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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再遇陳松

盧小閒三步兩步追上年輕捕快,攔住他道:“這位差爺,您的銀袋丟了!”

捕快摸了摸懷中,頓時便明白其中有貓膩,皺眉盯著盧小閒:“你與剛才撞我那人,是一夥的吧?”

盧小閒笑道:“哪能呢?若是一夥的,還能還您銀子?”

“諒你也不敢!”捕快接過銀袋,隨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衙門中人?”

“我是外地來長安的,住在慈恩寺的香客房,昨晚您查房時,恰巧被我瞧見了!”盧小閒解釋道。

“你是外來的!”捕快點點頭,拍著盧小閒的肩頭爽快道:“我叫吉溫,在萬年縣衙當差!你在長安若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

“多謝吉捕快!我叫盧小閒,以後說不定還真要麻煩吉捕快呢!”盧小閒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與吉溫拉上了關係,心中很是高興。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吉溫頭也不回便走了。

盧小閒回頭再看時,少年也不見了蹤影。

東市靠近太極宮、大明宮和興慶宮,周圍坊裡多為皇室貴族和達官顯貴第宅,市場內的商品,也多為上等奢侈品,以滿足皇室貴族和達官顯貴的需要。

西市與東市完全不同,周圍多為平民百姓住宅,市場內的商品多是衣、燭、餅、藥等日常生活品。除此之外,西市還有許多胡人開設的店鋪,如波斯邸、珠寶店、貨棧、酒肆等。來自波斯、大食、高麗、百濟、新羅的商人,他們把帶來的香料、藥物在西市售出,再買回珠寶、絲織品和瓷器等回去販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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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西市較東市更加繁榮,又被稱之為“金市”。

盧小閒在西市裡足足轉悠了兩個多時辰,才意猶未盡地離開。

從西市出來,閒來無聊,盧小閒便又來到天通賭坊。

“掌櫃的!他又來了!”餘寶官來到胡掌櫃的屋裡,小聲向他稟告。

“還在外面嗎?”胡掌櫃問道。

餘寶官點點頭。

“知道了!你去吧,別驚動他!”胡掌櫃吩咐道。

餘寶官走後,胡掌櫃整了整衣衫,也出了屋子。

胡掌櫃屋子外面便是賭坊的大廳,雖然只是半下午,但已經人聲鼎沸,嘈雜不已。

果然,胡掌櫃一出門看見了盧小閒。他不動聲色悄悄站來在盧小閒身邊,偷眼打量著盧小閒。

盧小閒並不像別的賭鬼那般直撲賭桌便開賭,他只是負手站在一張賭桌前閒看。

這一桌的莊家,正好是剛才給胡掌櫃彙報的餘寶官,這一桌賭客不少,成為整個賭坊最熱鬧的地方。

“來來來,下注要快,買定離手!” 餘寶官手法熟練地搖動骰盅,不時與相熟的賭客開兩句玩笑,這並不妨礙他殺多賠少,片刻工夫就有上百兩銀子堆到他面前。

盧小閒靜看了足有頓飯工夫,最後才押了五錢銀子。

這一桌是押大小,規則倒也簡單明瞭。

盧小閒贏得第一把時,胡掌櫃就看出了他的不簡單,

盧小閒一口氣連贏

六把後,胡掌櫃眼睛已經眯了起來。

胡掌櫃決不相信一個人會有如此好的運氣,但要說這小子在出千,卻又不太可能!賭具是賭坊的,餘寶官是賭坊的人,這小子連賭具都沒碰一下,如何出千?

盧小閒走後,餘寶官又來到胡掌櫃的屋裡。

“看出來了嗎?”胡掌櫃問道。

餘寶官搖搖頭。

別說是餘寶官,就連胡掌櫃自己也沒看出來,盧小閒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把把俱贏的。

“他贏了多少?”胡掌櫃又問道。

“總共二十三兩銀子!”

“只贏了二十三兩銀子?”胡掌櫃驚奇道。

“沒錯,就是二十三兩銀子!”餘寶官肯定道。

二十三兩銀子,對天通賭坊這樣的大賭坊,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以盧小閒這樣的身手,就是隨便贏個千兒八百兩銀子,也不在話下,可他卻偏偏只贏了二十三兩銀子便收手離開,這讓胡掌櫃驚詫不已。

“是個高手,還不貪心!”胡掌櫃自言自語:“看來我們得會會他了!”

想到這裡,胡掌櫃對餘寶官吩咐道:“下次他再來賭坊,直接把請到我屋裡來!”

