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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王彥承

曹守真拉起郭弘就跑,很快追上人群,他問兩個相熟的道童,卻都不知道緣由,說是因為聽到外面有人喊叫,才跑出來看熱鬧。

隨著眾人出了道觀來到街上,只見這裡已經人山人海,聲音嘈雜,大部分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遠處喊叫聲隱隱傳來,大家擁擠著向前,不一會兒就來到王家別府門前。

大門敞開,官府貼的封條已經撕去,裡面傳出喊殺聲,裡正帶著兩個坊丁攔在門口,不讓眾人進去。

他們一遍一遍的解釋,聲嘶力竭:“縣裡的捕盜正在緝拿賊人,各位鄉親也幫忙攔著,莫要被那賊子走脫了。”

過了半個時辰,喊殺聲漸漸停止,接著叫罵聲由遠及近,幾個捕盜的軍士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青年男子出來,雖然這人蓬頭垢面,但還是馬上被人認出,正是王家大郎王彥承。

王彥成被推出大門,幾個軍士壓著肩膀把他按跪在地上,因為他不斷破口大罵,就往嘴裡塞了一塊布。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捕盜官也從門內走出來,跟裡正低聲交代了幾句,然後向圍觀的眾人一拱手,說道:“今日本官得報,在此拿住了王家滅門案的犯人王彥承,諸位若是想聽審,就仔細看這幾日官府的告示。”

古代不像後世有什麼嫌犯之類的說法,只分為定讞(yan)犯人和未定讞犯人。

定讞就是審理複核完畢,等待處罰。

捕盜官又對裡正說:“你讓那幾個人證收拾一下,隨我到縣裡去。”

裡正連忙答應,各縣的捕盜官一般都由世代將門的蔭官充任,這些人不論是武藝還是家世,都不是一個他小小裡正得罪得起。

捕盜官看了王彥承一眼,眉頭一皺,表情有些厭惡,啐了一口,喝道:“帶走!”說完指揮手下押著犯人離去。

圍觀的眾人攝於他的威勢讓開道路,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真是王大郎殺了自己全家嗎?也不知道為的什麼?”

“看他小小年紀,想不到心腸如此惡毒!”

“別胡說八道,這孩子我看著長大,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等著吧,到時候看周縣令怎麼審斷!”

郭弘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此事頗為蹊蹺,王彥承秉性還算不錯,不至於做這種忤逆之事。

況且此人本來已經離開,現在卻又回來,肯定有什麼原因讓他甘冒奇險,

郭弘感到可能跟那張藏寶圖有莫大關係,決心查個水落石出。

這時人群漸漸散去,曹守真說道:“真是奇怪,那個捕盜官武功很高,王彥承還沒出師,根本不是對手,哪裡用得著喊打喊殺那麼長時間?”

郭弘點點頭,看了一下四周,立刻發現有兩個人形跡可疑,他卻沒有多說什麼,拉著師兄向一旁走去。

“師兄,剛才那兩人你看到了嗎?”

曹守真點頭說:“似乎是江湖中人,不是遊俠就是江洋大盜,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

他們轉過街角用布把臉蒙上進入了後巷,三轉將兩轉來到了王家的側牆,就對師兄說:“也許他們剛才追殺王彥承別有目的,否則不應該耗了這麼久!師哥帶我翻牆進去看看。”

“那你在這裡先等著,我先上去。”

曹守真如同靈猿一樣,助跑了十幾步,右腳向前伸出平踩在牆上,接著身子騰空與牆面幾乎貼在一起,此時舊力已盡新力未生,常人到這一步就會向下墜落。

只見他左腿跟上來又在牆面上狠狠向下一蹬,身子借力又向上竄起,雙手伸出搭住牆頭,雙膀用力,右腿飛起掛了上去。

這圍牆有四米高,對練過輕功的武林中人來說,想躥上去並不吃力!

雖然古代輕功不像武俠電影那樣一蹦就五六米高,但藉助蹬踏也能爬上兩人多高的牆壁!

後世只有武當派還流傳這種輕功,並透過《抖音》展示出來,曾經引起轟動。

郭弘的個子不夠,但師兄垂下一條腿,他助跑後跳起來還是能夠到的。

於是師兄弟都上了牆,跳下去就更簡單了,裡面都是泥地和野草,二人先後落地。

古代連官道都是黃土鋪的,不像後世走到哪裡都是混凝土。

遠處曹守真的那只花豹竄上屋脊,見主人進來就站起來,曹守真衝它搖搖頭,花豹又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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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豹子很通人性,如今已經能明白主人的示意,曹守真搖頭就是讓它別跟著,在這裡把風的意思。

王家別府是祖上留下的產業,王仙嶠從一介行者一步登天成為九真觀主,他斂財有道,很快置辦下了一份豐厚的家業,傳到王道遠手上,已經頗具規模。

王家產業眾多,府邸修的也十分豪華,以官府的角度來說,這是明顯的逾制,但這裡比較偏僻,一直沒人來管他。

這園子不小,但比起後世的蘇州園林還差了

許多,郭弘看到沿途有很多血跡,可見當日的慘烈。

郭弘二人私下勘探一番,果然在一個牆角發現隱藏在荒草中的通道,外面就是溪水,地上有帶著潮溼泥土的足跡。

這些足跡還沒有乾透,應該是王彥承留下的。

順著足跡一路追蹤,很快發現了蹊蹺。

追殺王彥承的捕盜軍士留下雜亂的足跡,而且還有箭只射在柱子上,一些窗欞和走廊扶手也有刀砍的痕跡。

根據這些痕跡判斷,他們追著王大郎兜圈子,竟然透過中心的庭院四次,這就很不正常了。

“師哥,如果你是王彥承,能在那些捕盜兵士手中逃這麼久嗎?”郭弘問道。

曹守真搖搖頭:“他們有一個弓手,即使那個捕盜官不出手,也不可能在弓手面前來回亂跑,否則早就被射倒了!”

“所以他們的行為就像趕鴨子,根據這些痕跡推斷,最終的目的地就在這裡主人的書房!”

王家與何府不同,底蘊要深厚許多,何登是從他父親那一輩才開始發跡,而王仙嶠雖然也是個暴發戶,但已經傳承了四代人,漸漸轉變成一個貴族家庭,他們經常接觸達官顯貴,房屋的佈局也向名門世家看齊,非常講究風水。

所以懂行的人一眼就能將這裡的佈局看得明明白白。

問題是郭弘對此一竅不通。

“總算有你不懂的了,現在看師兄我的!”曹守真得意洋洋。

他說著腰間袋子中摸出一個陣盤,嘴裡說個不停:“我是跟四師兄學的堪輿之術,他說學了符籙之後,就已經接觸到自然之道,符籙就是上古記錄自然道紋的一種繪畫或者說是字型。”

這個陣盤是從大到小三個同心圓盤堆疊組成,最小的一個盤上有司南,中盤上面刻著八卦、大盤上是天干地支。

“這是堪輿羅盤,司南可以隨時測方向,八卦看方位,天干地支測年月時辰。平時要練的就是用六甲術在吉時找出生門。”

Ps:說一句,武功中沒有電視裡那種飛來飛去的輕功,否則跳高、跳遠、短跑等世界冠軍都應該是我們中國人。練了輕功最多像成龍一樣靈活,彈跳力不可能超過人體極限。所謂飛簷走壁,是藉助飛爪攀爬,跟攀巖是一個道理。不藉助器械,只有武當陳師行道長在抖音中表演過竄上四米多高的牆(牆有一點點坡度),還有三級跳下十九米的山坡,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