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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不拖

雖然,婚約一事是由家裡的長輩做主,祥伯根本沒有資格和機會插手,但是,他還是不喜歡祥伯站在家族利益面來和自己對抗。

“你去吧,別讓祥伯等久了。我自己一個人也好好的,不會出事的。”

蘇念伸出柔若無骨地手,拿過湯盅又遞給一旁的女傭,打發著他離開。

歐陽歡看著她的倔強,也不再推脫,站起身準備出去。

他深深地看著面前捨不得離開半秒的女孩,俯下身子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蘇念一臉嬌羞,欲拒還迎地推著他。臉上帶著的笑意經過多次的可以訓練,已經到了一種境界,一看就是明豔動人,比窗外那一園的玫瑰花還耀眼。

兩個人在家裡已經是這樣的濃情蜜意,旁若無人。

“花園裡的花也開了不少,你去幫我看看,挑一些新鮮的,採下來,我想洗澡了。”

“是,小姐,我這就去。”

一直站在門口的女傭點了點頭,別有用意地看了一眼蘇念,很快就低下頭出去了。

這歐陽家有一半是在蘇小姐手裡,誰都要巴結她。說不準在今天還在明天,小姐搖身一變就成了歐陽家少奶奶。

這花園裡的玫瑰花,蘇念用來要洗澡的花。只是因為以前她一句不經意的話,說是自己喜歡玫瑰花的味道。

所以歐陽歡就命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精心培育了好久的品種,費心費力,這樣的重視程度,不難看出蘇念在歐陽歡心裡的分量。所以,在這個家裡,沒有人敢不聽蘇念的話。

去花園裡栽花的女傭,不過是去偷聽歐陽歡和祥伯談話而已。這樣的事情,以前就出現過很多次。

看著女傭走出門口,蘇念心裡冷笑,她倒要看看,這個祥伯,這次又要對歐陽歡說什麼鬼話。

祥伯一臉惆悵地坐在沙發上,片刻後把粗糙的臉沉重的埋在手裡。他手邊是一架電話機——方才陸家人打了電話給歐陽家,警告他們儘快將歐陽歡的事辦好,最好一次性一刀兩斷,否則必嘗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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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的命令讓他糾結萬分,掐了掐佈滿皺紋的額頭,祥伯的嘆氣聲就沒停過。沒辦法,一是陸,歐陽兩家向來交好,如果就因小輩的婚事壞了大事,那豈不是一虧到底。二是陸家勢力確實強大,一旦失去他們的幫助,歐陽家勢力拓展務必受阻。三,歐陽少爺性格固執,又對蘇念一往情深,要讓他主動與蘇小姐分手,恐怕,比登天還難。

唉,他小小一個管家,夾在兩派中間,真是難以做人。靠不斷的協商?那可能要等到他嘴皮子磨破的那一天。

“祥伯,發生什麼了?”眼神敏銳的歐陽歡經過大廳時瞥見了他默默坐在角落思索的身影,友善的開口詢問道。

“少爺啊。”祥伯抬頭看他,臉上的愁苦更明顯了。他想到陸家吩咐他的事,一時間有些難以開口,無奈搖頭,“少爺,為了您的人生大事著想,還是儘早與蘇小姐決裂為妙,陸家家主,最近逼的很緊......”

“我還以為是別的什麼壞消息呢。”歐陽歡聽他娓娓道來,心絃卻是一鬆。他對解決目前的狀況胸有成竹,他有信心,有能力,保護蘇念的人身安全,不管他們使用什麼卑鄙手段。

“還有更難辦的事。”祥伯不忍心再用言語刺激他,歐陽少爺從小各方面優秀,他待他簡直如親子。“少爺您的父母不允許您破壞這樁聯姻,他們說您沒有權力拒絕與陸小姐的婚事,要是少爺憑一腔執拗脾氣辦事,他們不會同意。”

“爸媽是怎麼回事?”歐陽歡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似乎現在是孤軍奮戰的狀態了。“祥伯知道他們的想法嗎?”

年邁的管家露出為難的表情,“這......我只知道先生和太太是這樣吩咐的,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歐陽歡臉色陰沉下來。他對父母的品格瞭若指掌,放到平時,他絕對不會相信他們會逼他娶一個花瓶,還是一個在有未婚夫的情況下另找小白臉的花瓶。

蘇念此時的心情跟他差不多,驚慌又茫然。

她挨著大廳牆壁緩緩滑到地上,雙手緊緊捂住嘴,防止自己發出異樣的聲音。

她雖然只是一個養女,但歐陽家尤其歐陽歡待她一向極好,生活不愁,衣食無憂,她也覺得自己跟歐陽家已經再也分不開了,沒想到,馬上,一個白痴女人就要騎到她頭上來了。更令她絕望的是,如果她被趕出歐陽家,她以後的日子將要怎麼過,以及歐陽歡......

