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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雙節

"魯克慶!"身後忽然傳來呼喊聲,魯克慶轉身望去,卻發現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

"我們認識麼?"魯克慶非常的疑惑,這裡是軍營重地,可是面前的這人卻身穿這便裝,他疑惑的是這個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來人笑了笑,看起來非常的陽光,就好像大男孩一樣:"我們並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你父親,今天來找你,是有關你父親的一些事,想跟你談談。"

魯克慶皺了皺眉頭,面前的這個人說話很刺耳。他父親魯洪敏如果放在獸潮之前,可以算是一方大員了,省會城市的書記,那其實一般人?而面前的這個傢伙,看起來頂多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卻說和自己的父親相熟,要知道他甚至沒有自己年長,說這樣的話,太沒有禮貌了。

"哼哼,我父親身居高位,認識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這一點都不稀奇。"魯克慶笑著轉身,忽然又轉回身,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不過這裡是不對外的,所以…如果你沒事的話,還是趁早離開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前。"

一團之長,又豈是那麼好忽悠的?三十多歲的魯克慶自然不會被賀飛寒三言兩語所打動,轉身離開,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賀飛寒左右看了看,輕笑一聲,一轉身消失不見。

軍營的事大部分都是非常繁瑣的,組織工作永遠都是這樣,總要面對解決不完的雞毛蒜皮的事,魯克慶自然也不例外。

忙了一天,終於可以回家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裡,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子酒味迎面撲來,魯克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父親已經戒酒很久了,今天怎麼突然又喝起來了?

隱隱聽到裡面還有說笑的聲音,魯克慶忍不住暗罵一聲。以前魯家沒落的時候,他們恨不得繞著路走,即使見到面也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自從魯家崛起之後,這群蒼蠅就不停的往這裡飛。父親擔心會重蹈覆轍,所以一直和那些人虛以委蛇,不過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想到這裡,魯克慶忽然從心底爆發出一團火焰,憤怒的火焰。

"砰!"重重的踢在大門上,大門吃力撞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

這動靜引起了房間裡兩人的注意,魯洪敏一見自己兒子回來了,立刻站了起來:"你回來了!快來,我給你介紹個人。"

魯克慶臉色不善往父親身後瞟了一眼,令他驚訝的是,那個人不就是今天自己在軍營裡見到的那個人麼?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他和父親相熟?可是又一想,不對!恐怕是想求自己辦事,見自己這邊行不通便來尋找父親。

想到這,魯克慶的臉色更難看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神不善的盯著對面那個年紀不大的青年,好像要吃了誰似地。

魯洪敏一眼便看出兒子心情不好,不過面前這人可不是一般人,絕對不能得罪,立刻出聲提醒:"克慶,有客人,快過來,我給你介紹。"

魯克慶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卻沒有任何動作。他心疼自己的父親,但是也氣他,作為一方大員,又何必與這些人為伍呢?這簡直就是放低自己的身段。

場面有些尷尬,魯克慶坐著,對面的年輕人也坐著,只有魯洪敏站著,還站的特別沒有底氣,只是他兒子好像沒有看出來似地。

"混賬!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麼?"魯洪敏焦急的怒喝一聲,他現在是恨不得上去抽他一耳光,平時魯克慶還是蠻懂事的,怎麼關鍵時刻卻犯這樣的錯誤?

魯克慶驚訝的望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回頭一想便明白了,一定是父親覺得在外人面前,自己讓他沒有面子了,於是這個罪過,又算到了對面那個年輕人的頭上。

"哼!我說過了,認識我父親的人多了,這一點都不稀奇。我

只是想不通,你怎麼好意思來我家裡?難道你覺得你過了我父親那關,就能過了我這關麼?你真是太天真了。"

魯洪敏一愣,轉而望向年輕人,似乎沒想到他居然還去找了自己兒子。

"呵呵,魯克慶,我想你可能哪裡弄錯了。"

"不會弄錯,我太瞭解你們這種人了,我告訴你,你的願望是不可能達成的,無論那是什麼,你聽懂了麼?"魯克慶上身前傾,惡狠狠的說道。

年輕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旁的魯洪敏卻站不住了,大聲喝道:"克慶,不許胡說。"

"可以死心了麼?現在馬上離開我家,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魯克慶根本不理會自己父親的勸阻,而是一直盯著對面的年輕人。

"混賬!"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魯克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的有些摸不著北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不明白為了一個外人,自己的父親居然對自己動手了。

這麼些年來,就算是小時候,無論自己多麼淘氣,惹下多大的禍事,父親都從來沒有打過自己一下,今天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了自己,一時間愣愣的盯著魯洪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魯叔叔,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對不起,給您帶來麻煩了。"年輕站起身,彬彬有禮的向魯洪敏鞠了一躬,臉上帶著歉意。

"你不用道歉,是我沒用,我教子無方,居然教出這麼一個不孝之子。"魯洪敏和年輕人的對話把魯克慶搞糊塗了,難道那小子說的是真的,真的和父親相熟?可是…可是…

"飛寒,坐,我們不用理他。"魯洪敏拉著年輕人坐下,轉向魯克慶:"立刻給飛寒道歉,不然的話就給老子滾蛋,老子就當從來沒你這麼個兒子。"

年輕人正是賀飛寒,此刻正笑眯眯的看著魯克慶。

魯克慶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死活都想不明白,父親這時做什麼。向他道歉?看了一眼賀飛寒那小人得志的嘴臉,魯克慶恨不得端把槍,把他突突了。可是再看看父親的神色,那滿臉的憤怒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說的那些話也不像平常的父親所能說的話。

"怎麼?老子說的話不好使是不?"魯克慶愣了愣,魯洪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著魯克慶罵道:"給老子滾出去,滾!"

