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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 殺意

頡信傑從身上摸出來兩截短棍,然後接在了一起,接著又從背後摸出來一支帶槍頭的,三根短棍連線在一起,一根長達三米的長矛出現在眾人眼前。之所以說它是矛,是因為它整體都為精鋼所造,硬度非凡。而賀飛寒手中的長槍,雖然看起來金光閃閃,但是卻有很強的柔韌性。

長槍對長矛,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兩人緩緩的靠近,對彼此都有些忌憚。賀飛寒並沒有和頡信傑直接面對過,上一次突襲因為頡信傑沒有準備才被自己所傷,現在雙方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結果可不一定了。

直到三人相距五米的時候,頡信傑忽然大喝一聲,手中長矛畫了半個圓弧,斜斜的砸向賀飛寒。賀飛寒想都沒想,直接用盾牌抵擋。

"破軍"的抵抗能力一覽無餘,頡信傑全力的一擊只是在破軍上擦出一溜火花而已。接著盾牌遮掩視線,賀飛寒的長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頡信傑胸膛。

頡信傑手中長矛猛然回拉,矛尾朝上,矛頭朝下,盪開賀飛寒刺來的一槍,接近著急速轉身,接著旋轉的力量將矛尾擲向賀飛寒。

"當!"巨大的轟鳴聲響徹整個城主府,賀飛寒只覺一股巨力襲來,連退十幾步才堪堪停了下來。這個時候賀飛寒也終於知道頡信傑的力量有多強悍了,他本來就是以力量著稱,可是沒想到這個頡信傑的力量一點不比自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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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飛寒驚疑不定的時候,江良的聲音出現在頻道中:"注意不要和他硬拼,頡信傑的內力已經爐火純青,不過他的爆發力雖然強,可是續戰力卻是他的軟肋,想要打贏他,你必須拖垮他。"

賀飛寒心中苦笑,這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說得輕巧,自己連這一下都抵擋的這麼費事,要怎樣拖垮他?不過江良似乎知道他聽不懂似地,很快便給出了解釋。

"誘騙他跟你角力,但是不要和他直接接觸,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脫力。"

"嗚嗚!"頡信傑的長矛發出嗚嗚的風聲,可見力量之大。賀飛寒根本不敢與其硬拼,只好躲閃,這引來圍觀人的一陣噓聲四起,說什麼的都有,可是賀飛寒卻根本沒往心裡去。

頡信傑似乎也看出來賀飛寒的戰術,繼而改變了自己的戰術,不再是大開大合的進攻,而是試探,快速的騷擾,引誘賀飛寒和他硬拼,一旦賀飛寒發力,他立刻爆發,和賀飛寒硬拼,消耗賀飛寒的體力和精力。

賀飛寒轉而採取遊走的方式和其消耗,頡信傑的長矛則轉而防守,兩人一下子掉了個個,賀飛寒不停的攻擊,騷擾,而頡信傑則採取了防守的態勢。旁邊的江良看的大搖其頭,賀飛寒這個樣子正好中了頡信傑的計。處於防守的頡信傑根本不會消耗太大的體力,而賀飛寒則回落入下風。

可是外人卡不明白,在他們看來,賀飛寒佔據了主動,壓的頡信傑只有防守的份,而沒有力氣反擊,這讓他們大跌眼鏡,質疑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不過這些都不會影響兩人,兩人現在一心一意的注意著對方,只要一個錯漏就可以要對方的命。

"嗚嗚!"賀飛寒的長槍帶著風聲襲來,頡信傑眼神一亮,長矛奮力上挺,卯足了力量要和賀飛寒硬拼這一下。可是奇怪是,長矛卻好像擊打在了空氣裡一樣,長槍與長矛相交的地方發生了強烈的扭曲,槍尖急速下探,直直朝著頡信傑的腦門而來。

頡信傑心下一驚,來不及多想,手上迅速收力,也顧不上其他,就地一滾,躲開了賀飛寒這一槍。

賀飛寒不會用槍,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在地獄下載過一些棍術,用來教導布魯克的。對於長槍,他根本是一竅不通,但是大致上腦子裡有這麼一個概念,長槍,韌性十足,從而使它的攻擊方向和方式大為不同。俗話說的好:月棍年