蘇念不會接受與歐陽歡永遠分開的結局!她顫顫巍巍地直起身子,似要拋卻以往軟弱的姿態。淚水盈盈的眼中,是要不擇手段阻止這樁聯姻的決心。

即使使出苦肉計。

她閉上眼,假裝被東西絆了一跤滾下樓梯。

階梯的稜角戳得她遍體鱗傷,本就身子虛的她,一下子暈了過去。

“蘇念!”剛聽到一聲巨響的歐陽歡出於疑惑轉過身來,瞬間瞥見樓梯扶手旁一閃而逝的白色衣角。

求求老天爺,千萬不要......歐陽歡彷彿被當頭一錘,腦海一片空白,拖著恐懼的腳步飛奔到蘇念身邊,目光閃躲著查詢她身上的傷口。

這才是他愛的人,一輩子都喜歡且不能失去的人!陸遙怎麼配!

歐陽歡心中痛苦地大嚎,更堅定了退婚的想法。縱使家裡長輩全都反對,縱使他被逼到退無可退,他也會帶著蘇念遠走高飛。

“一生只與一個人......”

市中心某家豪華ktv內,一個男孩站在超大螢幕前,對著話筒大吼大叫——是的沒錯,在旁人看來,這實在達不到“唱歌”的層次。

但他可不管聲音動聽與否,自顧自把這一句歌詞反覆嘶吼,拿上了快掀翻房頂的力道。

“好了。”一個爆慄彈在他腦門上,男孩的額頭立馬泛起肉眼可見的紅色。

“大哥!”他暈乎乎地放下了麥克風,嘿嘿嘿的傻笑,來人忍不住再次賞賜他一下。包廂裡的其他人見狀紛紛轉頭,認出那人身份後,個個趕緊收拾東西離開了。

“君少,這家ktv服務可好了,祝您玩得盡興。”

被稱作“君少”的男人微微一頷首,似笑非笑的嘴角掛著不明所以的意味。

片刻後,包廂裡只剩下三個人。

“君少,我,我今晚獨自來的,一個人深夜在外不太安全,能麻煩您送我一程麼?”一少女黏黏糊糊地挨近那自帶氣場的男人,媚眼如絲,一手還有意無意將領口扯開了些,使人一低頭就能看盡風光。

而君遠寒抬眸,冰冷的眼眸裡噙滿了嘲諷,甚至還有幾絲肅冷的殺氣。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自己身旁身段妖嬈的女人,正對著他暗送秋波。

只從牙縫裡土出一個極短的音節,算做是回應。

“滾。”

那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女孩子都是要皮要臉的,尤其是還是在自己先放下身段去迎合別人,這樣的搭訕都被無情地拒絕。而且對方還是一臉嫌棄和不屑,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

怎麼說,自己都是丟臉的一方,於是她在君遠寒越來越冷的視線中,哭泣著跑出了包廂。

都說看戲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出事的職業,君子歌卻是一直都秉承著看君遠寒的戲能愉悅心情的想法。

於是,自己看了這麼多年自己大哥的戲,總結出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一個女人能入大哥你的眼吧,所以,美人計這東西在大哥你這兒不成立啊!”

待包廂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醉醺醺一臉風流花花公子的的君子歌,一反剛才的模樣,突然大笑三聲,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感慨萬分。

君遠寒慢慢地緊皺眉頭,一臉嫌棄地盯著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後腦海裡像是想起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不易琢磨的深色,嘴角難得揚起一抹笑意,道:“這倒是不一定。”

他的目光深邃,思緒早已隨著記憶飄回了不久之前那讓他記在了心裡的兩次見面上。

之前的場景,他還被一個小丫頭用的美人計給耍的團團轉了。所以,美人計這東西,世界上的人男人應該都沒有抵抗力。

“我的天啊,大哥,你莫不是生病了?!不然怎麼笑得這麼噁心!?”君子歌一臉震驚,那模樣,比自己親身經歷了見了鬼這樣的事情還恐怖,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君子歌再想想自家大哥剛才那個溫柔的笑,渾身的雞皮疙瘩了一地。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君子哥更是這樣的人,忍不住又是驚恐又是好奇道。

“這是哪家的可憐的小姐,都讓我們君大少把持不住了,中了她的美人計!竟然還破天荒的笑?這簡直都不像你了好嗎!脫胎換骨!”

“要不這這樣,我把剛剛送給那個女人的字,再賜你一遍。””君遠寒繞過他,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一臉嫌棄地看著君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