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上山的時候相比,現在的宮久侑狼狽的不行。
衣服上沾上了泥土個草木。但他很有效率,墳包已經乾淨很多。
蘇素招呼他過來,“低頭。”
他不知道做什麼,但很順從聽她的話彎腰低頭。蘇素給他整理頭上他自己看不到部位的枝葉。
低頭的宮久侑笑了。
簡單整理之後,兩人相繼上了香。宮久侑拿出白酒倒了兩個杯子,蘇素奇怪看他一眼。
他沒解釋動作不停,好像是給老丈人倒酒一樣。
不是好像,他就是。
“伯父,蘇素以後請放心教給我。”
蘇素在看旁邊,一聽到之後驚訝側頭看來。宮久侑認真得不得了,居然就開始自說自話起來。
“我想跟他求婚,先在這裡希望得到伯父的首肯。”他喝了一杯又喝倒了一杯。
蘇素已經不能平靜了。
求婚?他是在開玩笑?
她有些心慌,猛地側頭避開了視線。
宮久侑喝了三杯下肚,餘光時刻注意著蘇素的反應。她沒反應,好像沒聽到一樣。
眸色暗淡了下來,他落寞看著杯子裡的酒水光影斑駁。
兩人坐了一會兒之後下山,爬山的情況再加上宮久侑衣服都弄髒了不適合去別的地方溜達,兩人直接回了民宿。之後休整半天飛回了江城。
蘇素去老家的事還是有了很多新聞報道。
當然了,因為有宮久侑的陪同,新聞的大體方向都是關於兩人“好事將近”之類的猜測祝福。說蘇素是帶宮久侑回家祭祖什麼的。
只有個別的人看到會有別的想法。
郭邵全被家裡找回去教訓過,這事他辦得不好,很有可能會被那幾個私生子給壓下去。
他心情不好,在會所玩得瘋狂。
有人給他看新聞的時候,他正從女人身上下來。提起褲子他就出門飆車去了,等發洩了一通之後才找出號碼給打電話。
約定好了見面的地點,他驅車前往,跟人約定的秦臻的會所。秦臻自然是在照顧著。
郭邵全也不避秦臻,跟另一個公子哥兒談論起蘇素。
“之前的事辦好了?”
“放心,宮久侑他爹算是真廢了,繞過幾個人就把他騙進來。如果宮久侑要撕破臉,他就得親手送他老爹去監獄。”
郭邵全聽著,吐著菸圈依舊皺眉,“他可不像是會這麼良心的人。”
“那你說什麼辦!”
“君家呢?”
“君宜寧那女人沒用,跟男人跑國外去了。”
“怎麼沒用。不是宮久侑護著,她能這麼輕鬆?讓姓君的把那女人召過來,就告訴她,她要是不阻止宮久侑,他們君家就跟著完蛋!”
反正他們郭家有的是背黑鍋的人。
秦臻在旁邊聽著,他算是被牽扯到了這些事情中來,郭邵全給了他很多好處,他當然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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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戲子呢?”男人問郭邵全。
“她沒搞頭,就只要穩住宮久侑就是。”郭邵全對蘇素的戰鬥力是完全沒看在眼裡。
不過……
“不過她最近的行蹤倒是有點可疑。如果真是我們猜測的那樣也好,順便就把這些年我家老頭一直記掛著的事給解決了。”郭邵全眼泛厲光。
然後,他看向秦臻,笑著問:“我們秦老闆是不是該跟你那女朋友聯絡聯絡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