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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讓他痛不欲生

“你打算把那個人怎麼處置?”楊淳問道。

大食國的使者現在還被五花大綁地捆著,扔在隊伍之中。

“等到了下一個落腳點,去衙門裡好好審問他一番。”

到了夜裡,本來隊伍便是急行,帶上大食國的這個拖油瓶更加不便,他們沒能如願趕到下一個小鎮,而是在野外露宿。

“我要喝水!”細作大聲吼道。

玄衣負責看守他,這人一路上提出無數奇奇怪怪的要求,開始他們當一位真的是那麼回事,後來才知道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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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點!”玄衣往他後背上踹了一腳。

他們在一片靠近水源的地方安營紮寨,有人去撿樹枝,架起篝火。

雲夢山莊財大氣粗,臨時贊助了他們一輛囚車,如今那大食國細作便在囚車裡待著,只露出一個腦袋來。

楊淳一邊啃著乾糧,一邊看向那人,安仁的目光跟楊淳相對,衝著她咧嘴笑了笑。

都什麼功夫了,居然還有心情樂?

楊淳細嚼慢咽,尋思一會兒我看你樂得出來嗎。

唐雲昭過來審了那細作一會兒,無非還是對付烈鷹的那些法子。

悽慘的嚎叫一直傳出老遠,周圍隨行的人都不敢靠近那塊地方。

他們紛紛躲出去捂上耳朵。

後來唐雲昭也覺得不妥,嫌那人吵,讓玄衣給他嘴裡塞了快破布,繼續打。

那人嘴硬,即便這樣,也什麼都不說。

“你的上家是誰?是誰從宮裡帶出的訊息給你?”

他這邊接收訊息,自然就有人將宮裡的訊息賣出來,唐雲昭現在要找的便是那個隱藏在宮裡的人。

“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訊息,我只是倒賣了一些大雲國的宮廷物件而已,如果殿下覺得我罪以致死,那您便殺了我吧。”

唐雲昭當然不會這麼做。

死人能有多少利用價值,但是這人活著可就不一樣了。

甩了那人幾鞭子之後,唐雲昭悻悻而歸。

楊淳此時填飽了肚子,託著腮偷偷打量唐雲昭,你說他的人生有什麼樂趣嗎?

好像什麼事情都引不起他的興趣,無論做什麼都是冷這個臉。

楊淳推了推小荷,問道:“你見過太子殿下笑過嗎?”

小荷仔細回想了一下,搖頭,“小姐您這麼一說,奴婢好像還真的沒有見過太子殿下笑。”

“嘖嘖。”楊淳咂了兩下嘴,覺得一個人能無聊到這份上也算是極品了。

李彥這次沒來,所以跟玄衣湊近乎便成了楊淳的事情。

楊淳慢慢靠過去,給玄衣遞了個烤紅薯。

玄衣抬頭見是楊淳,立刻拘謹地站了起來。

這怎麼說也是主子的女人。

“參見太子妃。”

“出門在外,何必那麼拘禮。”楊淳大喇喇地笑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們家太子殿下一直是這樣的嗎?”楊淳問道。

她跟在唐雲昭的身邊時間不短,自然熟悉他的脾性,但是在她重生的這單空白期內,卻是玄衣一直跟著唐雲昭的。

想要開啟這個話題,楊淳便試著從不那麼敏感的話題入手。

她作為唐雲昭的妻子,想要知道一些丈夫的脾性,討他歡心,這總不為過吧。

玄衣大概也理解成了這個意思,便說道:“太子殿下可能最近煩心事比較多,所以才會這樣,並非有意冷著唐子飛。”

“呵,連你都能看得出他冷著我了。”楊淳自嘲一笑。

玄衣對於楊淳的印象不錯,除了前幾天故意討好唐雲昭的時候做的有點難看,其餘時間她不爭不搶,不吵不鬧,安靜的跟不存在一樣,也看不出有多大的深閨怨氣,反而一天天活得挺開心的。

“太子殿下以前也很愛笑,只是不久前發生了點事情,所以太子殿下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久之前是多久?”楊淳追問。

“一年前。”

楊淳頓時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年前,豈不是太子影衛發生變動的時候?

她假裝不在意這個話題,接著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跟著太子的?”

玄衣沉吟了一下,道:“大約也是一年前調到殿下身邊的。”

這倒是個老實人,知無不言的,楊淳甚是滿意。

也就是說,唐雲昭如今的轉變跟一年前的太子影衛出事有關?也就是跟她的死有關?

到底在她死後又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唐雲昭這麼長時間都難以釋懷。

楊淳心中的疑團又多了一個。

夜漸漸深了,篝火逐漸熄滅,周圍聊天的聲音也小了下去,大家都紛紛沉入夢鄉。

小荷也支持不住,跟唐雲舒頭對著頭睡在了一起。

楊淳的馬車基本上成了她們三個人的專用馬車。

清風過來,替楊淳披上了一件披風,“夜裡涼,你還不睡麼?”

楊淳一抬頭見是清風,方才正想著找他,沒想到人就到了,她將清風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你帶針灸用的針了麼?”

“我的藥箱裡邊東西齊全,你要幹什麼?”

楊淳勾勾手指,“借我用用。”

楊清不明所以,但還是將東西交給了楊淳,“給,拿去。”

針灸針從小到大依次排列,放在一個用羊皮縫製的小包裡,楊淳在裡邊挑挑揀揀,然後選了幾根最大的。

清風疑惑:“你拿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會針灸?”

楊淳精通藥理醫理,這點清風倒是知道,只是他不知道楊淳竟然還懂得針灸。

“無妨,這東西,不會學嘛,不是有你這個現成的老師在這裡?”

只見楊淳拿著這幾根針灸針,旁的地方不去,單單湊近了看押細作的囚車。

細作折騰了一天,此時也乏了,正在半眯著眼睛打盹。

清風都沒看清楊淳是怎麼動作的,只見她手腕動了一下,兩指夾著長針,豎的便向那人扎了過去。

那人嘴裡還塞著棉布,此時面部猙獰,卻一個字也蹦不出來,兩隻眼睛因為疼痛而暴突出來,死死盯著楊淳。

“這裡的穴位扎不得,會讓人疼痛難忍,若你再用力大了,便會讓他一命嗚呼。”片刻後清風看清了楊淳下手的地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楊淳臉上泛著薄涼的笑意,這笑容不達眼底,只是微微 牽扯著嘴角,“我就是要讓他痛不欲生。”

她轉頭對著那細作說道:“如果你識相的,就早點說,還能免受皮肉之苦,若是不說,那我今夜無聊,又睡不著,便只有扎著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