……

這些日子以來,盧小閒每天先去華雲峰那裡看望林盻與盧無瑕,然後在四處溜達溜達,很多大街小巷也算熟悉了。

這一天,盧小閒正行走在街上,遠遠看到一個人,連他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

長安城很大,就算是親戚,若不相互走動,恐怕一年半載也難照個面。盧小閒居然又碰到了黎四,這也太巧了吧。

黎四沒有發現盧小閒,他的注意力都在一個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走在前面,只能看到背影,看服飾像是個生意人。

盧小閒正好無事可做,小孩心性上來,於是躡手躡腳悄悄綴在黎四身後。

黎四聚精會神盯著下手的目標,根本沒有覺察到身後的盧小閒。

就在黎四伸手的一剎那,盧小閒突然喊道:“哎呀!原來是你呀!”

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的那黎四一哆嗦,趕緊把手縮了回來,扭頭向身後看去。

與此同時,那個中年生意人也轉過頭來。

黎四一看,又是盧小閒壞了自己的好事,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也太欺負人了,黎四正要發作,卻聽那中年生意人驚喜道:“盧公子,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來長安的?”

盧小閒怔怔地望著對方,原來是在幽州城有過一面之緣的陳松,盧小閒請他和武延秀在秋風破喝過酒。當時,陳松就再三勸說盧小閒來長安發展。

盧小閒故意喊了一嗓子,只想嚇唬嚇唬黎四,誰知卻讓他們二人在這裡偶遇。

“我來好幾日了!陳掌櫃,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出來辦點事,前面不遠就是永和樓!”見到盧小閒,陳松很高興,一揮手道:“走,到家裡去,咱們喝兩杯,也算給你接風!”

盧小閒正在猶豫時,陳松看了黎四一眼,

向盧小閒問道:“盧公子,這位是你的朋友?”

聽陳松如此一問,黎四臉上顯出慌亂的神色,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盧小閒。

盧小閒笑著對陳松點點頭道:“是我的朋友!”

“那一起去吧!”陳松盛情邀請道。

說罷,陳松一手拉著一個,三人向永和樓而去。

陳松並沒有將盧小閒請到酒樓裡,而是在後院的家中盛情款待了盧小閒。

用陳松的話來說,夫人的廚藝比永和樓裡那些廚子要強百倍,盧小閒能吃到她做的菜,算是有口福。

陳松的夫人於氏,是永和樓上任老掌櫃的女兒。

於掌櫃與陳松的父親是世交,陳家出事之後,於掌櫃千里迢迢趕到陳州,將陳松接到了長安。

於掌櫃對待陳松就像親兒子一般,陳松成年後,於掌櫃把女兒嫁於陳松,並將永和樓一併交於陳松夫婦經營。

於掌櫃辭世後,陳松與夫人恩愛有加,共同經營著永和樓。

陳松與夫人在長安不愁吃不愁穿,可也不是沒有煩心事,夫婦倆都過了不惑之年,卻沒有一男半女,這成了於氏的一塊心病。

於氏多次提出讓陳松納妾,好為陳家傳宗接代續香火。可陳松感念老掌櫃的恩情,覺得納妾對不住於氏,一直沒有這麼做。

陳松倒不是胡亂誇獎,於氏跟著於掌櫃做了一手好廚藝。只是嫁給陳松後,便不再顯露。

今日,於氏見陳松如此高興,也不藏私,將壓箱底的手藝都拿了出來,讓盧小閒美美的吃了一頓。

跟盧小閒同來的黎四也沾了光,撐的幾乎直不起腰來。

吃過飯後,盧小閒向陳松夫婦告辭,陳松將二人送至門外。

陳松誠摯道:“盧公子,當初我一見你,就覺得咱倆有緣。你也不用客氣,今後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隨時都可以來,至少可以打打牙祭!”

陳松說的真誠,沒有任何做作,讓盧小閒很是感動。

就連一旁的黎四聽了,眼圈也紅了。

與陳松告別後,盧小閒一邊走,一邊拍著黎四的肩頭:“年紀輕輕做什麼不行,非要做這行。聽我一句勸,收手吧,若哪天失了手,讓人打斷腿就後悔莫及了!”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有別的門路誰願意做這行?”黎四咬牙怒視著盧小閒:“你害死我了!”

盧小閒奇怪道:“我勸你改行是為你好,怎麼害死你了?”

“前些日子,我生病一直窩在家裡。好不容易才病癒出來討生計,卻碰到了你這個掃帚星。明日是交份子錢的最後一天了,我兩手空空,把頭豈不是要將我的皮給扒了,你這不是害死我是什麼?”

盧小閒聽明白了。

長安城與幽州城一樣,各街各坊都有把頭,把頭下面的人每月都要向把頭孝敬份子錢。不僅是幽州城和長安城,估計天下到處都是一樣。

黎四之所以頻頻出手,原來是急於湊孝敬把頭的份子錢,盧小閒一連三次擋了黎四的財路,難怪他會跟盧小閒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