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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我忘了

那中年人還在一邊口沫亂飛,無非是讚歎賀飛寒那無與倫比的智慧和手段,以及劉姓男子的英明果敢,又有一名悍將收入帳下云云。可惜的是,雖然他說的開心,可是卻沒幾個人願意聽。因為重頭戲已經結束,眾人都紛紛離開,就連劉姓男子也和他的同伴一起離開。

等人都走完了,才輪到賀飛寒他們。而賀飛寒也趁著這個時候,發動了噬魂訣,大量的靈力湧進身體之中,補充著本來就沒怎麼消耗的體力。

競技場的大門開啟,賀飛寒大步走了出去,身後跟著三個步履蹣跚的傢伙。離開了競技場,他們不再是仇敵,再想想剛才他們所作的那些事,也只有搖頭嘆氣了。

"各位,就此告別吧,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不會再如同今日一樣。"賀飛寒向三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走過那中年人身邊的時候,賀飛寒停了下來,壓低聲音說:"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人物呢,口氣比腳氣都大,原來是個主持人。"說罷哈哈大笑著走開,中年人臉色變的很難看,很難看。

"賀先生,這邊請。"一個侍者模樣的人攔住了賀飛寒的腳步,走向另一個方向。賀飛寒也不在乎,大模大樣的跟了上去。從旁邊的小路一路走去,穿過一條長廊,一排排整齊的房間出現在兩人面前。

"劉先生在最裡面那間等你。"侍者交代完之後,向賀飛寒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轉身離去。賀飛寒心中暗想,劉先生,估計就是剛才那位了,看這個樣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請進。"

賀飛寒推門而進,房間很大,除了桌椅沙發,裝飾簡單之極。雖然並不奢華,但卻簡約實用,處處體現著主人與眾不同的品味。

一張桌子後面坐著那個劉姓男子,在另一邊靠窗的沙發上,坐著他的同伴。此時兩人正含笑望著賀飛寒,賀飛寒也不怯場,大步走了進去。

"坐吧。"賀飛寒很聽話的坐了下來,面帶笑容的望著劉姓男子。

"呵呵,有意思,年輕人,多大了?"

"二十。"

"咳咳咳咳"身旁那人一陣劇烈的咳嗽,連氣都穿不上來了。

"呵呵,好,古人雲,拳怕少壯,年輕人有作為,不錯不錯。"二十歲能達到巔峰,能在這裡嶄露頭角,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我是劉山威,這位是李世平。"劉姓男子自我介紹著,這兩人在這裡都是那種跺跺腳,震三震的人,他們想看看賀飛寒聽到他們的名頭後會是什麼樣子,可惜的是,賀飛寒根本沒聽過他們的大名。

劉山威苦笑著搖了搖頭,暗罵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會這樣虛榮?其實也不是他虛榮,而是向在賀飛寒面前找回場子而已。二十多歲的人居然如此成就,他們怎能不嫉妒?要知道賀飛寒的年紀比起他們的兒子輩,還要年輕的多。可是現在,他們卻坐在一起。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啊。"劉山威不僅感嘆道。李世平斜眼望著賀飛寒:"外,小子,你不認識我們,也敢冒充說是我們帶你進來的?恩?你不怕胡司找你麻煩麼?"

賀飛寒一愣,想了半天,一拍腦袋:"你說的胡司就是那個瘦瘦高高,長的跟電線杆子一樣的傢伙是吧?"

劉山威哈哈大笑起來,也許只有他才會這樣說胡司吧,畢竟胡司能進入交易所三樓,已經可以說明這個人的能力了。

"這麼說,你想跟著我?"沒頭沒腦的,劉山威問出了這麼一句,賀飛寒怔了怔,立刻點頭應是。

"說說看,為什麼要跟我?你並不認識我,在這之前,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誰。你輕易的放棄了胡司,你的老東家,我怎麼信任你?你會不會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

賀飛寒笑了起來:"有自信的人

,從來都不會擔心這個問題,像你這樣身份的人,也不應該擔心這個問題。背叛你,等於跟整個交易所作對,沒有人會這麼愚蠢的。"賀飛寒鎮定的解釋,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劉山威,直到劉山威眼中浮現出笑意,賀飛寒知道自己賭對了。

"有意思,年輕人有想法是好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分寸,要知道輕重,要識大體,知道麼?"劉山威忽然語氣一轉,眼神中有點笑裡藏刀的意思,賀飛寒連忙點頭應是。

"再過兩天,也就是後天晚上,就是月賽了,加你在內,一共有四個人參加,你有把握贏麼?"劉山威忽然問道。

賀飛寒琢磨了一下,不疾不徐的說道:"把握是有的,但卻不知道我是該贏,還是該輸?"

"呵呵,好,是個可造之材。那我問你,你真的有把握贏麼?"

"那三個人我還沒見過,也不知道深淺,所以我沒辦法…"

"他們三個人的實力都很強,是一刀一劍打出來的,可不是憑小聰明。"劉山威的語句中時不時的會提醒賀飛寒,讓他知道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不過賀飛寒卻認為,思想才是最重要的,當然了,這件事他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有贏的把握,不過更大的把握是我不會輸。"劉山威沒明白,贏和不輸之間有什麼區別麼?不過顯然他也不是個喜歡問問題的人,賀飛寒想怎樣說就怎樣說,他不在乎。

"那麼如果我讓你輸呢?"劉山威盯著賀飛寒,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賀飛寒一攤手:"我本來對這個也沒有興趣。"

"哦?沒興趣?"劉山威忽然來了興趣,身子往後靠了靠,問道:"你居然對源液都沒有興趣,那你對什麼有興趣呢?女人?權利?還是金錢?"

