對與蕭之意看她時的眼神,讓他真的很想把那個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季綰月穿好了衣服,她和鬱政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廝混,卻是連孩子都有了。
“還是先不要見面了吧,在我處理好事情之前可以嗎?”
“為什麼?”對於季綰月說的這話,鬱政明顯帶著不滿,正是能夠和季綰月見面所以他才一直留在這裡。
“男女授受不親。”季綰月白了一眼鬱政,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吧。
聽到季綰月這樣說,鬱政卻是笑了出來,十分的爽朗。
男女授受不親,是說他們兩個嗎?
“你十歲開始咱們就開始同床共枕了,男女授受不親?”鬱政重新將季綰月壓在自己身下,手指在她的腰側流連著。
對於鬱政這樣的話,季綰月無話可說,只得推開了他站起來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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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祁安和倌兒還在宮裡呢。”
“我和你一起去。”鬱政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最近越發的像一個孩子一般了,有些幼稚。
“不用。”季綰月直接拒絕了,雖然她和鬱政的事情在宮裡面不是秘密,但是若是被人看到他一大早的就和自己同去向月宮,那探究的眼神還是讓人有些不自在地。
趁著鬱政還沒有穿好衣服,季綰月直接就離開了,就她獨自一人,也不怕被別人看到她的行蹤。
儘管季綰月是一個人,但是那些宮裡面的奴才們可不敢對她有什麼怠慢,在看到他的時候遠遠地行了禮,直到她走開很遠然後才起身。
“你知道嗎,聽說良妃自縊了。”
“昨天有人看見她從那個尤龍國皇帝的宮殿裡出來的呢。”
“真是可惜了十公主……”
聽到小宮女們的竊竊私語,季綰月腳步一頓,然後才繼續走下去。
她早就預感到了的,良妃這樣的女人,看上去雖然十分的可憐,但是確實最可惡的。
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不在乎自己最親近的人,將自己的諸願強加在別人身上,她想用自己的性命來要挾誰呢?
聽到良妃出了事情的訊息,皇后疲累的揉了揉額頭。
她一直以為良妃是最聽話的,卻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她添亂子。
看到太后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皇后吩咐了房嬤嬤留在這裡照看,然後便去了良妃的宮殿。
到達的時候,她已經被人從房梁上摘了下來,身上被蓋了一層白布,別人也看不到她的慘狀。
“母妃,你醒醒好不好。”十公主趴在良妃的屍體上忍不住哭泣著,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溫柔的母妃會有一天離開自己。
“可憐見的。”皇后用帕子擦去了十公主臉上的淚痕,這小小的孩子又一次失去了母妃,也不知道這次還有沒有人願意照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