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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章 成了

姚軍,莊仁和莊壁三人圍坐在賀飛寒身邊,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的源液。

賀飛寒掃了一眼三人,開口說道:"源液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自己要想清楚了。這源液極有可能讓你們變成瘋子,雖然零認為不會出問題,但是,我還是抱懷疑態度。"

一邊的江良瞪了賀飛寒一眼,並沒有說話。

"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也不用再多說了,是吧?"見三人一臉垂涎的樣子,賀飛寒也知道不用再多廢話了,直接將源液交給三人。三人接過源液之後,除了姚軍以外,另外兩人立刻吞食,然後躺在地上,等待即將到來的突破。

姚軍看了賀飛寒一眼,眼神中滿是感激,一扭頭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只有賀飛寒江良和陳誠三人,因為莊仁和莊壁兩人正在關鍵時刻,三人也沒有聊天,也沒有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打算,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

很快莊仁便有了反應,身體忽然抽搐起來,手腳不停的亂動著,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嚷嚷著什麼,只是三人都聽不懂而已。接下來莊壁也有了反應,他和莊仁的表徵幾乎一摸一樣,果然不愧是叔侄倆啊。

"我想…如果他們兩個人成功突破的話,所造成的動靜絕對不會比陳會長你差。"江良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一下子讓兩人緊張起來。

這個時候如果再次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正常了。源液的存在幾乎立刻會被傳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如果不想發生這樣的事,他們就必須做點什麼才行。

"好吧,我來試試這樣是否可以。"隨著陳誠的話音,整個房間裡的金屬都漂浮起來,然後瞬間分解成了最基本的粒子,漂浮在五人周圍,將五個人緊緊的包圍著。

"額,你確定這樣有用麼?"賀飛寒看了一眼漂浮著的霧氣,一臉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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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也只是試試而已,具體是否能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賀飛寒也無話可說了,人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分明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見勢不妙,他們也只能跑路了。可是仔細想想看,為什麼最近總是在跑路呢?

陳誠的實力果然強勁,維持著金屬霧氣,一連就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這樣的消耗非常的大,只見陳誠的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可是莊仁和莊壁兩人似乎還沒有突破的跡象。

"這兩個傢伙不會睡著了吧?"賀飛寒沒心沒肺的研究著兩人的狀態,一邊的陳誠差點沒氣的背過去,這兩人要是真的只是睡著了,那自己這不是冤死了麼?

"外,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去看看啊?"陳誠催促著賀飛寒,可是賀飛寒卻一臉不關心的樣子:"管他呢,再等會,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關鍵時刻,我不能壞他們的好事。"

江良坐在地板上,眼望窗外,淡淡的說道:"沒錯,在突破的時候,最好不要去打擾,只是陳會長是個例外而已,我們帶著你長途跋涉,你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陳誠不爽的瞄了一眼江良,沒有說話,他不想跟他爭吵。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見賀飛寒剛剛將視線從江良身上挪開,那眼神中也透露出不屑。兩人視線相對,一下子彷彿遇到了知己一樣,微笑點頭,就差握手寒暄了。

"恩?有人?"賀飛寒第一時間發現房間外有人,思考者給出了提示,但是他卻想不明白,這個時候,會是誰出現在門口。

敲門聲響起,另外兩人都驚訝的望向賀飛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去看看。"賀飛寒的眼神漸漸變冷,默默的召喚出來一隻撕裂者,輕輕的開啟了門。門口出現的卻不是別人,而是離開沒多久的姚軍,不過看他的樣子,臉色更加糟糕了。

"額…你怎麼又來了?"賀飛寒剛問出口,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姚軍問道:"你不會又領悟了什麼奇怪的招式吧?"

姚軍的臉色猶如豬肝一樣,臉上透露出來的失望神色,溢於言表。

"得得得,進來再說吧。"把姚軍讓進來之後,姚軍只是低頭坐在地上,一聲不吭,偷偷的瞄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莊仁和莊壁,不禁更加的難過起來。

賀飛寒無奈的嘆了口氣,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非常難過的。本來就非常稀少的源液已經給了他兩粒了,可是他卻根本沒有突破的樣子,這讓他如何不難過呢。

"沒事,也許是你的時機還沒到,別氣餒,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到該出現的時候,它自然就出現了…"賀飛寒的話語忽然停住,望著緊緊盯著自己的姚軍,賀飛寒的心抖了一下。

"兄弟,不是我捨不得源液,只是…我敢給你,你敢吃麼?這玩意很有可能下一次就要了你的命。知道源液的傳聞麼?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讓你突破是沒錯,但是另外百分之五十就是失敗,說真的,失敗的人,還能活下來的,真的沒幾個,外,我說的對不對?"

