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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耍無賴

“我的悅娘一向膽大,自然是敢打的,只是,你捨不得。”楊安戈見她情緒外露,反而大大的松了口氣,親暱的蹭了蹭她的額頭,低笑著說道。

他最怕的,就是她之前那麼決絕的離開,隔斷與他有關的一切。

像這樣情緒釋放出來,反而是轉機。

他瞧著雖然心疼,不過,悅娘心裡有他,他便有把握取得她的原諒。

“捨不得?”夏悅娘聽到這句,恨得牙癢癢,抬眸看著他遮去了半張臉的面具,怒火更甚,想也不想,踮腳咬在了他唇上。

這一下,她飽含著委屈和憤怒,下口可不輕。

轉瞬,唇齒間便傳來了血的味道,腥甜腥甜的,漫入她口腔裡,她瞬間清醒。

他有型的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齒印,鮮紅的血滲了出來,順著他完美的下巴緩慢流下,別樣的妖豔。

她不由一下子紅了臉,慌亂的想推開了他。

她真是昏了頭了,怎麼就腦子一熱,咬在了他嘴上,這下好了,更說不清了。

他一定會以為,她是個輕浮不矜持的女人。

楊安戈一聲不吭,硬生生的受了,此時,看到她唇齒間染著他的血,不由眸光一凝,心裡一陣火熱,下意識的收緊了雙臂。

這些年來,他與家裡人鬥智鬥勇,抵擋住了家中安排的種種誘惑,卻偏偏栽在了她手裡,還栽得這樣心甘情願。

他沒有猶豫的低頭,噙住了她的唇。

唇上傳來的刺痛,絲絲混著屬於她的香甜氣息的血腥味兒,懷裡溫暖柔軟的嬌軀,都在重重的刺激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索求更多。

夏悅娘本能的想要掙扎,卻掙不開他的鐵臂,張口欲咬,又想到他唇上的傷口,心裡不由猶豫。

這一猶豫,卻給了他機會。

他軟糯溫熱的舌趁虛而入,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語,並肆意的攻城掠地,逼得她步步敗退,最終忘記了反抗,陷入迷離。

時間彷彿停止,耳邊只剩下彼此不斷升級的心跳聲。

一顆心彷彿要竄出來般,堵在了嗓子眼,讓她忘記了呼吸。

“哇啊~~”突然,嘹亮的娃娃哭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的綺麗。

夏悅娘從迷離中驚醒,她才發現,自己竟情不自禁的陷入了他的熱情裡,雙腿發軟,雙手緊攀著他的衣襟,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半點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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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娘,你說過,給我解釋的機會的,一會兒……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你別不理我,好不好?”楊安戈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她,壓抑住自己沸騰的熱意,凝望著她的眸溢滿柔情。

“你放開我。”夏悅娘低垂著頭,又羞又窘,聲音輕如蚊鳴。

“好不好嘛?”楊安戈湊在她耳邊,低低的問,心潮澎湃。

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她待他的情誼,他的悅娘,願意和他在一起。

“哇啊~~哇啊~~”小奶娃閉著眼睛哭得更歡實,似乎是覺得他醒了,夏悅娘卻沒有第一時間過去抱他,委屈了。

“悅娘,我喜歡你。”楊安戈望著她雪白優雅的頸,心跳更快,一低頭,目光便粘在了她小巧、白淨而又肉肉的耳垂上,一衝動,收緊了雙臂,埋首舍住了她的耳垂,低呢聲裡帶著哀求,“別離開我,好不好?”

“你先放開我。”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垂處傳來,夏悅娘險些輕吟出聲,她忙咬住了唇,紅透了臉,雙手發力推開了他。

楊安戈從她這一句話中聽出了惱意,只好順勢退開,站在一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他唇上的血已經止住,本就紅潤的唇泛著些許潤意,下巴上的血絲暈開,襯得他分外的妖豔。

一個男人,長得這樣好,真的是沒天理了。

夏悅娘強壓下狂跳的心,心虛的挪開了目光,低著頭匆匆跑到了小床邊上,處理小奶娃的尿布。

剛剛被楊安戈拖著,沒有及時的抱起小奶娃把尿,這會兒連棉褲都溼了。

忙碌中,她倒是暫時的拋去了羞赧,暫時的忘記了一邊的楊安戈,總算,臉上、身上的熱度也褪了下去。

楊安戈也沒閒著,走到另一邊,幫著倒了一碗溫熱的羊奶,又細心的備了布帕。

這些,都是之前做慣了的。

等到夏悅娘給小奶娃換好了衣裳,他將羊奶推了過去,很自然的坐在了旁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方才那種臉紅心跳的滋味,讓他回味無窮,對她的心思也被完全的挑了起來,塞得一顆心滿滿的。

“不是說解釋麼?看我幹嘛!”夏悅娘給小奶娃喂著羊奶,一直沒有抬頭,但是,他的目光如有實質,燒得她的臉皮都要穿透了般,她熬不住,只好板著臉硬梆梆的開口。

“好看。”楊安戈也不在意,盯著她笑眯眯的回道,不過,她好不容易鬆口,他也不敢再造次,開口說道,“我家的情況,與外面傳的差不多。”

夏悅娘抿唇,卻沒說話。

她想聽的是他的說法,外面怎麼說,她能不知曉?

“我出生時,太祖母還在,她怕我與其他人一樣,活不過十二個時辰,便想了個主意,將我當做女兒撫養,連上報的名牒,也是如此。”

楊安戈平復了一下情緒,緩緩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這些事,他原本就想告訴她的。

夏悅娘安靜的聽著,心頭的憤怒莫名的消去了大半。

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陷進去了。

之前那麼大的反應,全是因為在乎。

因為在乎,擔心他誤會她平時的隨意,因為在乎,她介意他的隱瞞,也害怕他看不起。

於是,她下意識的選擇了憤怒和決絕,作為保護自己的殼。

“唯有家中秘存的祖譜上,才是楊安戈。我打小便知道,這是欺君大罪,我的家人與我一樣,這麼多年來,日夜謹慎,可我不想這樣坐以待斃,我想像先祖們一樣,有朝一日能上戰場,保家衛國,重振楊家。”

楊安戈平靜的敘說著自己的苦衷。

“十五歲那年,我瞞著家裡人,以楊安的名義在外面經營自己的勢力,家裡唯一知情的只有阿巧,而外面知曉我是楊家‘大小姐’的也只有喜嬸、阿冰、小期,其餘人都以為楊安便是楊安,所幸,這些年來,我不是虛度光陰。”

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望著她,目露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