賀飛寒連忙拉住了魯洪敏,勸道:"魯叔叔,別生氣,千萬別生氣,為了我這個外人,不值得。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便再多打擾。"說著話,就要起身,卻被魯洪敏死死的按住。

"你別走,這個小兔崽子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當沒有養過他。"

魯克慶真的懵了,他什麼時候見過父親發過如此大的脾氣,思前想後,終於站了起來,向賀飛寒鞠了半個躬,低聲說道:"對不起。"

魯洪敏的氣這才消了點,狠狠的瞪了魯克慶一眼,轉向賀飛寒:"小孩子不懂事,你別往心裡去。"這話說的賀飛寒都想笑,魯克慶比自己大十來歲,居然被說是小孩子,不知道他心裡現在是什麼感受。

"魯叔叔言重了,令郎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如此年紀便坐到了團長的位置,魯家後繼有人啊。"賀飛寒這話說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不過他一點都不在乎,反正噁心的不是他。

魯洪敏自然也知道賀飛寒這話是說給他們聽得,臉上也露出尷尬的神色。

"還楞在這幹嘛?走開走開,我看見你就煩。"魯洪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魯克慶只得灰溜溜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賀飛寒和魯洪敏一直聊到了深夜才離開,魯洪敏揉了揉惺忪的的睡眼,敲響了兒子房間的門。

"門沒鎖。"兒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顯然也是沒有睡。

門開,魯洪敏走了進來,房間裡沒開燈,不過憑藉著記憶,魯洪敏來到了兒子旁邊,輕輕地坐在床上,

低聲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話重了,你別在意。"

魯克慶一動不動的躺著,好像沒聽見似地。

"你不知道他是誰,我告訴你,他就是賀飛寒,現在鷹派的領袖人物,那個敢和郭奉賢對著幹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那麼生氣的。"

魯克慶一骨碌翻了起來,開啟床頭燈,不可置信的問自己的父親:"您說什麼?"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這是事實,他就是賀飛寒,那個我們一直在研究的假想敵。"

魯克慶一搖頭:"不是假想敵,我們已經制定了全面的作戰計劃,用不了多久,戰鬥就會打響了。"

魯洪敏愛憐的摸了摸兒子的頭,嘆了口氣,說道:"兒啊,如果我現在要你放棄你得到的這一切,你…你能放的了手麼?"

魯克慶猛的一驚:"爸,這是為什麼啊?"他知道如果不到最後關頭,父親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決定的,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唉,這裡恐怕是呆不下去了。孩子,前天我去L市…"魯洪敏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確定的告訴魯克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郭奉賢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與其等他來找我們,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魯克慶有些摸不著中氣了,他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可是卻不是一個出色的領袖,他更願意去執行命令,而不是定製計劃。對於戰術問題,他門清,對於策略,則完全是個門外漢。遇到這種策略問題,他是睜眼瞎,只能聽從魯洪敏的。

"您說,我一切都聽您的。"

與此同時,賀飛寒正在S市市長葛宏斌家裡,低聲的密謀著。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賀飛寒站在窗前望著這座城市,臉上帶著自信。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S市絕對可以說是軍事要地,要想拿下燕京,就必須首先拿下S市。一旦拿下了S市,對郭奉賢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只要再往前邁一步,便是他的老巢了,他怎能不擔憂?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賀飛寒這步棋如果走好了,無異於給郭奉賢眼睛裡插棒槌,必然會讓他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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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便有大量不明身份的人進入市區,這引起了有關方面的注意,不過也僅僅是注意而已。這些人的數量還不足以影響S市的安定,他們的精力基本上都放在了演習和訓練,每個人都知道,馬上就要打仗了,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火藥的味道。

S市雖然是個大城市,可是相對燕京來說,還是差了一些,即使跟L市相比,也稍有遜色。最主要的就是秩序問題,L市自然不用說,有安在,一切都井井有條的進行著。燕京自然也不會差,可是S市就大大不如了。大街上搶(河蟹)劫偷竊的,隨處可見,打架鬥毆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一不小心就會死人。而當地的警察也是奇葩,如果出了人命,他們就會記錄下時間地點,然後將屍體帶回警局,然後通知家屬來認領。而對於兇手,他們是能不管就不管,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說不準哪個人身上就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誰都不想招惹麻煩。只有實在躲不過去的,才會去尋找兇手。比如說頂風作案的,比如說情節嚴重,引起重大社會問題的,這類人是必須要辦的。不過一般這種情況,上面都會派牛人下來協助查案,美名其曰協助查案,實際上就是打手而已。

這樣的實際情況導致了更加嚴重的社會問題,肆無忌憚成為主旋律,越是兇狠越是逍遙,平民幾乎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走在大街上,入目都是惶恐不安的眼神。

"外,小子,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識相的,趕快交出來,不然可別怪哥哥下手狠辣。"

賀飛寒驚訝的望向面前這個滿頭綠毛,臉上釘著各種環的年輕人,問道:"你這髮型在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