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怎麼樣？這你不陌生吧，來一局？”晨曦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說的話對別的人有多大的震撼。
苗雲朵幾乎是氣得站起來跑出去，晨曦愣了愣之後只能任命出去追。
唐莫寧笑得賊，“這就叫做‘自作膩不可活’，腦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提出這樣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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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他是看著蘇素的，顯然是防止蘇素也生氣。
蘇素沉默著玩著手裡的骰子。
晨曦顯然只是為了刺激某人，他跟宮久侑的那一段往事可見相當豐富，豐富到他能知道宮久侑心裡有人，知道那人不是劉喬。而且，以前的宮久侑也沒少玩，玩的可能比他剛剛提出的建議還瘋狂。
這樣的宮久侑，如果在沒看到另一面的時候，她可能根本不會相信，相信了也無法想象。
但現在，她能。
很早之前就感覺到了，宮久侑現在的這份自控和理智都有一絲絲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我好像聽過一耳朵，蘇素你玩牌挺有一套？”唐莫寧依舊熱場子。
“……還好吧，就是會算。”
這還算還好？
唐莫寧笑著拿了套牌出來，“我可不信，跟我來一局。”
然後，唐莫寧不得不承認，蘇素還真挺有一手。
蘇素不接受第七次唐莫寧的挑戰，起身說要去洗手間。宮久侑沉默了片刻跟著出去。然後晨曦終於哄好了他的女人，帶著一起回來。
兩方人錯過。
但正好。
唐莫寧問晨曦，“你安的什麼心啊，提這種作死的要求。”
苗雲朵去一旁吃水果去了，晨曦收回視線，點了煙吸一口吐出，“我只是想讓蘇有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宮的人生觀跟她不一樣，所以之後發生的事情按照常人的判斷是不可能的。”
“你華語倒是又溜了不少，但我聽不懂。”
晨曦：“……”
晨曦再吸一口吐出，面容被煙霧罩住，“你覺得這麼瘋過的宮現在有了一個人固定在身邊，他可能會放手嗎？很多事，宮都是用腦子思考，但蘇不一樣，他自己可能都沒發現，一旦進了心去，他就不可能讓她出來，但也一樣，他其實早就被這麼一個給填滿了。”
唐莫寧點點頭：“果然華語進步神速！”
晨曦：“……”
唐莫寧繼續問：“可你們剛剛不是說那什麼‘她’回來嗎？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她到底是誰，可我知道阿侑好像是真的喜歡的是那位對不對？那按照你說的，最早進阿侑心裡的也應該是那位。”
晨曦叼著咽笑，手裡拿了一副牌洗著，“誰知道呢。”
真是讓人牙癢癢。
唐莫寧真很好奇，他這個跟宮久侑算是一個圈子長大的都不知道，憑什麼這外國人卻知道這麼一個人存在。
蘇素從洗手間出往回走的時候被人拉進了一個空包廂裡，正要掙扎就感覺出來了抱著的誰，然後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她的的順從讓宮久侑輕笑。
“人也見過了，該回去了吧。”
“……不是才來沒多久嗎？”
“夠久了。”再久他就真要生氣。
蘇素抿了抿嘴，就這樣被他從背後抱著，不聲不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