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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 這麼好騙

原來他沒在她身邊,她依然過得自在快樂。

想到這裡,心裡一陣煩躁,和不舒服。

他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狠狠的抽了口,然後緩緩吐出菸圈,不一會兒,車廂裡瀰漫著煙霧。

煙霧繚繞中,黑眸裡閃爍著一絲悵然。

他靜靜的在車裡坐了很久,腦海中滿是她和那個醫生親近的畫面,揮之不去。

抽完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驅車離開。

陸瑤並不知道她所思念的小叔來過,她回到家,把蛋糕吃了,就洗澡上床睡覺了。

這一晚,她睡得特別的安穩。

……

厲氏集團。

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但邱天還沒來,許御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今天上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議,需要邱天親自出席,但眼見會議就快開始了,人還沒來。

邱天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遲到過,一向都是早到,今天這情況還是頭一次。

許御打了無數次他的電話,可就是打不通。

急得許御在秋日上午滿頭大汗的。

最後,實在在聯絡不上人的情況下,許御自作主張把推遲了會議,然後準備親自到厲家問問情況。

孰料,剛走出集團大樓,就和前來找邱天的顧靳澤撞了個正著。

“許御,你這麼急著是要去做什麼大事嗎?”不明就裡的顧靳澤笑著揶揄道。

許御看到顧靳澤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語氣著急的說:“顧總,今天厲總沒有來上班。”

顧靳澤一愣,隨即擰眉,“許御,你在逗我呢?就我哥那工作狂能不來上班?”

顯然,他是不相信許御的話。

許御頓時急了,“顧總,我怎麼可能和你開這種玩笑呢?厲總是真的沒來上班!”

看他急得都快哭了,顧靳澤才意識到不對勁,收斂起臉上的不正經,正色問道:“你聯絡他了嗎?”

“打不通。”

聞言,顧靳澤眉頭緊緊皺起,他哥一向都是以工作為重,遲到或者曠工根本不是他的風格,這恐怕是出了什麼事吧?

意識到這一點,顧靳澤急忙對許御說:“走,我們到厲家一趟。”

誰知到了厲家,卻被告知昨晚四少爺根本就沒有回家。

“顧總,這厲總不會是出事了吧?”許御深鎖眉頭,一臉的擔憂。

“呸呸呸!胡說什麼?”顧靳澤白了他一眼,“我哥肯定是睡過頭了。”

“對,肯定是這樣!”

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顧靳澤又重複了遍。

邱天一晚上都沒有回厲家,顧靳澤能想到的就是,或許他就在自己的某間公寓裡。

於是,顧靳澤和許御又驅車前往邱天的公寓。

這次,他們沒有白跑一趟。

他們找到人了。

推開公寓的門,室內一片昏暗,微薄的光亮透過厚重的窗簾了進來。

顧靳澤和許御走了進去,兩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巨大的煙味,還有濃烈的酒味。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去。

只見他們尋找的人就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擱在額頭上,一隻手垂下,手裡還握著個酒瓶子。

這樣頹廢的邱天,完全和平日裡利落精神截然不同。

許御都驚呆了,因為他從來沒見到這樣的Boss。

不止許御呆了,顧靳澤也被震撼了。

他所認識的邱天,可是意氣風發的一個人,怎麼會如此的死氣沉沉?

顧靳澤皺眉,意識到他可能是出了什麼事。

於是,他轉頭對許御說:“許御,你先回公司去,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許御知道他是厲總最好的兄弟,有些事助理是不能解決的,只有兄弟才能解決。

“好的,我先回公司。如果有什麼情況再給我打電話。”

顧靳澤點點頭,“我知道。”

許御離開後,顧靳澤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沙發上的人,挑眉,“哥,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借酒消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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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沙發上的人才動了動,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來了?”

“我打算到厲氏找你,誰知道剛好碰上了許御,他說你沒去上班,我們擔心你,然後我就在這裡了。”

顧靳澤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下,然後見他依然躺著,沒有起床的意向。

於是,他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聲,厚重的窗簾被拉開了。

上午的陽光瞬間傾瀉進來,照亮了室內。

顧靳澤回頭看向沙發,眼裡浮現一絲興味,“哥,你這是為情所困呢?還是為情所困?”

聽到這話,邱天放下擱在額頭上的手臂,掙扎著坐了起來。

頭疼欲裂!

他皺起眉,抬手輕輕揉著脹痛的太陽穴。

見狀,顧靳澤走過來,在他斜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這時才發現他的狀態很糟糕,面容憔悴,眼底一片青黑,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襯衫都皺成了梅乾菜,看上去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

“哥,你這形象要是被那些愛慕你的女人看見,恐怕驚得下巴都掉了。”顧靳澤“嘖嘖”的搖著頭。

其實他說得一點也不誇張,邱天平時總是西裝革履,清爽利落的,根本和邋遢沾不上邊。

“哥,你這也算是顛覆形象啊!”顧靳澤忍不住感慨了句。

一記涼涼的目光射向他,“想笑就笑,別憋著。”

“哥,我像是落井下石的人嗎?”顧靳澤咧開嘴一笑,一臉無辜。

邱天睇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顧靳澤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看了看茶几上和地上的酒瓶,以及菸灰缸裡快滿出來的菸頭,眉梢一挑,“哥,你真當自己的身體是鐵做的嗎?簡直是不要命了啊!”

本來頭就痛,又聽他咋咋呼呼的,邱天覺得更痛了。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邱天不悅的斥道。

顧靳澤訕訕的撇了撇嘴,看他一直都在揉著太陽穴,嘴貧歸嘴貧,他還是很擔心的。

靜默了會兒,他再度開口,這次不再嘴貧,而是正經的問:“哥,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

揉著的太陽穴的手一頓,隨後,淡淡的聲音響起:“沒事。”

“沒事?”顧靳澤皺眉,“哥,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哄騙嗎?”

要沒事,他至於喝那麼多酒,抽那麼多煙?

邱天垂眸,沉默不語。

其實不用他說,顧靳澤大概也能猜到。

“是因為你那小侄媳婦吧?”顧靳澤試探的問道。

邱天眸光閃爍了幾下,還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