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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折磨

說著霍北霆就讓保鏢把白清歡綁上去,“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白清歡使勁的掙扎著,霍北霆真是瘋了,他居然要用刑。

保鏢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把白清歡綁在柱子上面,霍北霆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就這樣綁著,不許任何人解開繩子。”他死死的盯著白清歡,像是要把白清歡給看穿,最後他默不作聲的走了。

白清歡看著霍北霆走了,送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對自己用刑不然,自己絕對完蛋,雖然只是綁著,但是她的手都已經麻了,現在她的手好酸,可是剛剛霍北霆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放開。

現在她好想睡覺,於是白清歡擋不住睏意開始睡了起來,就在她睡熟的時候,突然一桶冰水從天而降,白清歡冷的打顫,她抬頭看著前面,發現這個人是範雪,她又來做什麼?

“你來幹什麼?”

範雪勾嘴一笑,“我來是看你笑話的,怎麼樣白清歡,被綁在上面不舒服吧!當時我也被綁在上面,被鞭子抽打,我說過我要讓你嚐嚐。”

說著範雪拿著鞭子開始在她身上抽打,辮子上沾有辣椒水,又疼有辣,白清歡死死的要住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在範雪的面前她是絕對不會低頭的。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範雪心中更是歡喜,“怎麼樣?這個滋味爽吧!”說著範雪又拿出冰水從她身上澆下去繼續往她的身上抽打,現在範雪的眼裡全是憤恨,沒有一絲絲的善良無辜。

保鏢看見範雪在打立刻出手組織,“範小姐,少爺說過不準對白小姐用刑。”

“讓開,這是北霆讓我這麼做的,他說給她一點教訓,因為她害死了奶奶。”

“這......”保鏢露出一臉難為之色,但是他們又不敢說,萬一自己得罪了範雪,那他們以後就別想在這裡待了,可是霍北霆又跟他們說不許用刑,他們實在是不知道真真假假。

範雪看著他們還不相信自己於是故作要給霍北霆打電話,“好吧!既然你們不信我,那我就給北霆打電話,這萬一北霆要是不高興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怪罪你們。”

保鏢看見她要給霍北霆打電話,立即就信了,不在出手阻攔,只不過在一旁看著,範雪打累了,讓旁邊的保鏢接著打,而她就坐在沙發慢慢欣賞著。

“白清歡,你要是開口求求我,我或許會放過你。”範雪坐在沙發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這種生活簡直是太好了,看著自己不喜歡的人被折磨是多麼爽的一件事情鴨!

範雪走過去挑起白清歡的下巴,“嘖嘖嘖,多好看的臉蛋啊!你說,我要是把它劃破,你猜唐翊還會有人喜歡你嗎?”範雪嫉妒,嫉妒為什麼她那麼好,即使是父母死了,嫁給霍北霆,又跟霍北霆分開了,最後找到了唐翊,成為了唐家的夫人。

可自己呢!好不容易霍北霆和她分開了,她幾次三番的明裡暗裡的說著給自己一個名分,可是霍北霆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話題,就連自己勾引他,他都會無情的推開自己,可是為什麼,霍北霆卻願意和白清歡發生關係。

明明是她比白清歡先認識霍北霆的,可是到現在她都沒有坐上霍家少奶奶的位置,而她不僅做過了霍家少奶奶的位置並且現在還是唐家少奶奶,她真的是要嫉妒的發瘋。

“好,你過來我像你求饒。”白清歡虛弱的說到,被抽了這麼多的鞭子,她現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疼,自己的身上明顯感覺在流血。

“好啊,我到底要聽聽,你是怎麼像我求饒的。”範雪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現在她終於等到要聽白清歡像自己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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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突然咬上範雪的耳朵,想把身體的疼痛給發洩出來,白清歡死勁的咬著,範雪大叫起來,她居然咬自己的耳朵,她使勁的拍打著白清歡,想讓她鬆口,可是她不僅沒有鬆口,反而更用力的撕咬著。

旁邊的保鏢看到這一幕立即將他們兩給分開了,“你個**,你居然還敢咬我。”範雪像瘋了一樣朝著白清歡拳打腳踢,範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血淋淋的,現在她的衣服上脖子上全是血。

“你們在幹什麼!”霍北霆大聲的呵斥著,本想來看看白清歡怎麼樣了,卻發現地牢裡有打罵聲,趕緊過來看看,一過來就看見,白清歡渾身是傷,範雪的耳朵還留著血。

範雪此時心裡特別慌張,就怕霍北霆說他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對白清歡用刑,如果這樣子的話,她將在白清歡的面前顏面掃地,在保鏢面前也毫無威信,本來整個霍家的人都不喜歡範雪,如果在鬧這麼一出,自己只怕是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跟我走,讓清伯跟你治治耳朵。”霍北霆依舊用著那冷冽的聲音說著,以前她覺得範雪聽話,不會忤逆他,現在看來,他覺得範雪的心思有那麼一絲絲毒辣,好像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範雪了。

範雪察覺到霍北霆在生氣,連忙的跟上他的腳步,拉著他的手,她一邊拉著霍北霆一邊甩著,“北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自作主張,我不該把白小姐弄成這樣,我真的錯了,你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

“雪兒,我一直以為你心底善良,不會這麼做,可今天我發現,你突然變了,變得我不認識,變得我好陌生。”

範雪跪在地上拉著霍北霆的手說到:“我知道北霆,我這樣做你會生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自從你跟白小姐結婚,你難道就沒發現你對我變了嗎?”

“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如果不能讓你消氣,那我情願去死。”說著範雪想要朝著陽臺跳下去,就在那一刻她被霍北霆拉住了。

“我相信你。”這一次他還是選擇相信了範雪,不過一會兒,清海昌就過來了,他還是像上次一樣冷著個臉,在替範雪消毒的時候清海昌沒有用碘酒,反而用了酒精,疼的是範雪大叫。

霍北霆看著清海昌問到:“清伯不是應該用碘酒嗎?怎麼用酒精?”

清海昌一本正經的說到:“是這樣的,這位小姐的耳朵,由於撕咬裂開了,不能用碘酒,只能用酒精,雖然疼,但是起碼可消毒,你看這耳朵旁都結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