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時候，蘇素還沒緩過勁來，在那城堡裡發生的事情估計這輩子都會給她留一份陰影。
“抱歉啊，都是我出的主意，我也沒料到會這麼過分。”
“……沒事。”
又安靜了一路。
“那人要繼續追下去？”
“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
蘇素說完又緊接了一句，“這次能麻煩你不要調查了嗎？”
他道歉過一次先斬後奏，哪怕是為了她好但本質就是他在她不需要的時候自作主張了。第一次，蘇素因為這份原因不感恩但也不能埋怨，可再有第二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而且她現在還鄭重“拜託”了。
“好的，這次我知道了。”尤聞龍爽快答應。
路上下了大雪，尤聞龍一定要送蘇素到家門口，蘇素沒拒絕了這好意只是沒邀請他進去坐坐。
“該好好休息，昨晚你肯定睡的不好。我就不進去打擾你了。”尤聞龍幫她找了充足的理由。
蘇素最後還是對他表示了感謝，不管是他幫忙調查的線索還是想辦法給了她這個機會，結果不論，行為還是需要感謝。
目送尤聞龍離開，蘇素拖著疲憊的身子開門進去。
一個陰影罩上來，讓蘇素嚇得差點按警報。
只是那帶著熟悉氣息的擁抱讓她下一刻就對上了號，下一刻就卸力被密實抱著了。
她沒掙扎。
“誰都能抱？”不悅的聲音在耳邊。
蘇素直接推開，拍手在感應燈，屋裡亮堂起來。
她彎腰換鞋然後進去。
身後被扔下的宮久侑眸中帶著紅血絲。
“昨天一整天去哪裡了。”
“過聖誕。”
“為什麼不接電話。”
蘇素這點倒是沒理由，她根本沒意識到有電話。從包裡翻出手機一看，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而昨天過得實在她“混亂”，她自己都不知道手機關機。
重新開啟手機，電量卻是有的。
“手機關機了。”蘇素心不在焉回答他。
心裡其實在想不是沒電那麼為什麼會關了機。
下一刻，蘇素尖叫著腳離了地面，她居然被宮久侑給從後頭直接離地抱起來。
心還沒落下，她被宮久侑抱著送上櫃檯，很高的那種，她坐在上頭想跳下來都還要稍微猶豫幾分。而且宮久侑還抓著她的腿不讓她這麼做。
手裡的手機被他奪過，他直接檢查，通訊記錄看過之後也注意到了電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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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麼事情需要自己關機。”
“……可能是碰到手機關機了也不知道。”
“蘇素，你在誰面前撒謊呢。”
他為了跟她過聖誕，把工作集中處理好空出幾天時間陪她，但到這裡卻只有空蕩蕩的房子。這也算了，也許她只是出門去了聯絡不上，而且是一天一夜聯絡不上！
蘇素低頭看去，他臉上有明顯熬夜留下的疲憊和鬍渣，神情疲憊。抓著她的手力道很大，讓他看起來除了生氣他還在緊張。
她想不通他為什麼還有緊張的情緒。
“你喜歡他？”宮久侑都不帶讓她有回答的機會，接著又問。
蘇素明白過來他可能是看到了是誰送她回來，也猜測出了她昨天跟誰在一起。
而他現在的表現……
蘇素突然抬手捧住了他的臉，有些問題也許可以放開問一問。
比如，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她的表白，讓兩人成為正常的“情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