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經歷還在影響著蘇素的情緒。
再一次的傷害是疊加的，蘇素閉眼還是會一遍遍回想之前宮久侑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和掠奪。
明明之前他還因為她無法給予反應而憐惜，可這一次，卻好像刺激到了他。
他不顧她的疼痛，也不管他自己也不舒服，卻要一次次佔有。
他在她耳邊揣氣說的話好像要刻到她的靈魂中去。她切切事實感受到了他行為的變化是從那通電話之後，但她實在不明白。他所表現出來的情緒她也不明白。
蘇素悄悄起身，裹著毯子走到浴室放好溫水把自己泡在熱水裡，想了想，還是拿過偷偷帶進來的手機給鄭總去了電話。
“小蘇啊，怎麼了？”
“……阿侑想讓我問你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傅錦燁這次這麼直白，不過對我們也算是好。你也不用太覺得有想法，反正這本來就是事實。”
傅錦燁？跟傅錦燁有什麼關係。
“咔嚓”一聲。
浴室的門被開啟了。
蘇素驚得身子都抖了抖。她從來不覺得宮久侑會這樣直接闖進來，所以更沒想要做鎖門之類的舉動。
宮久侑一步步走向她，伸手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住手機，然後就把手機從她的手中給抽了出來。他面無表情低頭看了一眼螢幕，然後放到耳邊。
“是我。”
老鄭也愣了愣，“什麼情況？”
“沒事，我先掛了。”
“等等……你不會是沒跟小蘇說傅錦燁在微博上的發言吧？為什麼，怕小蘇看到後回心轉意？你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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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廢話太多。”
宮久侑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蘇素在他通話的時候就想溜來著，但她現在的處境再加上他根本沒說幾句，所以沒機會。
等他低頭看來，她只有把身子可憐兮兮縮在泡泡裡的份。
“我，我還疼，不要了。”
可憐兮兮的話讓宮久侑多少柔和了一點態度，他往浴缸邊坐下，伸手探入水裡。
方才老鄭的話還在耳邊。
“剛剛老鄭跟你說什麼了。”他問。
蘇素感受著被捏腿的待遇，本想說沒什麼，但對現在的宮久侑情緒實在沒信心，只能實話實說了。
然後，一陣長久的沉默。
“想知道嗎？”他抽出手。
她的排斥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就不自覺做出了些過分的舉動。甚至他自己現在對之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恍惚，在聽了關於傅錦燁在網上自白的報告之後，一股失去什麼的恐慌讓他急需用什麼來安撫，而蘇素就是他最好的安撫。
“出來吧，我讓你知道。”
說完之後他就起身走了出去，蘇素發呆了一會兒。
其實也怪她自己想太多，剛剛都忘記去上網調查看看了。不過既然現在他應允了，那就好。
折騰好自己後她出去，走到他身邊就被他抱在懷裡，他讓她面對了臺式電腦屏幕，上面已經調出了關鍵的頁面。
之後半個小時裡，蘇素把來龍去脈都瞭解了一遍。
肖沫兒那邊的顛倒是非，這已經不會讓她覺得有什麼奇怪詫異，最多就感慨一聲怎麼會用同一種辦法。最驚訝的反而是傅錦燁的行為。
他居然沒有避而不答沉默以對，而是在網上正面應對了這件事情，回了所有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