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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月子裡的不易

風是秋後爽,雨是秋後涼,天氣涼爽好個秋。

江醉瑤坐了七八天的月子,終於可以下床走路了,剛用過午飯,身體還未痊癒的江醉瑤,扶著靈卉的手在屋子裡走的很慢。

靈卉也扶的仔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江醉瑤摔了,提醒著:“主子慢著點。”

江醉瑤行走之所以有些費勁,是因為每邁出去一步,扯的腹部都是微微的疼。

能保住這條命,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加上秦南弦的藥,才能好的這麼快,不然怕是至少要躺上一個月。

惜紜端著湯藥走了進來,道了句:“主子,藥都給您晾溫了,您該喝藥了。”

看著那碗藥,江醉瑤不情願的蹙了蹙眉頭。

惜紜知道江醉瑤為何不願,便道:“主子,您現在身子見好了,就說明這藥是管用的,您可不能不喝。”

這一點江醉瑤自然清楚,抬手指了指軟榻,靈卉便扶著她走過去坐下。

隨後接過惜紜手裡的藥碗,還沒喝呢,光聞著那股子難聞的味道,江醉瑤便難以下嚥。

靈卉勸道:“秦公子特地囑咐過奴婢,定要讓您按時服藥,這裡面可都是難尋的金貴藥材,落下一頓都不行。”

惜紜也附和著:“甜口的蜜餞都給您備好了,主子再不喝藥就涼了。”

耳邊縈繞著靈卉和惜紜勸慰的話,江醉瑤硬著頭皮,端起藥碗一咬牙一跺腳,脖子一揚,將湯藥一股腦的全灌進了嗓子眼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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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便是江醉瑤痛苦的模樣,厭棄的將藥碗丟在一旁,惜紜趕緊將蜜餞盤子遞過來,江醉瑤拿了一顆就含在嘴裡。

好半天,江醉瑤才緩過勁兒,煩躁道:“這藥太難喝,含多少蜜餞也是無用,根本就壓不住那味道。”

靈卉端著茶走過來,江醉瑤漱了三四次口,才算是結束這段折磨。

惜紜笑道:“良藥苦口利於病,等主子身子好了,便不必再喝了。”

將茶杯放下,江醉瑤厭煩道:“這藥若只是苦就好了,可那味道是又腥又苦,難喝死了,一咽下去燻得我腦子都疼,這幾日我一打嗝都是那股子味道,別提多難受了。”

好在這時候奶孃抱著女兒走了進來,江醉瑤看見立馬就將煩心事拋於腦後,朝著奶孃招手道:“快抱過來讓我看看。”

奶孃抱著孩子走了過來,江醉瑤看著小小的嬰兒,滿臉的慈眉善目,盯著那孩子移不開眼,滿心歡喜道:“好在這孩子平安降世,我這一遭鬼門關算是沒白走。”

每每想起那日生產時的場景,惜紜便揪心的難受,她是親眼目睹了一切的人。

惜紜難免臉色難看了些:“這孩子降世不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一遭過去,主子和您的孩子來日定是有好日子的。”

江醉瑤深舒了口氣,那一劫她險些丟了性命,如今想想,雖然不曾後悔,但卻是後怕。

看了看孩子的眉眼,江醉瑤抿唇笑道:“這孩子倒是有幾分像我,只是早產的緣故,怕是有些先天不足。”

奶孃笑道:“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盡心伺候,這幾日下來,小姐的身上的淤青褪去了不少。”

江醉瑤看了看那奶孃,三十出頭的年紀,便問道:“還不知你叫什麼呢?”

奶孃笑著回道:“奴婢叫李翠雲,您就喚奴婢翠雲就好。”

江醉瑤含笑點了點頭:“我這身子骨如今孱弱,日後就有勞你費心照顧我的孩子了。”

翠雲笑的得體:“少夫人放心,奴婢膝下一兒兩女,都養的健健康康的,奴婢也一定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惜小姐。”

江醉瑤本想回話,忽聞庭院外響起起起落落的脆響。

“啪!啪!啪!”

這樣的聲音,打斷了江醉瑤本想張口的嘴,月子裡不能吹風,可江醉瑤還是看向了關的嚴實的紙窗。

她知道,韶江、蔣氏還有韶子卿,此刻正跪在外面受罰。

這些日子,江醉瑤雖一直呆在屋子裡不曾見過他們,但每日一到這個時候,就會聽到這個聲音,一日不落。

直到掌嘴的聲音打滿,方才停下。

江醉瑤臉色多少有些難看,問道:“是誰奉命責罰他們的?”

惜紜回道:“是崔公公,崔公公每日按時帶著人來府邸。”

“每日都跪著?”

“那是一定的,太后發話,崔公公親自督辦,必然是一絲不苟的,主子可別看只打十巴掌,奴婢是從宮裡出來的,奴婢清楚,掌嘴的可都是慎刑司派來的人,那手勁兒可大著呢。”

“太后可說罰到什麼時候了嗎?”

“奴婢問過崔公公,崔公公說,太后也沒說這責罰何日停。”

“既然崔公公每日都要跑一趟,可別失禮了。”

“少夫人放心,奴婢每日晨起都會在庭院陰涼之處讓人提前擺好桌椅,涼茶瓜果也都是供著的,沒有了就讓人上新的過去。”

這一刻,江醉瑤的心裡毫無憐惜之意,坐在那裡臉色發緊,也不知在想什麼。

好半天,才開口:“讓他們進來吧,我有話說。”

惜紜應了一聲便出去了,沒一會兒,就瞧見韶家的三個主子走了進來。

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幾天下來可是清瘦了不少。

如今雖是秋季,但午時的日頭還是烈的,加上一跪就要跪個一上午,一個個的臉色慘白不說,嘴唇幹的都裂了縫隙,兩邊臉上已被打的紅腫不堪,樣子那叫一個狼狽。

這罰歸罰,一切都是太后的旨意,江醉瑤在他們面前依然是晚輩,道了句:“搬椅子過來讓他們坐下吧。”

靈卉搬了三個椅子過來,還端了涼茶。

蔣氏已經口渴難耐,端起茶那麼一喝,立馬就扯到了打腫的臉,疼的面容扭曲,也不敢觸碰受傷的臉頰,只能扶著脖子的面露痛苦。

江醉瑤裝沒看見似的,說的話雖好聽,但語聲卻是冰冷的:“兒媳不孝,牽連了父親和母親,讓你們受苦了。”

事到如今,誰敢怪罪江醉瑤?

韶江只能硬著頭皮的說著官面話:“是父親和母親沒能照顧好你,也是父親和母親過失,我們該罰,也甘願受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