江良愣了一下,然後仔細的回憶著,很快便給出了答案:"沒錯,以前我曾經過上百人服用源液,大概有三十多人成功突破了,其他人都失敗了,這些失敗者中,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所以,到現在你還活著,你真的應該感到慶幸了。"

賀飛寒大點其頭的說:"你瞧瞧,人生自古誰無死,可是這樣的死法真的很浪費啊。"賀飛寒半開玩笑半勸解的方式,很明顯並不能讓姚軍放棄他的想法。

望著姚軍那半期望,半絕望的眼神,賀飛寒再一次妥協了。

"好吧,既然你有這樣的念頭,那我也不勸你了,我看出來了,你的目的要麼突破要麼死,反正,不會有第三個選擇了。既然這樣,那你就在這裡吞食源液吧,如果失敗,那就再來一次,我相信總有一個結局會出現的。"

姚軍激動的望著賀飛寒,重重的點點頭,一口吞下了源液,然後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整個房間裡出現了一次插曲之後,再次安靜下來,依然還是他們三人,只是地上躺著的人多了一人而已。

三個人根本不去地上的人,吞食源液的人用他們的生命去賭博,可是清醒的三人才是最緊張的人。他們擔心會有人成功,所以,陳誠的金屬保護圈不能停頓。他們擔心有人會失敗,所以…不敢去看他們。

氣氛極度壓抑,三個人根本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莊仁和莊壁兩人偶爾還會抽搐一下,而一邊的姚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是讓三個人最擔心的事。

兩個小時後,姚軍再次醒過來了,愣了片刻之後,姚軍的臉再次黑了下來。

賀飛寒笑呵呵的將一粒源液拍在姚軍手裡,他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想到有趣處,賀飛寒笑著問道:"其實,我們一直都很好奇,你用了這麼多源液,你所領悟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奇怪能力呢?真的,我特感興趣,能不能分享一下啊?"

姚軍苦笑著看了看三人,右手掐著劍訣,忽然一點亮光從他的腦門頂上漏了出來,仔細看去,竟然是一柄長劍的劍頭。繼而正柄飛劍緩緩的從他的腦門飛出,在房間裡盤旋了兩圈之後,緩緩停在姚軍身前。

"這就是我的飛劍,而且…這飛劍現在應該,額,應該很強了。"

賀飛寒不明白姚軍說的是什麼意思,傻傻的問道:"什麼叫很強了?很強是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很強。"姚軍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來形容,只能簡單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賀飛寒不屑的瞥了眼那柄單薄的飛劍,一步跨上前,雙手抓著飛劍,吐氣開聲。

"喝!"賀飛寒的力量有

多大?達到掌控者的他,簡直可以用怪物來形容,可是用力之下,那柄飛劍居然連彎曲都沒有發生,而賀飛寒就好像表演了一場獨角戲一樣。

感覺有些尷尬的賀飛寒使出渾身的力氣,接著飛劍只是微微彎曲,再想寸進都是奢望。

"出來!"獵殺者瞬間出現在賀飛寒的手中,巨大的爪子抓著飛劍,猛然發力,飛劍居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於此同時,飛劍上閃過一道亮光,賀飛寒忽然感覺自己好像過電一樣,渾身麻木起來。

"啊!"姚軍也翻倒在地,兩個人同時倒地,另外兩人在一邊看著好戲,根本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就算是謝理良的飛劍也沒有這麼BT啊!"從地上爬起來的賀飛寒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姚軍苦笑不止:"這就是三次源液的成果,每一次似乎都是在加強飛劍,可是卻沒有絲毫要突破的意思,也許…我天生就沒有這個命吧。"

"什麼話?連這麼強大的飛劍都出現了,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我敢說,現在你要是再面對謝理良的話,他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姚軍一邊搖頭,一邊解釋:"不可能,謝理良已經成為掌控者了。"

賀飛寒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質問:"啥?你說啥?那倒黴傢伙是掌控者?"賀飛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修真者成為掌控者似乎因為某些原因,他們沒有那一道瓶頸的存在。因此,他們的實力與突破之前相比,不會有太大的成長。但是賀飛寒他本身也是這樣,突破之後,也沒有太大的成長。本以為自己突破了掌控者,便領先了,可是沒想到謝理良也同樣突破了,看來這個傢伙果然不簡單。

"好吧,也許你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也不用著急,這件事要慢慢來,知道麼?我們…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你…唉,好吧。"見到姚軍那眼神,賀飛寒也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只好再給他一粒源液,並且勸解道:"兄弟,如果這一次依然是強化那柄飛劍的話,我覺得,你就可以對付謝理良了。"

姚軍直接吞食了源液,然後安靜的躺下,開始又一次的冒險。

"你們說,這樣做,真的值得麼?只為了一個女人,就拿自己的生命來賭博?真的值得麼?對方甚至都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甚至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望著躺在地上的姚軍,賀飛寒一臉的不忍。從雲若煙對他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兩人現在基本上還沒有確立關係,而這個傢伙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冒險。

"所謂愛情,就是一方面毫無顧忌的為另一方考慮,全身心的投入,無論是什麼,他們都不會在乎,因為他已經陷入了愛情。當然了,對於你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會瞭解什麼是愛情的。"江良一改以往懶散的語調,前無僅有的低沉,而且還小小的鄙視了一把賀飛寒。

賀飛寒挑了挑眉毛,臉上漸漸浮上笑容:"沒想到啊,您老人家這把年紀了,還有這樣的念頭,嘿嘿,是誰家的花姑娘啊?說來聽聽。"

江良好像再一次變成了聾子,對於賀飛寒的挑釁不予理睬。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起來,因為他的消耗實在太大了,甚至已經到了無法繼續下去的程度,任誰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莊仁的口中喊出,下一秒,莊壁好像也被傳染了一樣,兩人一起開始慘叫著。接著聲音越來越粗,而後從慘叫變成了怒吼。

兩個人怒吼著站起身,彷彿兩頭發瘋的野獸一樣,一陣陣肉眼無法看到的能量波傳遞開來。雖然看不見,卻讓在場的三人感受的無比清晰。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