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蔡家少爺,家族資產數百億,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喬哲問道。
“哈哈。”
蔡陽放聲大笑,問道:“你的辦法,就是上訴?快去吧,快去告我吧。”
“我等著,我爹我叔有錢,我很快就被放出來的,你又沒有證據。”
砰。
“閉嘴。”狂牛一拳掄在了蔡陽臉上。
噗嗤。
噴了口血,蔡陽猥瑣大笑:“哈哈。”
“變態。”喬哲冷笑道:“對付你這種變態,我用點特殊的辦法。”
“小子,你敢殺我嗎?”蔡陽獰笑問道。
“不敢。”
喬哲搖頭笑道。
“不過,我卻能讓你比死更難受。”
旋即。
喬哲掏出了幾根銀針,冷笑一聲,揮手間,便扎在了蔡陽的身上。
“癢癢的,你小子,給我撓癢癢?”
此時,蔡陽嗤笑道。
不多時,蔡陽便不在笑,只是臉色紅潤異常,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一臉的沉醉,發出淫笑道:“小子,弄得老子好舒服。”
“老大,這是?”狂牛不解問道。
喬哲笑道:“我是一名中醫,我在用還陽九針洩掉他 的陽氣,讓他弟弟以後再也站不起來。”
“還怎麼強·奸小姑娘?”
“哈哈,高明。”
狂牛笑道。
“關鍵,還沒人能看出是我做的。”喬哲伸手撫摸下巴。
“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不缺席。”
念至此。
見蔡陽渾身蒼白,不斷抽搐,口吐白沫。
這時,喬哲施針將蔡陽喚醒,拍了拍蔡陽臉蛋,笑問道:“現在呢?還很舒服嗎?“
“疼,很痛苦。”
蔡陽猙獰道。
“哈哈,只要老子不死,就是你的死期。”
蔡陽獰笑道。
“哦。”
喬哲點頭道:“你再試試這個針法。”
“還沒人逃得過,不知你呢?蔡少?”
旋即。
喬哲手捏銀針,對著蔡陽身上諸多穴位刺去。
不多時。
只見,蔡陽渾身抓撓,沒兩分鍾,渾身上下全部都是血淋淋的。
“啊——”
此時,一聲慘叫傳出,只見蔡陽目眥盡裂,不斷的用腦袋撞擊著地面,怒喝道:“小子,你饒了我,我給你錢,給你一個億,不兩個億。”
說完此話。
啪。
喬哲上前,一巴掌清脆的抽在了蔡陽臉上。
“你可知徐曉芳?”
喬哲青筋乍現,怒喝道:”她年紀輕輕,是全家的希望,你卻將她強·奸逼死。”
“今天,我不殺你,就很便宜你了。”
砰砰。
此刻,蔡陽不斷在地上翻滾,嘶吼道:“疼,好疼,繞我,我給你影片。”
“並且,先給我轉兩千萬,我替你把錢給她家屬。”喬哲喝道。
“好。”
隨後,喬哲將銀針從蔡陽的身上拔了下來。
“來,你們過來。”蔡陽帶著喬哲和狂牛來到內屋。
很快。
蔡陽從加密的網盤找到影片。
“全部轉給我。”喬哲喝道。
“你都喜歡看?”蔡陽獰笑問道。
笑容有些瘮人。
此刻,喬哲心頭大怒,這蔡陽就是個變態。
“給我。”
喬哲喝道,轉發到了自己網盤後,喬哲開啟了一個影片觀看了一眼。
蠟燭、皮鞭——
這些變態都喜歡。
喬哲感覺一陣噁心感湧上心頭。
轉身。
喬哲帶著狂牛離去。
事後,蔡陽打電話給自己叔叔蔡長春。
“谷校長現在哪?”
喬哲對狂牛問道。
隨後,狂牛接到一個電話,掛掉後,對著喬哲道:“一個高階洗浴中心,此時穀梁正在做
足療,身邊有兩個女人在陪伴著。”
“好。”
“走。”
喬哲喝道。
很快,兩人來到了溯本市最大的晨光洗浴中心。
六層,607單間。
哐——
狂牛踹開屋門,卻見,這貨跟蔡陽如出一轍。
身邊兩個絲襪美女正在給穀梁洗腳。
聽到聲音,穀梁渾身一顫,睜開蒼老的雙眼,抬起眼皮朝著門口一看,狐疑道:“呵呵,兩位,剛才我只點了兩個公主,沒說找男的,你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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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哲緩緩走上去,笑問道:“你就是谷校長?”
“溯本大學副校長,管財務的?”
“對。”
“你們是?”穀梁笑呵呵問道。
狂牛冷哼一聲,一把揪起了穀梁的衣領,就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一樣,將穀梁朝著床上一扔,砰地一聲,六十來歲的穀梁被扔到了床上。
“出去。”
喬哲對著兩個足療師道。
“好的。”兩人紛紛轉身出去。
“說。”
此刻,喬哲蹙眉問道:“是否是你幫助蔡陽作偽證?”
“沒,沒有的事。”穀梁搖頭道。
“不信?你們可以報警。”
“報警?”
喬哲冷聲道:“徐曉芳死了,是你把這件事壓下來的吧?”
“就是因為報警無望,徐曉芳才上吊自殺的。”
“你——”
此刻,穀梁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慌張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她上吊自殺的?”
“哼。”
“她的鬼魂找我,讓我幫她報仇啊。”
喬哲戲謔道。
“不,不可能的。”
“哪有什麼鬼魂?”
