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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姑射仙子自清華

而凌渾在嫡親的妹子遇劫之時不曾出現當場,其實也不是凌渾不想出現,而是因為神尼芬陀早有囑咐。

試想一下,以神尼芬陀的名聲、地位,以及凌雪鴻師父的關係,告訴凌渾絕對不能出手,乃妹是只有經過此一劫,才能擺脫滿身的殺劫,凌渾這個做哥哥的又如何不會成全妹妹呢?就連白谷逸會有的想法,也被芬陀神尼算計了進去,要是沒有林曉,勢必也是會藉助這個機會,成全了凌渾,倒換一具軀體,讓凌渾未來有更大的成就。這樣一來,不管是凌雪鴻還是凌渾,其實都沒有什麼損失,唯二需要付出的,其實就是白谷逸沒有了妻子,而枯竹老人付出了一具身體罷了——反正這幾百年來,枯竹老人捨去的身軀也不止凌渾這一具了。

頭一具軀體的得主就是李靜虛的弟子,也是後來與天狐秦瑚生下二女的秦漁了。而隨後得了枯竹老人軀體的,就是紅發老祖,凌渾才是第三個。林曉對於枯竹老人也是滿滿的吐槽:這身軀甩的,可還真是越來越習慣了,難道用了枯竹老兒的軀殼就不知道這其中還要欠下人家的因果嗎?怪不得凌渾日後即使傳下雪山教一脈,要想成就天仙也是千難萬難呢,其中最關鍵的因由,恐怕還是沒有還清楚枯竹老人的這份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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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說起來,這因果豈是好欠下的,枯竹老人要不是當年截教一脈嫡傳,又是要以金仙之姿飛昇,需要十分龐大的氣運和功德,這些年又總是每隔甲子就用元神轉世行走人間,去積攢功德,雖然不為人知,但說起來這一做法也持續了千年之久,只是因為沒有修煉元神分化之術,枯竹一脈也不修煉第二元神,使得這種做法成就極為有限,總是比不過有一個龐大的教門,上下一起積累功德來的快速。所以當神尼芬陀找上門之後,枯竹自然欣然應許,反正一來這也不是第一次舍出去修煉有成的身體,二來嘛,凌渾向其師許諾光大鐵肩老祖道統,枯竹還是知道的,那麼多一個未來教祖幫助收集功德,自然也是好事一樁。

於是可憐的凌渾就這麼落到了一幫子佛道兩脈大能的算計中,只是其中最高興的還有一個崔五姑罷了。當然了,崔五姑也是一心向道,對於凌渾平素的親熱也是多少有些無奈,既歡喜又因為會耽擱修煉而煩惱,畢竟女子修道不同男子,有很多不便之處,如今得了神尼芬陀的預先指點,也是非常高興。所以,最終難受的除了一個先憂後喜的凌渾,就只有痛失愛妻的白谷逸了。所以,白谷逸也是與好友朱梅一道,用了三年時間,窮搜天涯海角、冰原大荒,將當年圍攻凌雪鴻的眾妖人一一斬殺殆盡,藉此才稍稍平息了心中怒火。

而此世因為有了林曉留下的仙柬,白谷逸怒火稍減之後,就發現了胸口錦囊處有仙光透出,這才想到當年林曉第二元神閉關修養之前留下的仙示,而此時正是當年的仙示在發光,看來是有師父提前留下的讖語到了顯示的時機。如此一來,也就解除了白谷逸作弄凌渾的所有後顧之憂,而凌渾也第一次嘗到了失去了自家身體的苦痛。

事實上,就連當年枯竹老人捨去第一具軀殼開始,就是因為林曉在大荒山與枯竹一同論道、煉寶、煉丹時,就提前給枯竹老人做了溝通。要不然,以枯竹老人的脾性,每一具軀殼都是留在未來的有用之“物”,又怎麼可能舍給別人,枯竹又不是佛門高僧,能做出割肉喂鷹的事情來。

再說了,每一具軀殼都代表了一道生養的因果,即使枯竹是元神轉世,在修煉過程中,也不少還了這父母的生養之恩,可是那又怎麼可能還的乾淨呢,而且家中若是還有兄弟姊妹,自然就還牽扯到宗族繁衍,一來二去,千年時光,積攢下來的因果可是一點不少。要是枯竹自己將軀殼封印,倒還好說,畢竟這點因果時間長了,也會自然淡化。但若是別人得了,可不會如同枯竹一樣不在人間行走,那麼就難免留下一些傳承!

