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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狠治惡婦人

那根木棍是夏悅娘擲出去的。

她制著暴牙婦人,但,黃膚婦人那一番話,都清晰的傳到了她耳中,她的火氣也噌噌的冒了上來不由氣極。

她見過不要臉的人,沒想到,今天這兩個婦人竟遠遠的超越了她的認知,白的說成了黑的,這般無恥。

真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今天開門,她就被對面燒餅鋪裡的極品婦人鬧了一場,這會兒又來了三個,她要是忍了,從此只怕要被人踩到腳底下去了。

此時此刻,夏悅娘想的並不是什麼和氣生財,生意什麼的可做可不做,她可不想這樣窩囊下去任人宰割。

暴牙婦人只覺得自己的手都快斷了,她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臉色越來越冷的丫頭,心裡暗悔不已。

都說豆腐西施家的女兒靦腆愛笑,可是,眼前這個哪裡有半點兒人家說的那樣子了?

分明就是個羅剎啊,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到這會兒也掙脫不開這手。

這時,黃膚婦人衝了進來,直接伸手抓向夏悅娘的頭髮。

這些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伸手就愛抓頭髮。

夏悅娘手一鬆把暴牙婦人推了出去,把黃膚婦人撞了個正著,兩人跌作一團,正罵罵咧咧的要爬起來時,夏悅娘已經到了後面,一手一把頭髮揪了過來,她使的勁兒可不小,兩個婦人嗷的一聲,也沒空伸手去撓她,只顧著反手拽自己的頭髮,這樣才能減輕自己頭皮上的痛苦。

夏悅娘冷著臉,手靈巧的忙活著,很快,就把兩人頭髮結在了一起。

她打的是死結,兩人一時半會兒沒人幫忙,是休想解開了。

“你個天殺的野丫頭,小娘養的,你敢不放我們,我們讓你好看。”黃膚婦人鬼哭狼嚎了一陣,這會兒頭皮沒那麼疼了,頓時又囂張的罵了起來。

“好看?”夏悅娘挑眉,睨著兩人,這一番運動,兩個婦人身上早汗漬漬、篷頭散發了,而她卻依然清清爽爽,佔了上風,她的心情也略略有些好轉,似笑非笑的睨著兩人說了一句,“我等著你們讓我好看,不過現在,你們先好看給我看看。”

話音一落,腳一抬,踹在了黃膚婦人的膝彎上,黃膚婦人再次膝蓋一軟,夏悅娘又補了一腳,踹在了暴牙婦人的屁股上。

她還記著暴牙婦人剛剛說的話,貌似暴牙婦人家的男人嫌棄其屁股不夠圓?

唔,那就讓她幫忙修一修吧。

暴牙婦人跌出了門外,鋪子和外面的街還差著兩個臺階,她收勢不住,直接跌了下去。

黃膚婦人頭髮和她連著,被這一揪,痛得眼淚都出來了,被動的被扯了出去,還好,身下有墊子。

而暴牙婦人呢?

她就沒這樣幸運了,身上被壓得死痛死痛,倆牙正好又磕在了地上,頓時一陣劇痛。

夏悅娘隨手拿起了那短門槓,在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緩步走了出去,停在兩人身邊居高臨下的說道:“聽說暴牙啃西瓜很利索,不知道刨起地來是不是一樣利索呢?你想不想試試?”

黃膚婦人掙扎著想起來,可她還沒動,夏悅娘手裡的短門槓就直接頂在了她喉間,嚇得她再也不敢動一下,直楞楞的靠在暴牙婦人身上。

圍觀的人被這一幕已經震驚得啞然無聲,眾人的目光都停在了這清冷之極卻似泛著淡淡瑩光的少女身上。

清麗的容顏青出於藍尤勝過了昔日的豆腐西施,這原本該是藏於深閨被呵護的姑娘,可此時,她卻不得不站到人前,拿著短門槓,輕描淡寫的說著威脅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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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突然恍然,豆腐西施家的丫頭真的變了,變得這般不簡單。

“現在,能說人話了嗎?”夏悅娘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手中的短門槓如同執劍一般指著黃膚婦人的喉間,“方才,哪個說要把我賣到康流坊的院子裡去的?又是哪個說我阿孃不乾不淨的話了?嗯?”

黃膚婦人被抵得說不出話來,她驚恐的看著夏悅娘,喉間傳來的力道讓她瞬間明白,夏悅娘是認真的。

這小妮子,比夏書華還要狠!

婦人心裡有些慌亂,咽了咽唾沫,說道:“不是我……”

早知道她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事實上,她很明白她家男人和夏書華什麼也沒有,只不過,她就是見不得自家男人見天的往這豆腐鋪跑罷了。

“那就是她嘍?”夏悅娘鄙夷的看著她。

方才兩個還同仇敵愷,一轉眼,就各顧各的了。

“呸!是偶叔的又介麼呀……”暴牙婦人總算是抬起了頭,她的暴牙刨到了地上,已經刨落了半個,說起話來漏風,勉強的抬起了頭吐出了嘴裡的血沫,她倔強的抬頭看著夏悅娘。

不過,許多人還是聽懂了她說的話,頓時一片譁然。

雖然夏悅娘今天行為也讓人震驚了些,可是兩個婦人顛倒黑白的話真讓人不齒。

東凌縣城很小,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在這附近住著,這麼多年來,大夥兒都是知根知底的,這兩個婦人的德行如何,各人心知肚明,於是,同情的天平再次滑向夏悅娘。

瞧瞧人家小妮子,多不容易啊,母亡父不詳,孤苦伶仃的守著店做生意,養未滿月的弟弟,還被這兩個婦人給攪了,方才還說什麼來著?

要把人小妮子賣到康流坊去?天呢,怎麼可以這樣黑心呢?

“你們說,今兒這事要怎麼了結?我是打你們一頓出氣?還是把你們送康流坊去?還是……送官?”夏悅娘聽著眾人議論紛紛的話,心裡越發的煩躁。

她這會兒是佔了上風沒錯,可是無疑的也扮演了一回兒動物園的猴子,取悅了這麼多人。

“我……我賠,我賠錢。”黃膚婦人切身感覺到了喉間又漸漸加重的壓力,知道她不是說著玩的,也顧不了什麼裡子面子,嚇得舉著手閉上眼睛連連說道。

“賠?賠什麼?”夏悅娘冷哼著。

想這樣簡單就過關?

“賠豆腐的錢,還有那些東西,我都賠,我再不敢了,以後,我肯定不會再找你麻煩。”黃膚婦人這會兒只盼著早些離開這兒,一骨腦的把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誰要你的臭錢!”夏悅娘心裡一動,面上卻依然清冷。

“我真的……”黃膚婦人要哭了,連錢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