刀一輩子的槍,可見使槍的難度了。

兩人再次站定,心中卻大為不同了,賀飛寒透過剛才的那一下忽然明白過來,長槍和其他武器大為不同,想要真正的發揮出它的威力,沒有長時間的練習是絕對不可能的。而頡信傑也開始隱隱擔心起來,他本身有傷在身,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現在的他不是最佳狀態,速戰速決也許還可以,如果再這樣耗下去,他可能要吃大虧。

"熱身也差不多了,現在該來真格的了。"賀飛寒活動了一下手臂,忽然覺得盾牌有些擋手,如果兩隻手持槍的話,也許會更好一點。想到這,順手把盾牌背在了背後,雙手持槍挽了個槍花。瞄了一眼頡信傑的長矛,感覺自己的長槍稍稍有些短。

"如果能再長一點就完美了。"話音未落,手中的長槍忽然長了一大截,現在和頡信傑的長矛幾乎一般長短了。賀飛寒驚喜莫名,這東西和布魯克手裡的棍子差不多了。不過仔細想想,七殺可比那棍子搶奪了,這可是石傑變身而來,它是活物。

頡信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賀飛寒,能變化長短的長槍,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他想的比賀飛寒更多一些,如果兩人在對戰的時候,這長槍突然變長,或者變短,那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到時候一定吃虧。

"嘿嘿,再來再來。"賀飛寒雙手持槍,在身前劃出一道圓弧,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頡信傑。

頡信傑不敢大意,手中長矛直刺而出,賀飛寒沒有硬拼,躲開長矛的攻擊方向,接著轉身的力量,長槍從身側拍向頡信傑。頡信傑眼睛一亮,這是個機會。

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頡信傑竟然同樣用手中的長矛划著弧線,砸向賀飛寒。頡信傑的想法很簡單,長槍是有韌性的,所以它的優勢是攻擊詭異,可是這種直直的砸下來是不會有太強殺傷力的,它更擅長刺殺。而長矛的重量和硬度就完全不一樣了,它更擅長的是劈,削,砸等方式,所以,他打算和賀飛寒硬拼,結果必然是賀飛寒吃虧。

兩人都沒有收手,長槍和長矛幾乎同時攻到。頡信傑用右臂擋住了長槍,槍尖劃破了他的胳膊,同時槍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見長矛砸來,賀飛寒不慌不忙的轉過身,用後背承受頡信傑的長矛,可是頡信傑可能忘記了,賀飛寒的後背可是有破軍的,長矛砸在上面,只是讓賀飛寒失去平衡而已。

就在賀飛寒即將倒下的一瞬間,手中傳來的力量忽然讓他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好像…下意識的向前猛推槍桿,隨著槍身的震顫,已經離開的槍尖猛然回頭,直刺頡信傑側臉。頡信傑嚇的魂飛魄散,他根本沒想到賀飛寒居然還有這樣的後招。慌忙用手臂抵擋,整個人急速後退,手臂上傳來痛感,等他脫離了賀飛寒的攻擊範圍之後,才有功夫看看自己的手臂。那裡一個不小的窟窿正在汩汩的冒著鮮血,這是兩人戰鬥以來,出現的第一個傷口。

"好!"江良非常的激動,面對頡信傑的長矛,連他都沒有把握,沒想到賀飛寒竟然三兩下就傷了他,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江良竟然生出了一絲欣慰的感覺。

賀飛寒從地上爬起來,轉眼望去,不禁也驚訝了,他也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一推竟然真的傷了頡信傑。

頡信傑甩了甩手上的血,好像沒有感覺似地,冷著一張臉,將長矛橫在胸前。

賀飛寒呵呵一笑,揮槍刺來,兩人再次打在一團,不過這一次頡信傑更加小心了,而賀飛寒則攻的更加兇猛了,往往連自身防守都不在乎。

其他人看的熱鬧,可是江良卻越來越擔心起來。別看賀飛寒攻的兇猛,可是卻再也沒有能傷到頡信傑,甚至連便宜都沒佔到。這樣下去的話,一旦頡信傑摸清楚了他的路數,那倒黴的一定是賀飛寒,可是他擔心

