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興旺！”
馬鐵頭森然道：“你廢話說這麼多，究竟有何用意？”
灰衫客道：“馬鐵頭，若論才智武功，你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你卻將心思全用在邪道上了，未免可惜！”
馬鐵頭沉聲道：“老子的心思，高興用在什麼地方就用在什麼地方，哪須你來操心？閣下既然是來找茬的，為何還不快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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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衫客點一點頭，道：“我還想再問你三個問題。”
馬鐵頭道：“即是有心尋事，何必多說廢話？”
灰衫客不理他話，只管問道：“去年臘月初八，那天你在做什麼？”
猝然間聽到這句問話，馬鐵頭頭上青筋猛然暴起，望向灰衫客的雙眼裡霎時充滿疑惑之色。他反覆打量來者，似乎他眼前的這個人此時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或者說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該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馬老三剛才還氣勢凌人的神氣，此時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一下子乖乖地躲到了兄長們的身後。
一旁的馬老二忽然說道：“那天我兄弟二人正在碼頭邊視察漕糧運作，閣下問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