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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章 別有洞天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們此刻正站在天空上,而他們腳下是一片虛無。

看了看那個深不見底的窟窿,即使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這下面是什麼?"

賀飛寒探了探手:"我也不知道,這裡有奇怪的能量場,我無法掃描他。不過按照GPS定位系統,和我們的海拔高度來看,我們現在的確是在半空中,距離地面大約一百米至一百五十米。當然了,這是幾年前的資料,現在就完全不知道了。"

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艾默,之前是找不到遺蹟入口而鬱悶,現在找到了,可是她卻有些猶豫了,這種無法理解的情況是如何出現的?下面究竟是什麼?她們會遇到什麼,這一切都無從得知,下去?那將要面對不可知的危險,不下去?那麼他們這一次就算是白跑了一趟。

艾默在猶豫,可是其他三人卻並不擔心。易大師什麼大風浪沒見過?什麼危險沒有經歷過?雖然他本身沒有任何的魔力,可是運氣卻非常不錯,一直沒有發生過危險的事。路易吉就更不用說了,跟著賀飛寒,這樣的事可以說是小case了,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額,那個…艾默大師,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入口,不如趕快進去看看吧。"賀飛寒試探著說道。

艾默猛然回過神來,急忙答應道:"哦,好好,好的。"

賀飛寒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先下去看看情況,然後再來接你們。"

"好的好的。"艾默巴不得這樣呢,以賀飛寒的實力,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賀飛寒用反震力衝開的這個入口直徑大約一米過點,可以允許成年人透過,他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了。唯一不好的一點是,他沒辦法使用獵殺者,所以只能手腳並用的向下爬。

賀飛寒的視力早就已經到了黑暗視物的程度,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會看不見。

向下爬行了大約十幾米,忽然感覺什麼東西拂過了身體,似乎是一種能量場,接著腳下一空,手上一滑,整個人墜向更深的深處。

眼前豁然開朗,一個詭異的世界出現在賀飛寒眼前。這裡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周圍到處都是巨大的樹木,只不過這些都是樹木的根,而賀飛寒此刻就在這些樹根之間。

獵殺者猛然伸展開來,帶著賀飛寒緩緩下降。

遠處似乎是山峰,仔細的看了一圈,忽然發現這個地下世界完全是由山峰圍起來的,中間是粗大的樹根,而地面…

"我沒有眼花吧!"賀飛寒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腳下是一片…營火。有營火證明有人,萬萬想不到,在這地下世界裡居然還有人。

賀飛寒朝著營火的方向降落,遠遠的看見營火周圍似乎圍著幾個人,當賀飛寒的高度越來越低,他也被那幾個人發現了。那幾個人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默默的看著賀飛寒一點點的降落在自己身邊。

營火周圍有四個人,三男一女,都是歐洲人種,三個男子兩個年級稍大,一個年輕稍輕,另外一個女人五大三粗,看起來比男人還要強壯。這四個人手裡都拿著農具,似乎是叉子一類的東西,不過在那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腰間,卻別著一把槍。

"你們好。"賀飛寒用英文向幾人打招呼,英文是通用語言,估計就算他們不會說,也能聽得懂。

收回了獵殺者的賀飛寒不知道自己帶給這幾個人的衝擊,還希望能和他們交流。

四個人對視一眼,將手中的農具一丟,然後…沒有然後了,四個人朝四個不同的方向奔了出去,眨眼間便沒了人影。賀飛寒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苦笑不已。

既然他們嚇跑了,賀飛寒也不想再去嚇唬他們。想要對方不害怕自己,那就只有讓他們瞭解自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看個清楚。

賀飛寒坐在營火旁邊,

然後假裝在身上摸,一會摸出來一隻羊腿,一會摸出來一壺酒。這些都是他準備的,有毛線團在,他恨不得將整個倉庫都搬進去。

羊腿架在火上燒著,油水滴在火焰上,發出嗤嗤的聲響,讓火勢更加旺盛,羊腿的香味和酒味飄出去老遠。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賀飛寒心裡讚歎,這個地下世界雖然暗無天日,可是空氣卻如此的好,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由此,導致了羊腿的味道和酒味能飄的更遠。

十幾分鍾過去了,賀飛寒有些氣餒了,看來這種方法不頂事,得想想其他方法才行。

從羊腿上撕下一塊肉,丟進嘴裡嚼著,心裡琢磨著究竟該如何接近這些人。這些人是土著,他們肯定一直生活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下來,他們對這裡應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想要找到遺蹟的入口,那麼就必須請他們做嚮導。即使他們不願意幫忙,那麼至少也不要添亂才是。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和他們溝通。

心裡正琢磨著呢,忽然一個人腦袋從黑暗中探了出來,接著是整個人,手裡拿著一杆長槍,這可不是賀飛寒手裡的那種長槍,而是半自動步槍,不過賀飛寒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槍械是古老的火藥槍械,而不是高斯武器,這種火藥槍對賀飛寒來說,沒有任何威脅。不過握在那個人的手裡,似乎卻可以讓他感到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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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飛寒看著那個人,衝他笑了笑,又招了招手,比劃著手裡的羊腿,而那大漢則一臉的凝重,根本不為所動,站在十來米遠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賀飛寒。

這個男子的年紀大約在三十多歲左右,按照人類的標準來說,他實在是太健壯了,將近兩米的個頭,渾身的肌肉把衣服撐的老高,看起來好像一個成年人穿了一件孩子的衣服一樣,彆扭極了。

賀飛寒就當他不存在一樣,一邊吃著肉,一邊喝著酒,香味四溢。

漢子也許是發現賀飛寒沒什麼惡意,警惕放鬆了不少,這一放鬆下來,立刻就被賀飛寒手中的酒肉勾去了魂。住在這個地方,酒肉跟他們完全絕緣,只能偶爾在記憶力回想一下酒肉的味道了。如今真實的出現在眼前,由不得他不饞。

