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安母對安富貴是上心的。
見自家兒子這般喜歡她,也是將安富貴當成自家閨女一般疼。
還給其請了個女紅師傅。
“富貴啊,你要好好學女紅,以後可要為生兒做衣服的。”安母苦口婆心。
“恩,我會好好學的。”
“你一個人學習難免枯燥,翠竹,櫻桃,你們跟富貴一起學習。”一起學習,共同進步。
安母打的一手好算盤,想著富貴沒有底子,當這兩位丫頭帶一帶她。
“是。”安母話音剛落,兩位丫鬟走了出來。
站在原地,安富貴只覺得……
這聲音好耳熟。
安母請的師傅自然是胡臺鎮最好的。
此時,跟二位丫鬟一同坐在房間中,守著這絲綢還有繡線,安富貴只覺得兩眼一摸黑,不知道從何下手。
當刺繡師傅將刺繡的起源還有繡發講完時,天已經暗了。
“好了,秀圖已經放到桌子上了,你們先秀一下,等時間到了,將作品交予我就好,我好瞭解下你們的根底。”
留下這句話,劉芬花便走了出去,去院子裡喝茶乘涼去了。
一時間,屋子裡就剩下了安富貴三人。
拿起針和繡線,見丫鬟手法熟練,眼中露出點點羨慕。
彆扭的繡著,她也想努力一番。
片刻之後,翠竹和櫻桃便完成了手上的東西,看了一眼安富貴,眼睛中滿是鄙視。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你繡的是什麼啊?是狗熊嗎?”
“還真是難看!”
“就是,連刺繡都不會,還想成為少爺的童養妻,還真是妄想。”
兩個丫鬟用尖酸的話語抨擊著安富貴。
“我……”
“你什麼你,這還沒進府呢,就想跟我們頂嘴了?”
“以後少爺能不能娶你,都還另說呢,你耍什麼大牌呢。”
坐在座位上,守著那似熊非熊,似虎非虎的作品,眼淚從安富貴的眼睛中冒出。
一滴一滴的滴到刺繡上。
“哎呦,還哭上了,整的跟我們欺負了你似的。”
“就是,這小妮子該不會想向夫人那告上咱們一筆吧。”
“喂,今天的話,你不準告訴夫人聽到了沒有,要是告訴夫人,看我不搞死你!”說著便在安富貴的胳膊上扭了一下。
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你要整死誰?”這時候安蕭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而後便見其走進屋子。
盯著翠竹和櫻桃面色不善,前世聽丫鬟們說富貴不好,富貴囂張跋扈,他信了,而後竟將富貴的好給忽略掉了。
但眼下這般情景,哪裡是富貴不好,明明就是這些丫鬟不識好歹!
“少……少爺。”這時候看見少爺,二位丫鬟慌了。
本想欺負欺負這個悶葫蘆,少爺什麼時候來了?!
“我們怎麼會整她呢,我們剛剛是鬧著玩的……”翠竹開口,只想將這件事給含糊過去。
“你們明天不用去伺候夫人了。”
什麼?這是將她們趕走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
“對啊,我們這次是被豬油懵了眼睛,一定不會有下次了!”安家待人和善,這在胡臺鎮是出了名的,眼下要是被趕走,她們兩個姑娘家能去哪裡!
這要是遇到張員外那般的色主子,那她們的清白不就……毀了。
“少爺,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以後我們姐妹倆一定盡心盡力照顧你和少奶奶!”
“求少爺放過我們這次啊——”
“張鼎,將她們帶走。”對這兩丫鬟梨花帶雨的哭泣,安蕭生無動於衷,從始至終眼睛中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安富貴。
“好嘞。”說著張鼎便拉著這二人的衣領,朝外邊拖去。
雖然年歲不大,但張鼎卻天生神力。
一手拎著一個好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