就好比秦漁,說是被天狐秦瑚勾引,迷失了自我,這才一連生下兩個女兒,然後方才清醒,但實際上呢,秦漁得到的是枯竹留下的軀殼,可是那具軀殼卻是還有家族的,為家族繁衍後人,就是那具軀殼的天然使命,秦漁又怎麼可能逃過這樣的命運的安排呢?於是,所謂來時天地同借力,秦漁不落入天狐的溫柔鄉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李靜虛也違抗不了這樣的天地大勢,只能等著秦漁的二女落生之後,天地大勢消散之後,才能出現在秦漁面前。

所以,要說毀了凌渾原本的軀殼,白谷逸也是順天應命之舉,不過也是林曉第一次與神尼芬陀的間接過手,只是林曉動手的早,後來本尊的成就也遠超芬陀,才使得芬陀神尼沒有察覺罷了。

再說到凌渾本來,與崔五姑結成夫妻呢,也是與凌雪鴻和白谷逸不同,那兩人畢竟是七世情緣,所以這一世雖然依舊情濃,但都各自道心堅定無比,也是約定了只做名色夫妻,不及於私,可是凌渾與崔五姑不同,二人卻是有凌玉兒這個女兒。只是凌渾也是有那種鐵憨憨的情況,自家貪戀與崔五姑的鶼鰈情濃以及修道,卻是覺得自家女兒有些不太方便,嗯,沒錯,就是礙事,於是將女兒託付給了一位好友,也是日後雪山二女的義母碧梧仙子崔蕪,有碧梧仙子崔蕪的照顧,自然是沒有問題。

但事情偏偏就出在了崔蕪這裡。比梧仙子崔蕪雖然是出身旁門,但是潔身自好,所以除了日後的謝山之外,崔五姑倒是與其結交更早,只是既然修煉的是旁門功法,自然也是不戒婚姻,崔蕪前後不止一個道侶,也留下了不止一個孩兒,而崔晴就是其長子,也是最先因為凌玉兒而陷入情劫的。

那還是凌玉兒在長到十幾歲之後,遇到了崔晴的痴纏,後來又拜在半邊老尼門下,到了武當修行,只是在那之前,就與崔晴一起,招惹下了不少的敵人,而崔晴也是因為思戀太重,若是不能與凌玉兒也就是日後的綠華成為眷屬,那麼就以男轉女,也要陪在身旁。這樣一來,雖然歷盡艱辛,卻也是得以先一步凝聚元神,等到了凌玉兒遇劫轉世,由此成功再度陪在了綠華身邊。

這就得說道這一世凌玉兒轉世到了林家,林家作為岳陽的一戶詩書傳家的官宦後裔,只是人丁不旺,得了綠華之後,卻也不再生育,緊守這一女,日子過得倒也是快樂。話說林家除了一家三口之外,也不過一僕一婢一媼,就在半邊老尼再度現身之後,綠華方才醒悟前因,而身邊的婢女青萍也顯出了特意,直到日後綠華上了武當山,這才知道青萍竟然就是當年的崔晴轉世而來。

而到了畢真真二女來到武當的時候,綠華也成了武當七女中最秀美傑出的人物,而其中崔晴轉世而來的青萍在其中功勞不小。只是綠華與崔五姑相認不同,很久都沒有見過前世的父親凌渾,反而因為當年凌渾遊戲江湖,憑空多了不少的仇家——打不過凌渾,難道還不能找綠華的麻煩嗎?

即使綠華現在是武當門下,而且半邊老尼也是出了名的護短之人,但也擋不住很多凌渾的仇家在綠華走出武當山門之後的尋仇,而這一次畢真真二女的到來,也同樣將這個情況摸了個清楚。說起來這麼多人敢找綠華的麻煩,究其根底也離不了自家師伯祖白谷逸留下的糗事。凌渾固然遊戲人間,也是因為白谷逸與凌渾之間鬧得有些不堪,雖然白谷逸心中有數,凌渾也肚腸明亮,可是外人並不知道,只是清楚一件事,這姑舅之間是掰了,所以很多攝於白谷逸、朱梅嵩山二老名聲的散修,自然不怵凌渾這個光桿司令了,何況凌渾最近還夥同不少朋友,把在旁門中有赫赫威名的乙休暗算、壓在山底了呢!

