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請看病的?而且還是給植物看病?
齊飛對於這種事情時無心理會的,甚至平常他估計都不會理會,但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大小事情,他都會答應下來,只為了擺脫面對李塗塗時候的尷尬。
“恩,好,一棵植物?什麼樣的植物?我對於這方面來說雖然沒有經驗,但倒也可以幫你們看看。如果我實在弄不了,我就讓我下屬過來。”
齊飛對著這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面上頓時露出感激之色,“那好,不知道老闆姓什麼?您要是不介意,稱呼我一聲車老伯就好。”
“我叫齊飛,車老伯,不如咱們出門一邊走一邊說怎麼樣?”
齊飛說著話又看向李塗塗。
“看來這位老伯有些著急,我先去幫人家看看。”
李塗塗不情願的點點頭,同時撇了撇嘴。
兩人出了花店門口,門外停留著一輛勞斯萊斯,車門旁有司機給齊飛打開門。
這副架勢倒是沒有讓齊飛怎麼意外。
之前這車老伯身上穿的便不普通,有這種家世倒也算是正常。
齊飛隨著上車。
“齊飛先生,我們老闆並非是榮海本地人,只是老闆在本地有些產業,所以才在此停留,結果沒想到我們老闆最喜歡的一棵盆景生病了,所以我們四處求醫,希望有人能夠治好。至於報酬,我們老闆絕對會讓您滿意的。”
車老伯在車上解釋道。
齊飛對於報酬倒也不在乎,他剛才之所以答應是因為想要逃脫李塗塗,不過他既然已經答應了,那也不能反悔,這時候只能點點頭。
車子直接來到榮海市的別墅區,然後在一棟單獨別墅前停留了下來。
齊飛和這位車老伯走了進去。
兩人穿過別墅來到後面的院子,這院子裡面是各種各樣的盆景,看著鬱鬱蔥蔥。
最吸引人的是中間一座高達三米範圍超過四周六七米的盆景。
這盆景植株很是古老,看樣子至少也經過了三四百年,只是這盆景這時候似乎發生了一些意外,上面的葉子在逐漸變黃,看起來似乎是正在逐漸枯萎一般。
這時候在盆景周圍圍著幾個人,看樣子都在研究這盆景的問題。
“老闆,這位是齊飛齊先生,之前他花店裡的植物全都枯萎,但之後全部都被齊先生所治好。所以我將齊先生引薦來,想要讓齊先生看看我們這盆盆景。”
車老伯對著站在盆景前的一位老者開口道。
這位老者看起來有六七十歲的歲數,頭髮花白,但很精神,屬於鶴髮童顏的那種。
聽到車老伯的話,這位老者不由回過頭來目光看向齊飛。
雖然這老者臉上帶著幾分笑容,但目光中依舊帶著幾分懷疑。
“齊先生,這位是我的老闆張謙,我的老闆不經常在榮海,想必齊先生應該沒有聽說過。”
齊飛和這位老闆張謙握了握手,客套了兩句。
“齊先生可以治好我的盆景麼?”
張謙客套了兩句之後直入主題,看起來他對於這盆景的確是十分關心和喜愛。
齊飛目光看向這盆景,透視開啟,掃了一眼整盆盆景,隨後他便看到在這盆盆景的根系之中,有一部分完全枯萎,而且還在不斷的向外蔓延。
但是造成這枯萎的並非是根系本身生病了,而是這裡面長了蟲子。
有一種米粒大小的蟲子在不斷吞噬著這根系的中心。
只是
齊飛以前似乎並沒有聽說過這種蟲子,而且他對於植物也不是特別理解,也就認不出這蟲子來。
“他?他能治好這盆景的病?這不是開玩笑麼?”
旁邊一個青年看著齊飛不帶善意的冷哼道。
齊飛不由轉頭看向旁邊這兩人,一個是青年,另外一個也是上了歲數的老者。
“我能不能治好和你有關係麼?”
齊飛看著這青年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青年對他的敵意讓他有些莫名其妙,齊飛並不是找事的人,但也不是無緣無故被人欺負的人。
“我的老師在這裡,就代表這株盆景他一定會治好。你這種人在這裡攙和什麼?”
