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鬱政點點頭,她說什麼都無所謂的,反正他也不會聽。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想法,鬱政皺了眉,不是聽話蠱嗎?
“你把它們弄出來吧。”季綰月欲哭無淚,這樣的鬱政,她真的很不習慣。
“好。”
看來那所謂的蟲蠱並沒有那麼神奇。
鬱政將自己手指上的傷口與季綰月手背上的傷口貼在一起,想這樣把這兩隻蟲子引出來,可是,它們毫無動靜,和之前大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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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看到鬱政凝重的神色,季綰月心裡有點幸災樂禍。
剛才某人可還是一副萬事胸有成竹的樣子呢。
“怎麼會,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聽到季綰月這樣問,鬱政立即露出笑容安撫她。
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一丁點的憂愁。
“哦。”季綰月坐到椅子上,她看出一點點這個聽話蠱的效用了。
種植子蠱的人並不是單純對母蠱的命令言聽計從,而是藉助於某種情緒讓他心甘情願的做某事。
鬱政可能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一樣的存在,所以為了不讓她難過、憂心,他會想方設法的讓她愉悅起來。
重點是,他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在哪裡。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要做的一切,全都是他自願的。
此時,季綰月真的有些佩服鬼醫,他竟然能製造出這麼神奇的一樣東西,竟然可以左右人的感情。
不過,他為什麼那麼放心把那麼重要的母蠱放到自己的身上呢?
“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想靜一靜。”季綰月蹇著眉,有點可憐兮兮的看著鬱政。
此刻,她只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真的是正確的。
“好。”鬱政連忙轉身,她想一個人的話他會給她空間,只要她開心就好。
看到鬱政果然出去了,季綰月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如果她把這子蠱放到鬱容的身上,那麼她就不用煞費苦心的去算計如何得到他的心了,只是,那樣做又有什麼意思呢?
鬱容的心只是被迫在自己這裡罷了,就像是鬱政,這樣的男人永遠都不會在一個女人面前低聲下氣的,現在卻被蟲子改變看了心智。
她還是找個機會問問鬼醫如何取出子蠱吧,雖然這樣的鬱政對她來說確實很好掌控,但是那樣的他真的讓她無法相信。
看到鬱政出來,牛浩趕緊迎上去,聽從他的吩咐。
看到鬱政只站在門前,一句話不說,牛浩的心裡不禁起了幾分疑竇。
主子怎麼了?
“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聽到牛浩的話,鬱政的眼眸由原先的憂鬱陡然變得銳利。
剛才的感覺他還記得一清二楚,但是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事的。
那蠱蟲果然有問題。
“我讓牛浩送你回去。”
現在他不能和季綰月一起,在想出辦法取出他身體裡的蟲蠱之前,在季綰月面前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一舉一動。
聽到鬱政清冷的聲音,季綰月松了口氣。
她還是習慣這樣正常的鬱政。
戴上面具,季綰月拉開房門走出去,卻見外面站了那個高大的男子,卻不見鬱政的身影。
“鬱政呢?”
“回公主,主子他有些要事處理需要處理。”牛浩拱了拱手,向季綰月說明。
“嗯。”季綰月點點頭,只要她能回去,誰送都是一樣的。
不敢像鬱政那般抱著季綰月,牛浩讓她伏在自己的背上,手更是握成拳放在自己身側。
一路上大氣不敢出,只把季綰月送到向月宮的門口。
“您選中的那幾人過幾日便會送過來。”
“好,你先回去吧。”季綰月看了一眼門後的那個人,差了牛浩離開。
“是。”得了命令,牛浩立即離開,頭也沒回一下。
看到牛浩消失,季綰月慢慢的走進向月宮,走到明顯十分緊張的那個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