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很少有人願意趟這樣的渾水,可偏偏畢真真兩女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有事情,就越是願意摻和一手,尤其是類似綠華這種一見就我見猶憐的嬌弱女仙,更是激發了二女“拔刀相助”的拳拳之心——嗯,歸根結底,還是有架打了。

綠華有了畢真真兩女作陪,膽子也大了不少,雖說日後綠華被稱為武當七女中最秀美出色的女仙,此前經歷了不少,此時膽子也不大,可是這些都是能鍛鍊出來的,作為武當七女中的大師姐、二師姐的張錦雯和孔凌霄身上肩負的責任也很重——半邊老尼作為現在的武當掌教,一般來說都是坐鎮武當山上,成為一個威懾的存在,行走江湖,為維持武當的威名,更多的還是要靠眾弟子來承擔,自然而然的這些擔子就壓在了張錦雯和孔凌霄肩頭,也就沒有了時間陪著綠華出山歷練。

而現在有了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搗蛋鬼作陪,加上兩女自身武力也十分可觀,卻正是陪著綠華歷練的最好人選,何況兩女和綠華之間,還有著拐彎抹角的親友關係,這就足以令兩位武當大師姐放心了,這本身也是請畢真真兩女上山的一個原因。

如此一來,綠華再向兩位師姐請求出山,幾乎是立刻就得到了兩位師姐的同意。而綠華出山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老家省親,一來二去,畢真真兩女只好陪著綠華重返岳陽——說不得又會和排教的兩位長老打交道呢。

這一次畢真真二女和綠華可不是再稱作客船順漢江而下,而是一同駕馭劍光飛行,不過半天時間,就在岳陽城外的僻靜之處落地了。

事有巧合,三女落地不久,就有兩道血色焰光也在附近降落,雖然隔著一座樹林,但三女也能清楚地看到兩道血焰落地之後,現出的是兩個身材矮胖,身披大紅僧袍,卻露著半邊肩膀的番僧。

這兩個番僧頭戴雞冠式的僧帽,一個手持缽盂,一個手拎降魔杵,滿臉的橫肉,眯縫著的雙眼中寒光四射,殺氣十足。只是令三女詫異的是,兩個番僧嘴裡說出來的話,在三女耳中卻是如聽天書,只是嘰裡咕嚕的一大段一大段的,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倒是聽到了幾個零散的名詞“江口”、“惡蛟”什麼的,頓時吸引了三女的全部興趣。

其實綠華對這兩個番僧的形象最為熟悉,當年崔晴以元神之身遇困,幸得芬陀神尼的一道靈符才沒有讓兩個同樣形象的番僧得手,掠去成為了麻頭鬼王呼加卓圖煉製三十六有相神魔的材料,最後在神尼的安排下得以脫身,成功轉世,這一點讓今生恢復了前世記憶的綠華可是記憶猶新,今日再次見到同樣裝束的番僧,而且恰恰還是兩個,歷史讓綠華想起了當年,不由得伸手拽了拽畢真真的衣角。

畢真真也是鬼靈鬼靈的,見此情形,立刻知道綠華對此也生出了興趣,這可是自己二人出手打架的最好理由啊,說什麼也不會再讓祖師怪罪,怎麼能不心生感激,打算為綠華出上這一口氣呢,何況在畢真真二女的眼裡,只要是番僧,就沒有什麼好東西。

兩個番僧可是沒有注意旁邊的樹林深處,還有三個女仙在窺探自己二人的動靜,只是隨意向四周望了一望,就一同向著樹林相反的方向出發了。

三女互相看了看,有志一同,都躡手躡腳地尾隨了過去,很快,三女的尾隨就有了結果。

兩個番僧走不多遠,前邊就出現了一座小山,而山上則坐落著一座小小的道觀,遠遠地就有一個灰袍道人迎了過來,於是三女眼裡本來應當水火不相容的中原道士就和兩個紅衣番僧嘻嘻哈哈地說笑到了一處,勾肩搭背走向了那座小小的道觀,而隨後,在三女眼裡,那座道觀左近就出現了一陣光影的晃動,原本三進的院落,就變成了獨立的一間山神廟模樣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