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冷凝了下來，雲暮挽聞言，也是有點訝異，未曾想到，這個方長老竟然這麼直接。
所以他在大殿將她保下來，目的就是為了，將她帶來這裡盤問？
嗯…看樣子是這樣沒錯。
“長老，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雲暮挽裝傻。
“聽不懂？呵，你小子倒是挺聰明，但是，在我這裡，裝傻充愣沒有用，你若不老實交代，天族，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方長老幽幽的開口，看向雲暮挽的目光很是複雜，似乎是在猜測什麼，但是，他又好像是很糾結，不能確定。
而云暮挽，在聽到他這樣坦白的說了之後，也就沒有剛才的那一點小懦弱，而然緩緩抬了抬頭，那張平平無奇的面容之上，浮現出了一抹澹澹的笑意，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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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方長老想聽什麼？你既然知道我有問題，還願意將我留下來，並且，你除了詢問我之外，還提及了另一個人，那就是聖女，讓我來猜一猜……你是覺得我和聖女有什麼關係？”
雲暮挽不疾不徐的話音落下，旋即，她又是道：
“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拿走了我的小福袋的原因吧。”
“你果然記得。”方長老此刻盯著雲暮挽，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昨晚連丞也是設計的吧？”
“哎，我記得是我記得，但是那個連丞，可不關我的事情。”雲暮挽連忙否認，雖然自己已經暴露了一點點，但是也不能什麼都承認不是。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聖女，我和她可是舊相識，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她。”
“找她？你就這一個目的？”
“沒錯。”
“她是我族聖女，不過…你又是天族的人，你來這裡找她，又是懷著什麼目的？你該不會，是天域的奸細吧？”
方長老說著，危險的眯了眯眼，周身的威壓幾乎是在一瞬間朝著她襲去，似乎是準備震懾對方一般。
然而，雲暮挽此刻亦是站定在原地，沒什麼反應，甚至是可以說，就好像是那威壓不存在一般，對她沒有一點影響。
與剛才在會雲殿的反應截然相反。
“天域？那是個什麼東西？”雲暮挽聞言，不由得開口詢問，她已經不止一次在他們口中聽到過天域了，天域和天族是什麼關係？
看起來，大家提起來就似乎是如臨大敵一般。
該不會還有血海深仇在？
“你不知道天域？”方長老蹙眉，顯然是有點不相信。
“我可是第一次到這裡，誰知道天域是什麼地方，再者，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聖女而已，你讓我見她，不就知道，我到底是什麼身份了麼？”
雲暮挽緩緩開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懷疑她，那直接讓聖女過來見她不就能知道自己是誰了麼？這個要求，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雲暮挽如此想著，誰知道，這個方長老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後又仔細打量了雲暮挽一下，最後，斬釘截鐵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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