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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北地再傳烽火煙

第204章 北地再傳烽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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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治所,薊縣。

今日幽州牧劉虞收到漢正軍第四師師部轉來的信函,說是陛下已任命自己為軍府總統帶。劉虞問過那個身著新式軍裝,乍一看總覺得形象有些怪異的通訊參謀,“總統帶”究竟是個什麼職務,通訊參謀說大抵相當於從前的太尉。

部屬們紛紛向劉虞道賀,都說陛下聖明,倚重明公這樣的賢臣忠良,劉虞卻並未露出喜色,又問通訊參謀,幽州可有繼任。通訊參謀回答說,自己身份低微,不知詳情,但是,好像沒聽說有新的任命。

劉虞踱步良久,喚來筆吏,思忖著寫了一封奏疏。言之大意,幽州形勢依舊嚴峻,胡虜時常襲擾,百姓自謀難活。臣下近日正籌謀征討烏桓,以揚天威,關要時期,無法抽身而去,待朝廷派遣大員來幽,當面交割事務之後,再請返京不遲。

隨同通訊參謀一起返回冀州的還有掾屬田疇,之後再由田疇進京面聖。劉虞一再囑咐田疇,面聖之時要詳細稟奏幽州情勢,不是自己膽敢拒詔,實乃迫不得已。

…………

黃昏之時,南宮,玉堂殿。

這裡如今也是軍府的辦公地點,因為一封緊急戰報,所以此刻玉堂殿燈火通明,所有在京武官全部聚齊,看到劉漢少大步走進來,起身齊聲說道:“統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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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少沒有回應,將軍帽、佩刀重重地丟在桌子上,面色陰沉地問道:“戰報,各位都看到了吧?”

呂布義憤填膺地說道:“統帥,這幫胡奴不知死活,你派我去,不殺光……”

話未說完,看到劉漢少冰冷憤怒的眼神,呂布竟然不敢再說下去。

“坐下!”

隨著劉漢少一聲斷喝,包括呂布在內,所有的武官直到此時才一起坐下,等候統帥發話。

戰報是劉闢從河東發來的,因為旱災、蝗災相繼而至,受災的不止是涼州、司隸、豫州部分,連幷州、南匈奴也災情嚴重。於是,南匈奴為了冬天少餓死人,居然組團跑進來劫掠,全部兵力加起來竟有二三十萬。

當初,靈帝劉宏在世之時,曾經徵發南匈奴,協助劉虞征討烏桓。後來屠各部挑唆南匈奴各部,說大漢徵發南匈奴兵士之事,只會越演越烈,永遠不會停止。於是各部一起反叛,攻殺了當時的南匈奴單于羌渠,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于。可是這個須卜骨都侯在位不足一年就死翹翹了,由此開始,南匈奴便單于虛位,各部老王共同主持族事。可惜南匈奴不是一個講究尊老愛幼的好部族,老王們既然已老,說話自然也就沒什麼份量可言,真正說話管用的還是各部的實權人物。

羌渠單于之子於夫羅逃到大漢,企圖讓大漢皇帝主持正義,冊封自己為南匈奴新的單于,但是,恰在此時,靈帝駕崩,大漢內部一片混亂,於夫羅回又回不去,進又進不來,只得滯留在太原、上黨一帶。

此次,於夫羅竟然聯合了白波餘孽郭太一起劫掠太原周邊,而右賢王

去卑則夥同右部谷蠡王醯落一起劫掠西河,於夫羅的弟弟,左賢王呼廚泉更是與間接搞死自己老爹的屠各部白馬銅一起劫掠上郡。

情況危急,劉闢將大部兵力集於永安,打算利用霍大山地理,嚴防於夫羅南下,但是,臨近大河的皮氏一線又不得不防。由於兵力過於懸殊,形勢岌岌可危,劉闢苦苦支撐。

…………

“志才,你將詳情向大家說一說。”

戲志才起身,將眼前局勢以及敵我情況向大家細說了一遍,然後劉漢少又說:“大家都說說吧,咱們該怎麼辦?”

這裡可是軍府,一個文官沒有,所以幾乎無需動員,大家已經一致認為,只能打,必須打!

皇甫嵩說道:“統帥,為今之計,當迅速令第一軍回師,以確保長安無虞,由京師出兵,增補河東。”

劉漢少疑惑地問:“左統的意思是,左馮翊、右扶風、北地這些地方,可能都保不住了?”

皇甫嵩可沒敢說保不住,而是轉而言道:“胡奴馬快,一路南下,萬一危及長安,驚擾祖陵,我輩都會成為罪人。”

劉漢少冷笑著問:“你是說,這幫胡奴野心不小,還想去咱們祖墳看看唄?”

皇甫嵩不置可否。這不是明擺著嗎?你要是攔不住人家,別說去長安,就是來洛陽,人家恐怕也沒意見。

衛覬急慌慌地說道:“統帥,河東有咱們的鋼鐵廠,才剛剛開始出產鋼鐵,萬萬不能有失啊!”