也沒有用,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敢說話打擾賀飛寒。

外人看的熱鬧,其實只有當事人知道情況究竟如何。賀飛寒的攻勢越老越猛,角度越來越刁鑽,方式越來越詭異,要不是頡信傑全力防守,說不定又要吃大虧了。而賀飛寒現在則完全是無腦戰鬥,所有的戰鬥方式似乎都變成了本能一樣,他只要遵從本能去做就可以了,就好像剛才那神來一筆一樣,幾乎每一次攻擊都會讓頡信傑手忙腳亂。而這些本能卻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似乎是…是從七殺身上傳來的。

賀飛寒不是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想來想去,必然跟七殺,石傑有很大的關聯。

"嗚嗚嗚!砰砰砰!"一連三下猛烈的撞擊,頡信傑只能不停的後退,以減輕如同波浪一樣層層疊疊襲來的巨大的力量。而現在的他,早就已經萌生退意了。城主的位置很重要,利益很重要,面子也很重要,可是這一切都不如小命重要。

"嘿嘿,頡城主,吃我一槍。"賀飛寒原地轉身,長槍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急速攻向頡信傑胸口。賀飛寒接的很清楚,上一次突襲他,受傷的位置就是那裡。

任何生物都有躲避危險的本能,頡信傑也不例外。本來就已經受過傷,面對賀飛寒迎面而來的襲擊,他的理智終於輸給了本能,下意識的躲開了賀飛寒的長槍,可是卻將更大的漏洞暴露在賀飛寒眼前。

長槍即將刺空,賀飛寒忽然向前踏出一步,左上臂猛(河蟹萬歲)撞槍身,接著轉身的力量,整個長槍急速的劃出一個圓,狠狠的拍在頡信傑側臉上。金色的護符炸閃即逝,這一擊沒有對頡信傑造成致命傷害,但是那震盪力卻實實在在的傳到了他的腦袋裡。

暈乎乎的頡信傑如同螃蟹一樣,側著身走了幾步,摔倒在地,雙手無力的下垂,長矛脫手而出,跌落在地,發出叮噹之聲。

現在任誰都看得出來,賀飛寒佔據了絕對優勢,壓倒性的戰勝了頡信傑,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賀飛寒便是城主了。

一個如此年輕的城主,所有人都感嘆著,羨慕著,城主代表著實力,和一些不為人知的利益,不然不會有這麼多人打破了腦袋還要往裡擠。

戰鬥到這裡應該就告一段落了,頡信傑倒在地上,還沒有起來,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對於一個勝利者來說,大部分人都願意給戰敗者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的,可是賀飛寒卻不同與他們。

此刻的賀飛寒心中殺氣漸漸濃重,這個頡信傑絕對不能留,他和方然勾結,這其中一定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一旦涉及到上層,這種爭鬥必然是血腥而殘酷的,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何況是一個戰敗者。

其二,頡信傑實力強勁,賀飛寒也明白,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他狀態不佳,又被自己偷襲在先,絕對不會這樣容易落敗的。而且,甚至賀飛寒心裡還有一點點的疑惑,因為這一切來的太過順當了,這讓他有些不太敢相信。也許是多疑,可是賀飛寒總覺得不踏實,唯有斬草除根才能讓他徹底的放下心來。

"你贏了。"頡信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江良和身後的一眾人都激動了,這說明賀飛寒現在就是城主了,他們不用提心吊膽了。可是賀飛寒卻聽的毛骨悚然,他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是一個圈套。頡信傑絕對是故意求敗的,不然他的語氣不會如此的淡然,好像整件事都跟他無關似地。

雙眼瞪著地上的頡信傑,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有的只是徹底的憤怒,因為他感覺自己被戲耍了。繼而轉變成冰冷的殺意,他倒要看看,頡信傑還能不能裝得下去。

單手持槍的賀飛寒一步一步的走向頡信傑,雙眼中透射出來的殺意刺骨銘心,他相信頡信傑一定能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