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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字與謎

“你就吹吧,這你能猜出,我和致保願輸你一百萬兩銀子。”

紀春帆搖了搖頭,笑道:“這一百萬兩銀子就免了,想我猜出,你只需先回答我一個小小問題即可。”

“這又有何難,只不過你若猜不出,那又當如何?”

“隨你處置。”紀春帆神色自若。和致保眼中精光一閃,喝道:“好,若你未猜出,就給本少端茶遞水一個月。”

“沒問題!”

“那你且問來!”

和致保右手做了一個請字,而他們這一番對賭早已吸引了不少路人,皆靜觀其變,好整以暇地看著熱鬧。紀春帆青扇一擺,笑道:“和兄,你可知這犬吠二字何意,又或者說這犬是如何叫的?”

“這誰不知道啊,這犬...”和致保正說著卻忽然回過神來,眼寒怒意道:“紀公子,我敬你也是雅士一名,卻不曾想在這套路我是也不是?”

紀春帆微微搖頭笑道:“和兄,紀某真心沒有誆騙於你,只要你能說出這犬是如何叫的,紀某自然能解開這字謎。”

吃瓜群眾不嫌事大,均道:“告訴他,告訴他!”和致保神色難看,騎虎難下,當下扇子一收,怒道:“好,等下你若猜不出,看本少如何收拾你!”旋即就是一聲“汪汪”,眾人鬨堂大笑。

紀春帆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和公子不僅博學多智,連這動物的叫聲也模仿的惟妙惟肖啊。”

“這聲音的主人若非親眼所見,紀某還真以為是一隻犬呢。”

紀春帆一頓嘲諷,讓這和致保臉色通紅,眼中怒火熊熊,眾人笑聲很濃,巧嫣然玉手捂住小嘴小聲說道:“這姓紀的和你一樣,都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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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致保不悅道:“那就有請紀公子解開這字謎吧。”

紀春帆扇子一收,踱著步子笑道:“所謂的犬吠,便是狗的叫聲,也就是‘汪’,至於這半聞也就是聽到了一半,半聞入戶來,也就是說這犬的叫聲有一半傳到了門內。”

“所以犬吠半聞入戶來的意思便是汪的一半進了門,也就是一個潤字!”

眾人齊聲叫好,和致保一甩袖袍怒道:“你這是強詞奪理!”紀春帆笑著問向眾人:“諸位,紀某解的對也不對?”

“對!”

人群起鬨喝彩,更有不少雅士點頭,美女竊笑。和致保自知輸了一籌,當下繼續說道:“我這尚有一聯,不知你可敢對否?”

“有何不敢呢?”紀春帆青扇一搖,如同風流才子,和致保眼含怨毒之色,沉聲道:“我這上聯是吃肉長肉。”

“俗,俗不可耐!和公子,我們雖說不是什麼風雅之士,可在這文期酒會之地也不能丟了身份啊。”紀春帆搖頭嘆息,吃瓜群眾臉上揶揄,和致保心中不悅,憤道:“甭管俗與不俗,我問你,你能對否?”

“當然!”

紀春帆神色自若,緩步來到一女子面前,輕輕拾起她的玉手一嗅,似有些陶醉,笑道:“我這下聯便是聞香留香!”

“妙!”

紀春帆的一番舉動引得女子滿面春色,眼含秋波,眾人喝彩,歡聲雷動。當然在這裡的風雅之士不在少數,自然不願被紀春帆一人搶走了所有風頭,很快便有一白衣男子走了出來,朗聲道:“在下有一聯,不知閣下能對否?”

“請!”紀春帆施禮回道。

男子微微笑道:“聽好了,我這上聯是思前想後讀左傳,頁向右翻。”紀春帆眉頭緊蹙,和致保揶揄道:“怎麼樣,對不出了?”紀春帆並不答話,而是拿起桌上的西瓜一口咬下,對著和致保笑道:“接著!”

和致保急忙避開,怒道:“你這對不上也不能賴我啊,衝我發什麼脾氣?”白衣男子卻眉頭緊鎖,深吸一口氣施禮道:“紀兄大才,小生佩服。”

他這一言語讓現場所有人愣住,疑竇更起,那白衣男子朗聲說道:“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向東扔。好一個下聯。”

眾人聞言大奇,一番思索叫好不斷,和致保氣道:“俗,俗不可耐,別人讀左傳,你卻在這吃西瓜。”

紀春帆卻笑道:“這俗雅本就在須臾之間。”巧嫣然輕笑,對著劉詢揶揄道:“這人和你一樣就會嘴上功夫。”劉詢尷尬撓了撓頭,莫名其妙間又背上一口鍋。

“我這有一聯,還請先生指教!”又有一人站出道,“我這上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

一聯出,眾人嘖嘖稱奇,這出聯男子也很滿意,昂首挺胸,怡然自得。紀春帆微微一笑,朗聲道:“這有何難?你且聽好。”

“我對賽詩臺,賽詩才,這賽詩臺上賽詩才。”

“我有一聯,煙沿豔簷豔燕眼。”

“我對霧捂烏屋霧物物。”

“朝雲朝朝朝朝朝朝朝退。”

“長水長長長長長長長流。”

“鸚鵡洲。”

“洛陽橋。”

“洲上舟。”

“橋下蕎。”

“水推舟流洲不流。”

“風吹蕎動橋不動。”

文人墨客皆心有傲氣,自然不甘落入人後,如今文戰已經開啟,一群雅士你來我往,三人雖聽不大懂,卻也感覺精彩萬分,不下修士鬥法,如痴如醉。

忽聞一女子輕笑:“公子,這字謎、對聯皆可對之,不知這詩,公子能對否?”眾人撇頭望去,卻見一女子巧笑嫣然,雖不說風華絕代,卻也端莊美麗,一看就知是世家子弟。

紀春帆望了一眼,笑道:“小姐但說無妨,小生自當盡力。”

女子笑吟吟道:“你且聽好,我這詩是...”

“願把春 情寄落花,隨風冉冉到天涯。君能識破鳳兮句,去婦當歸賣酒家。”

女子悠悠說完,卻也含情脈脈,望著紀春帆眼角含淚,敢情是一對苦命鴛鴦,紀春帆踱著步子眉頭緊蹙,那些文人雅士也緊眉思索。紀春帆一連走出二十八步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望向那女子,神色複雜,女子秀眉緊蹙,淚花泛動。

眾人也瞧見了這番情景,很快就知其原因,凝神靜待紀春帆的動作,紀春帆緩緩走到女子面前,一字一頓道:“我的詩是...”

“當壚卓女豔如花,不記琴心走天涯。負卻今朝花底約,卿須憐我尚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