青年語氣不屑道。
齊飛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這過來似乎有些多餘了。
只是他面上隨後露出冷笑。
“我來這裡不是自己想要來的,而是有人請我來的。至於為什麼請我來,估計是對於你的老師不是特別自信吧!真不知道你是哪裡替他來的這種自信。”
齊飛冷笑道。
這青年被齊飛這句話給擠兌的張了半天嘴巴,但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兩人的這番話讓旁邊幾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張謙皺起眉頭,旁邊這位大師畢竟是他請來的,而且他對於齊飛這個年輕人也不是特別相信。
至於那個老者則是皺起眉頭。
“小凡,不要太過張狂,師傅不是什麼大師,也沒有資格這樣做。”
隨後這老者又看向齊飛帶著幾分不滿意。
“年輕人,說話不要火氣那麼大,也不要那麼張狂,我雖然沒有那麼老的資格,但至少年齡要比你大,見識過的世面也要比你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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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者對他學生說的話和對齊飛說的話完全是迥然不同。
雖然這嘴裡一邊說著不會倚老賣老,但其實話裡話外都是這個意思。這就好比當了婊子還立牌坊,讓齊飛覺得更加噁心。
不過他來這邊也只是因為巧合,如果人家主人不讓他來救治這棵盆景,那齊飛也會很配合的離開。
“王教授,真是對不起!這位齊先生有些年輕氣盛,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張謙這時候開口了,只是他的立場自然是站在這老者一邊。
畢竟他和老者認識的時間不算短,況且這老者聲名在外,自然要比旁邊的無名小卒齊飛要重要的多。
這時候最尷尬的便要數將齊飛請來的車老伯了。
車老伯上前一步,拉了拉齊飛的袖子,小聲道:“齊先生,忘了給您介紹了,這位是榮海大學研究所的副所長,王天翔王教授。”
這車老伯的意思是人家這位老者有地位有宣告,齊飛還是退一步的好。
只是齊飛聽到那榮海大學研究所幾個字,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冷笑。
果然什麼樣的林子出什麼樣的鳥。這之前他剛剛把那位李教授打回原形,這又冒出一個王教授來,而且看樣子這個身份更加高一些。
“你這冷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不起我老師嗎?你去打聽打聽,整個榮海市有誰不知道我老師的?”
那青年看到齊飛的冷笑立刻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抱歉,我還就真沒有聽說過你老師的名字,而且我並不是看不起你們老師,只是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不知道你們研究所裡有沒有一個叫做李宗華的教授?”
齊飛看著這兩人開口問道。
“李
宗華李教授,那是我的師兄,也是王老師的大弟子,你認識李師兄?那見到我老師就應該更加尊敬。”
青年語氣倨傲的回答道。
齊飛笑的更加歡暢。
“原來你們是一門的,我說呢,怎麼遇到的教授都是一個德行。”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侮辱我們嗎?”
青年冷著臉問道。
齊飛擺了擺手指,“並不是侮辱你們,你們那位李宗華教授現在應該不能稱之為教授了,如果他還有些臉皮的話,現在應該回去自己辭職了。”
“說起來你們還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網開一面的話,你的這位師兄恐怕就要去坐牢了。”
“胡說八道,我師兄怎麼會去坐牢?而且我師兄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人,他現在正在研究所裡研究課題,根本沒有時間和你這種人計較。”
青年一臉冷笑的否認道。
正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老者身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老者接通手機,聽了兩句話之後,面色頓時一變,隨後目光看向其飛,帶著幾分凜冽。
齊飛點點頭。
“看來是那位李教授辭職了。好在他還要點臉皮,那我就不去起訴他了。”
那位王教授掛掉電話,目光看向齊飛帶著幾分冷意。
“是你給宗華故意下的套?”
這倒打一耙的手段,倒也不愧是一門的人。
齊飛拍拍手掌。
“難怪你那學生如此優秀,原來全是得自你這老師的傳授,這無恥的境界到底是有多麼高?我給他下套?是他收了別人的錢,用你們研究所的學生的生命,來故意栽贓陷害我。”
“我沒有起訴他去找他的刑事麻煩就算了,你還說我下套來陷害他?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臉能夠說出這句話來?”
旁邊的張謙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那位車老伯倒是剛才在花店門口將所有事情看了個正著,他隨後小聲地向張謙解釋了一遍。
張謙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王教授是王教授,他的學生是他的學生,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顯然他還是比較相信這位王教授的。不過這件事也不能繼續吵下去了,他最在乎的還是他的盆景。
既然這位齊飛也有些手段,那自然是最好。至少他的盆景救活的希望又多了幾分。
“兩位,可否暫時不要先吵了?我更加關心我的盆景,我請兩位來也是來治療我的盆景的。”
張謙的時候上前一步攔下幾人的爭吵。
這位王教授最後冷冷看著齊飛一眼,然後轉頭看向盆景。
“這盆景應該是得了黃化病。之所以其他人沒有發現這個病症,是因為他的病並不在根處,而是在枝幹。如果你們挖開下面就可以看到它的根系一點都沒有壞。但是在他的枝幹部分卻是有些發生異變,不信你們可以自己看。”
這位王教授隨後開口道。
聽到這話,張謙心中嘆了口氣,他的盆景總算是有救了。
不過他還是看向其飛,向齊飛也問了一句。
“不知道齊先生有什麼看法?”
齊飛神色平淡。
“這株盆景並沒有什麼病,只是招了蟲子而已。在它的根系內部,有一些蟲子已經將內心完全吃空了。若是想要治好這顆盆景,就需要先把內部的蟲子處理掉。”
齊飛按照事實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