賀飛寒笑了笑,衝那壯漢招了招手,又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羊腿,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漢子似乎有些猶豫,考慮再三,終於邁開了腳步,大步走了過來。黑暗中忽然傳出一聲驚呼,顯然是個女子的聲音,賀飛寒沒有自己去聽,也沒有去看,只要有第一個人,就會有第二個人的。

漢子一屁股坐在賀飛寒身邊,賀飛寒忽然感覺大地都震動了一下,不禁有些驚訝的望著身邊的這個漢子。好傢伙,這漢子坐在他旁邊,就好像一堵牆一樣。

賀飛寒善意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羊腿遞了過去,然後又假意在身上摸出來一隻,然後架在火上,仔細的將調料抹好,一回頭,漢子手中的羊腿只剩下兩根骨頭了。

"嚯,好飯量!"賀飛寒暗贊一聲,將手邊的酒壺遞過去,漢子也不客氣,一把接過,仰頭灌了兩口,然後愣愣的發呆。

賀飛寒有些擔心,是不是哪裡不對,漢子卻突然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接著就見漢子的鼻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哈哈哈!"賀飛寒哈哈大笑起來,漢子莫名的看了看賀飛寒,自己也笑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賀飛寒一邊翻著火上的羊腿,一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諾德凱撒!"賀飛寒一怔,漢子的英文說得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們一直住在這裡麼?"賀飛寒指了指周圍。

漢子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住在這裡,一直。"

兩個人聊著天,喝著酒,撕著羊肉,黑暗中不時的發出騷動,賀飛寒早就看見了,在這周圍起碼有不下五十個人,他們手中或拿著土槍,或拿著農具,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看著自己。也不

知道他們的膽子,怎麼會這麼小。

"對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怕我麼?"賀飛寒故意問出口。

諾德凱撒看了一眼賀飛寒,仰頭又灌了一口酒,說道:"他們說你是血族,所以不敢過來,他們還把鎮子上的神父請了過來,神父給了我這個東西。"

諾德凱撒從衣服兜裡掏出來一條掛墜,十字架型的掛墜。

"神父說如果你是血族的話,會被十字架灼傷的。"諾德凱撒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定定的看著賀飛寒。

賀飛寒頗感有趣:"哦?是麼?那我試試看。"接著便把手放在了十字架上,接觸十字架的一瞬間,賀飛寒劇烈的顫抖起來,還發出慘烈的嚎叫聲,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這個樣子不僅嚇到了諾德凱撒,甚至連黑暗中的其他人也都嚇到了。

"哈哈哈哈!"賀飛寒笑的彎下了腰,拍了拍諾德凱撒的肩膀:"你們還真是膽小啊,哈哈哈。我要是血族,你們現在早就變成我的後裔了,哈哈,還十字架,你們真幽默。"

賀飛寒直起腰,從羊腿上撕下一塊肉遞給諾德凱撒。諾德凱撒看了看賀飛寒手上的肉,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十字架,猶豫了一下,然後乾脆的把十字架扔在一邊,接過羊肉大口的撕咬起來。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現在都明白了,賀飛寒根本不是什麼血族,完全是獵殺者惹的禍。

見賀飛寒並沒有因此而攻擊諾德凱撒,黑暗中的人似乎也大膽了許多,有幾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距離兩人十來米的地方看著兩人。

賀飛寒衝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幾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諾德凱撒,想從他那裡獲得一些建議,可惜的是諾德凱撒這會只顧埋頭吃肉,哪有功夫理會他們。

幾人一咬牙,三兩步來到賀飛寒身邊,坐了下來,賀飛寒把羊腿丟了過去,幾個人慌手忙腳的接住,結果被燙的上躥下跳的,不過即使這麼燙,他們都沒有丟掉手中的羊腿。這樣的美味,他們只有在夢中見過,現在有機會吃到,他們怎麼可能放手?

比起諾德凱撒,他們的飯量一點也不小,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隻羊腿就被啃的乾乾淨淨,甚至連骨頭上的油都舔的一滴不剩。

看得出來,他們的生活非常的清苦,賀飛寒也不吝嗇,從毛線團的空間取出大量的肉食和白酒,分給幾人,幾人興高采烈的開始了燒烤大業。

賀飛寒一回頭,黑暗中走出了更多的人,剛剛出來的都是一些年輕人,這一次出現的大多數都是婦孺兒童了。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有這麼多孩子,賀飛寒也著實揪心了一把。這些孩子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一看就知道是營養不良造成的。

人群越來越多,後來甚至神父和鎮長也來了。神父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看樣子沒有七十也有六十多了。由於營養不良,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兩腮都已經耷拉下來,如同一位風燭殘年,即將入土的老人。

鎮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手拿著羊肉,一手提著酒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亦說乎。

"諾德凱撒,你們在這裡住了多久了?"

諾德凱撒聞言,放下手裡的酒壺,板著手指算了起來:"大概有十幾年了,這裡以前是一個美麗的小鎮,風景非常美麗,每年都有許多遊客慕名而來。"

"十幾年?"賀飛寒的眼睛瞪的老大,這怎麼可能?

"嘿,凱撒,人家是問你,天黑了多久,並不是問你住在這裡多久了。"旁邊一個人給賀飛寒解答了疑惑。

"奧,我還以為你問我多大了呢!天黑的時候,我記得我十三歲,今天十五歲還差兩個月,也就是,恩…是多少來著…"

賀飛寒一腦袋的汗,二十四減二不會算?這傢伙看起來三十歲上下,卻說自己十五歲,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