賀飛寒一擺手:"這些東西都沒用,對我來說,都入水中月一般,虛無縹緲。"

"你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對源液也沒有興趣,那麼你究竟想要什麼?"劉山威語調依舊,眼神依舊,可是賀飛寒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

"我想要的是突破,實力才是最真實可靠的。"

這下子劉山威就糊塗了:"既然你要的是突破,那麼為什麼對源液沒有興趣呢?源液可以幫助你突破,這完全不合邏輯啊。"

賀飛寒哈哈大笑:"沒想到,以你的地位也看不明白啊。"

劉山威不明所以,就連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李世平也被賀飛寒的話吸引過來。

"周賽,月賽,年賽,這只是高層的遊戲而已,他們用這種方式來達到他們的目的,當然了,這其中可以達成很多目的,不一而全。至於源液,我是從來沒抱希望的,先不說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以及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只是這月賽和年賽,能活下去的人就一人,其他人怎麼辦?其他人都是炮灰,都死在了這條路上,我賀飛寒有什麼本事?難道我就不會陰溝裡翻船?我不敢挑戰我的運氣究竟如何,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即使得到了源液,我也不會用它來突破的,那簡直就是賭博,我不喜歡賭博,那樣沒有安全感。"

賀飛寒從一開始就沒有透露過自己的實力,即使是最後的戰鬥,他依然沒有顯露出自己的實力。這就讓其他人有一個錯覺,這個人只是個巔峰者。接下來賀飛寒一直用語言暗示劉山威和李世平兩人,自己只是個平凡人,而這裡面其實真正的意思是讓他們認為賀飛寒只是個巔峰者而已。如此一來,所有的一切都順利成長起來。而且,對於一個巔峰者,所有人都不會重視的,因為這樣的人比比皆是,這並不稀罕。如果賀飛寒是個掌控者,可想而知現在將會面臨什麼樣的窘境,基本上沒人願意真正的去信任一個掌控者。他們因為實力強大,所以他們根本沒有顧忌,這就導致了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和這類人推心置腹。而且,這類人會比較難以把握,尤其是想劉山威和李世平這樣的人。如果對

方是個掌控者,他們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不僅如此,還會派人去調查賀飛寒。如此一來,賀飛寒就沒有任何餘地了,而如果只是個巔峰者的話,他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好,這個世界以後遲早是你們的,不過這過程會非常危險,所以,你最好強大起來。"

"我來找你們,也正是為了這個目的。相對於我來說,你們這些人應該更有經驗,對於突破,我想你們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得到你們的幫助的,當然,與此同時,我也會為你們賣命。"賀飛寒的回答非常嚴謹,兩人根本找不出賀飛寒的破綻,想了半天,只能相信他是個真貨了。

"看你的年紀,就算是達到巔峰,也應該沒有多長時間。而且我大膽的猜測,你來這裡的時間就更短了。所以有些事我必須告訴你:第一,在這裡,任何形式的團伙都被認為是違法的,這一點你一定要謹記。第二,想要突破,你的基礎必須紮實穩牢才行,因為突破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可能幾年十幾年都無法再有寸進。但是這些時間,絕對不能浪費,你要知道,每一次的努力都是日後化蝶的力量。懂麼?"

賀飛寒重重的點點頭,從劉山威的話語裡聽得出來,他是真的關心自己。

"行了,我會讓人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的,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後天是月賽,我不干涉你,你自己決定就可以了。當然了,你要是贏了,我就更有面子一些,要是輸了也沒關係,我會關照的。"劉山威一直不停的唸叨著。

輕輕的帶上房門,賀飛寒心裡有些沉甸甸的。雖然自己沒把劉山威當回事,只是想利用他而已,可是劉山威所體現出來的關懷,讓他有些招架不住,感覺就好像是馮寶矩,衛承坤那樣的關愛一樣,在這個無親無故的地方,讓他感到一陣悸動。

離開了走廊,那侍者居然還在外面等待著賀飛寒。見他出來,急忙笑臉相迎。

"請這邊走。"

賀飛寒好奇的問:"你知道我要出來?誰讓你在這等我的?"

"是的,賀先生,是劉先生吩咐的,讓我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賀飛寒撇了撇嘴,這個傢伙到底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該去的地方?"。

繞來繞去,也不知道鑽到了什麼地方,幾分鐘後,賀飛寒在一間大房間裡,終於見到了他要見的人。

"賀先生,到了。"侍者指了指房間中唯一的人,然後轉身離開。賀飛寒看了一眼離開的侍者,也沒有多問,該知道的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還是暫時不要關心的好。

"你是什麼人?"賀飛寒大聲的衝那人喊著,因為兩人的距離實在有點遠,不喊對方有可能是聽不見的。

"你不用這麼大聲,我的耳朵很好。"聲音是從身邊傳來的,賀飛寒一愣,再仔細看去,遠處的那個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扭頭望向身邊,一個個性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賀飛寒身邊。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大叔,一頭棕色的捲髮,身高不及賀飛寒,上身一件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西服,下身一條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水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藝術到不行的吞吐獸,這種造型賀飛寒從來沒有見識過,更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裡見到。

"哇,大叔,你這造型藝術到不行啊,能不能告訴我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中年男子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然後還撥拉了一下那頭捲髮,抖下來不少塵土。

"藝術麼?我不知道哇,這只是用我最平常的樣子而已,完全沒有刻意的去裝扮。"

賀飛寒做嘔吐狀,壓了壓心中的不適,問道:"大叔,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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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驚:"呀!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