這話說的實在,可河東是衛覬的老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再受摧殘。

蓋勳怒氣勃發地說道:“統帥,卑職願返回西京,死守長安,倘若祖陵受擾,願提頭謝罪!”

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老頭那麼大歲數了,再去披甲上陣,顯然不合適。再說了,人家烏泱泱幾十萬,真要是一起攻打長安,多去一個老頭又能有什麼用?

無奈,劉漢少只得又說:“志才,你有什麼想法?”

“示強河東,示弱長安,拖延時日,疲憊胡奴。”

戲志才環顧眾人,見無人提出異議,又沉吟著繼續說道:“正如皇甫左統所言,胡奴馬快,由北向南,一日百里也不在話下,如此,不出一月便可兵臨長安。又如衛軍需長所言,河東有咱們的鋼鐵廠,屬於重中之重,同樣不得有失。假如我們令第一軍快速回師,確保長安,使胡奴無望,則有可能猛攻河東,反之,我們快速增補河東,強勢阻擊胡奴,引得胡奴轉而覬覦長安,由西河、上郡南下,拉長戰線。左馮翊、右扶風皆地廣人稀,即使胡奴劫掠也得不到多少補給,長安牆高城堅,又有陳冉的第七旅駐守,必能拖延一些時日。待到胡奴人困馬乏,寒冬將近,第一軍再與胡奴決戰渭水以北,要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也說了,長安牆高城堅,如果胡奴不覬覦長安,怎麼辦?”

劉漢少沒聽到戲志才的回答,抬頭才看見他神色中的無奈。一瞬間也明白過來,他們不覬覦,那就由著他們劫掠一番,自行退去唄。於是,長嘆了

一口氣,又說道:“太被動了。”

戲志才無奈地說道:“胡奴馬快,來去自如,我們的騎兵……”

不等戲志才說完,呂布猛然站起身,眼中不知是噴的火,還是擠的淚,反正眼圈紅紅的,誰也不看,只管怒吼道:“呂布能戰!能戰!能戰!”

所有人都被呂布的舉動驚呆了,然而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吳匡也起身喊道:“吳匡能戰,能戰,能戰!”

緊跟著,弓弩師的曹性也站了起來,連聲高喊。

這已經是目前為止,在京領兵的三個最高將領了,胡車兒的山地團目前還不成熟,何況他的級別也達不到坐在這裡開會的程度,就是呂布,都已經坐到了桌子的最那頭。

忽然仰天長笑,劉漢少大聲地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才是咱們漢正軍的兄弟,是我劉漢少的兵!一幫走路都叉著腿的癟犢子,也敢來咱們的地盤上撒野,要是咱們不打他個滿臉桃花開,他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呃……胡奴生下來就學騎馬,好像他們都是有點羅圈腿的呀,統帥這話說的靠譜,更加提氣。一時之間,大家也覺得沒那麼緊張了,倒是鬥志昂揚。

劉漢少環視著眾人,又擲地有聲地說道:“被動防禦,不是咱們漢正軍的性格,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咱們都要主動進攻,進攻,再進攻!”

不僅呂布三人好像被點燃了似的,就是連跟在劉漢少身邊的燕大娃與許褚二人也跟著一起高喊:“進攻,進攻,再進攻!”

等到大家消停下來,劉漢少又當起了甩手掌櫃,轉而問道:“志才,哥就問你,如果把胡奴都吸引到長安去,你有沒有辦法把他們全留下來?”

戲志才腦門黑線,心裡話說,那是騎著毛驢的二三十萬胡奴,咱們可調動的兵力沒人家多,馬匹沒人家多,怎麼可能說留下來就留下來?但是,現在是軍府會議,戲志才再膽大,也不敢隨便亂說,只能盯著劉漢少身後,牆上掛著的那幅巨大的大漢地圖,眉頭緊蹙。

許褚忍不住了,吵吵著說:“參謀長,你倒是說句話呀!”

劉漢少壓低聲音,呵斥道:“閉嘴!”

戲志才猛然抬頭,盯著劉漢少說道:“時間!我們需要足夠的時間!長安!長安需要有足夠的東西,誘使胡奴欲罷不能!”

“具體說一說。”

“大致計劃不變,只是第一軍不回師長安,而是北上上郡、西河。胡奴此時正在這兩處為禍,第一軍趕到之時,他們也已南下。誘至長安,拖延到寒冬,待胡奴糧草不濟,想要北返之時,咱們再……”

“關門打狗?”

“對!”

“還不夠!”

本來劉漢少和戲志才對答的挺有默契,但是劉漢少一說出這句話,連戲志才也懵圈了,疑惑地看著劉漢少。

只聽劉漢少又說:“這幫癟犢子,想來咱家就來咱家,想搶咱糧就搶咱糧,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咱就不會去他們家?燒他家帳篷搶他家羊,睡他家婆娘打他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