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情深還是寡意。
唐莫寧先看出林念念的鬆動，他示意讓她坐下。
“你正好也來了，這事可能沒這麼簡答。我們都相信，蘇素說不定沒死。”
林念念一頭霧水，突然出現的“希望”讓她坐了下來，然後急切追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莫寧就把情況簡單跟她說。
林念念的身子突然一僵。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為了宮久侑和君宜寧事情而找蘇素談過。當時她都要被蘇素氣死，怎麼也想不通，不可能妥協當個第三者的蘇素，為什麼容忍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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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時候蘇素就跟她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別擔心。”
除了這個話，蘇素還模糊得跟她交代過，“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你不要擔心，知道我不會傻事，我還會回來的。”
她問過蘇素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回應她的只有蘇素的微笑而已。
那麼現在？
突然想到某種可能的林念念整個人陡然繃緊。眼神更是流露出慌張神色來，她想都沒想，把剛剛摘下的墨鏡又給戴上了。
宮久侑：……
唐莫寧：……
“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哪裡來的想法。”林念念強忍情緒，造成聲音都有點發顫。
宮久侑和唐莫寧互看了對方。
林念念站起來，“你們這麼認為的話，那如果有蘇素訊息的話，跟我也說一聲。”
她知道自己的表現很不好，但她無法控制也想不出更好的應對。
等她一離開，唐莫寧就對宮久侑道：“她好像知道點什麼。”
宮久侑搖頭，打字：【如果她知道，就不應該會跑來質問。】隨即，他補充【但她應該是想起/點事情了】
這兩者的區別是有，但卻也指向同一個意思。
唐莫寧腦子一熱，又沒考慮而脫口而出，“什麼意思？難到蘇素還是自己跑了不成？”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好，看向宮久侑，果然小夥伴臉都黑了。
“咳咳。”他忙補救，“那什麼，你別聽我亂說。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被人挾持了。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但……”
“閉嘴！”宮久侑無聲用口型。
如果，蘇素是真自己跑了！
“咔嚓”一聲，宮久侑手裡的寫字板就這麼報廢。
在旁邊看著的唐莫寧摸摸鼻子避開視線不吭聲。說實在，如果不是正好碰到了這麼大的事情，是平常蘇素不見之後分析出來她逃跑這個事實的話，他可能會覺得“果然如此”。
但是在這麼複雜的情況下，最後得出結果她是自己離開，那……
他再看向宮久侑。
這位，應該會發狂吧？
自從“蘇素是自己離開”的可能被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之後，即便當事人馬上就否定，但這話已經在某人腦子裡成型。
他打了電話給以前合作過的私人偵探。
“調查顧祁赫。”
交代完之後，他在再重新看資料。顧祁赫果然去過官方單位，而且翻閱過檢查報告。因為“蘇素”的死亡是在她被綁架之後，所以在沉船事件發生之下找到的蘇素屍體，還是進行了解剖。
顧祁赫為什麼只參與了這麼一次？之後就這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