穀梁搖頭冷哼道。
這時,喬哲上前一步,對著穀梁道:“若是承認還少收點皮肉之苦,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哼。”
穀梁老氣橫秋笑道:“小子,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敢動我,你就試試,我報警把你抓起來。”
有些時候,正義會被矇蔽。
“我就動了,你能怎樣?”喬哲笑了笑,掏出兩根銀針。
分別扎在了穀梁身上。
“哼。”
“你想幹嘛?”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此時,穀梁掏出電話,就要撥號。
只見。
狂牛冷笑一聲,一步上前,一把搶過電話,右手一用力。
咔嚓。
電話直接被狂牛捏碎了。
“混賬。”
“我乃是堂堂溯本大學副校長,你們想幹嘛?”
此時,穀梁展示出校長威嚴。
“呵呵。”
喬哲笑了笑,道:“你這威嚴,平時拿來嚇唬學生倒還行,你覺得我們會害怕?”
“我萬萬沒想到,一個大學,一校之長,會助紂為虐,會幹出這種卑鄙的事情。”
“說。”
喬哲喝道。
此時,穀梁渾身脹痛。
“我不知道。”穀梁也嘴硬。
此時,喬哲又加了兩根銀針,笑問道:“說嗎?”
“不說。”
穀梁說完,疼的站不住,倒在了床上,渾身巨痛。
“好疼,小子,我乃是校長,你快點把我放開。”
“若是你放開我,我還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否則我要開除你。”
“別誤會。”
喬哲搖頭道:“我不是溯本大學的學生。”
“哼,大學校長我都認識。”
“關係都不錯,我開除你,就是一句話的事。”此時,穀梁冷聲道。
“我不怕。”
喬哲搖頭笑道:“若是大學校長都這麼不堪。”
“這個大學不上又有何妨?“
啪。
旋即,喬哲甩了一巴掌,穀梁臉上浮現五指印記。
“說。”
一聲怒喝
。
“窮人家的孩子,無處訴苦,但她也是爹孃養的孩子。”
“她徐曉芳也是爹媽的希望。”
“老畜生。”
喬哲怒喝道。
“不說。”只見,穀梁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嗤嗤。
喬哲掏出數根銀針,紛紛扎在了穀梁身上。
不久。
穀梁狀若瘋癲,口吐白沫,對著喬哲磕頭道:“小兄弟,我知錯,我知錯,求你饒了我吧。”
“但是,我不能承認啊,否則,我就名譽受損,臨近退休,沒有好下場的。”
“說。”
喬哲喝道。
“我,我說。”終於,穀梁的嘴巴還是鬆懈了,對著喬哲哀求道。
旋即。
“我,是我作偽證,幫蔡陽免除刑罰。”
“其實,就是蔡陽強·奸徐曉芳致死。”
穀梁喊道。
下一刻,喬哲拔出銀針,冷聲道:“好了,餘生,你就準備在監獄度過吧。”
喬哲走後。
穀梁愣在原地,一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夜晚。
喬哲手機鈴聲響起,乃是李沁打來的電話。
接通後,裡面卻傳出哭泣聲,喬哲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問道:“沁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喬哲。”
李沁哭泣道:“爺爺奶奶,逼我嫁人,跟隔壁村的智障,那個傻子,就因為他家有錢,是村裡暴發戶,我不願意嫁,爹媽也不幫我。”
“我只有你了。”
“等我。”
喬哲臉色一冷,當即結束通話電話。
“老闆,要不要我跟你去?”
狂牛問道。
“不用。”
喬哲認真道:“我要用自己的本事將李沁找回來,另外,將這些證據交給警察夏木,她很善良,她可以幫你。”
“要不要提你名字?”狂牛打笑道。
“滾蛋。”
喬哲啐了一聲,開車朝著阮靈縣奔去。
“沁兒,等我啊。”
喬哲心頭焦急道。
上了高速,油門踩到底。
二百多邁。
不到兩個小時,喬哲便來到阮靈縣城。
阮靈縣城,李村。
按照李沁指示,喬哲開車來到李沁家門口。
一家普通住戶,算不得太窮,也不富裕。
小時候,李沁家中還算富裕,如今時代變遷,李沁家道沒落,父親生意失敗,便是如今模樣。
停下車。
喬哲進入李家大門。
只見,李家張燈結綵,紅紅火火,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很多人前來道喜。
“你好,小兄弟,請問你是來隨禮的?”此時,一個中年偏老大叔攔住喬哲,笑問道:“你是李沁在外邊的同學或者同事吧?”
“我沒見過你,呵呵。”
“對。”喬哲點點頭。
“隨禮多少?我來幫你寫賬。”大叔笑問道。
大叔,便是李村村支書,李英傑。
“不隨。”
喬哲笑道:“我是來搶親的。”
“啥子?”
“哈哈,小兄弟真會開玩笑。”李英傑笑道。
村裡人,大多樸實。
這時,喬哲徑直走入屋內,卻見,高朋滿座。
李沁爺爺奶奶坐在高位,現在是早晨六點,隔壁縣的話,上午九點娶親車隊就能到。
今天,喬哲要證明自己,絕不會任憑李沁被取走。
呵呵。
不可能。
絕不可能,除非喬哲今天死了。
沒人認識喬哲,喬哲進入內屋,卻見李沁被幾個青年攔在炕邊,李沁眼眶紅潤,顯然剛哭過,眼神冷漠,死死盯著自己周圍的家人。
“喬哲。”
見喬哲悄然走進來,李沁驚喜道:“嘻嘻,我就知道你回來救我。”
“嗯,我來了。”喬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