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綰月本來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在看到文之意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他應該是派人把她弄到文國舅這裡了,只不過他應該是瞞著文國舅的。
“公主。”看到季綰月到了,文之意立即露出走了過來,手上無意識的攥著拳頭,“您暫且住在這裡,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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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人把我帶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季綰月淡淡的開口,若果他是想和自己聯手,那麼她是可以考慮的,但若是他有別的什麼想法,就別妄想了。
“我只是想保護你,鬱政沒這個能力……”
“他有沒有能力,我比你清楚。”季綰月冷著臉打斷了他的話,他敢當著鬱政的面說這些話嗎?
“不許你說我父皇壞話!”聽到文之意的話,祁安一下子就惱了,他紅著臉大聲嚷著,父皇在他心裡是最崇高的存在,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汙衊。
“父皇?你是鬱政的兒子?”看著祁安和季綰月有幾分相似的臉,文之意的腦袋一下子就空了。
他一直猜測著季綰月和鬱政之間確實有親密的關係,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兩個之前連孩子都可能有了。
看到文之意危險的眼神,季綰月將祁安拉在自己身後。
“把他給我。”文之意朝季綰月逼近,眼神裡卻是帶著一絲絲的痛苦。
他可以不計較季綰月的過去,但是他不希望他們兩個人之間永遠插著另外一個人。
“你以為你是誰?”季綰月冷笑,這是她和鬱政的孩子,和他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的啊。”
“有病。”季綰月忍不住開口罵了出來,她從頭髮上將髮簪抽了出來,防備的擋在自己面前。
看到季綰月這樣的動作,文之意的眼神裡明顯更加受傷了,她從前的時候對自己確實是溫柔的啊,怎麼現在這般冰冷。
“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過去,我對你不過是利用罷了,而且那也是你自作自受。”季綰月不想再和文之意牽扯下去,如果不是他當初先起了不好的心思,她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利用他呢?
“都過去了,只要你好好地在我身邊,咱們讓那些都成為塵埃。”文之意根本無視季綰月手裡面的簪子,依舊朝他走過去。
而季綰月手下也沒有任何的留情,直接將簪子插進了他的胸膛。
“不許在靠近!”季綰月握著那血淋淋的簪子,“如果你不想蕭家出事,就趕緊把我們送回去。”
“蕭家?你又做了什麼?”文之意捂著自己胸口的傷,儘管這有點痛,但那遠遠比不上他心裡的疼。
“我做什麼,需要同你報備?”
“阿月!”
聽到外面傳來鬱政的聲音,季綰月臉上一喜,拉著祁安就想衝出去。
可文之意卻擋在她的面前,根本不讓她往外面邁出一步。
“父皇,我們在這裡!”稚嫩的聲音穿過窗戶的阻隔傳進鬱政的耳朵裡,順著方向走過去,他推開門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
此時,季綰月和祁安被文之意捂著嘴巴藏在了暗格裡,若是他的動作再晚一點鬱政就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在寂靜無人的房間裡掃視了一圈,鬱政慢慢的走了進去。
他剛才聽到了祁安的聲音,他們絕對就在這裡。
用不著鬱政吩咐,鬱十一已經和鬱小六開始搜查了,只是找遍了這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沒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只是地上的幾滴血跡卻引起了鬱政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