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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懸著的疑惑

去往南弦堂的路上,靈卉坐在馬車困得的直打晃,惜紜問道:“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困?”

靈卉睡眼惺忪的半眯著眼,睏乏道:“昨夜熬藥一直到天亮,才睡了個把時辰,難免有些睏倦。”

江醉瑤聽了這話,便道:“那便睡足了再起身啊,何必跟著我出來呢。”

靈卉回道:“奴婢以為大小姐還沒走,不捨讓少夫人受累,再者說,被東院的下人看到我一直不起身,也是不好。”

江醉瑤無奈的嘆了口氣:“何必在乎旁人,我若知道你這樣困,便不帶你出來了。”

靈卉皺著眉頭道:“醒來的時候倒是挺精神的,加上如今天氣寒涼,凍的到不覺睏乏,可一入馬車被炭火這麼一烤,又困了。”

就在這時,馬車就停下了,江醉瑤一看到了地方,便對靈卉道:“你守著馬車吧,困了就先躺著睡會兒,別跟著我熬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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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卉點了點頭,身子一歪,躺在馬車裡閉了眼。

下了馬車,入了南弦堂,看到秦風正在院中練武,見到江醉瑤的時候,趕忙停下走過來道:“江姑娘,您怎麼來了?”

江醉瑤微微一怔:“怎麼不喚我韶夫人了?”

秦風臉色一沉:“師傅不讓我那麼叫您。”

江醉瑤倒是沒多想,看了看秦風雙肩之上的狐狸毛領,微微一笑:“這是我前陣子送你的吧?穿著可暖和?”

秦風笑著點了點頭:“暖和極了,江姑娘送的果然是好東西,我本捨不得穿,可師傅說臨近過年了,也該上身了。”

江醉瑤付之一笑,問道:“你師傅呢?”

“進來吧!”,不等秦風作答,屋子裡就傳來的秦南弦的回話。

江醉瑤踏過門檻進了屋子,瞧見秦南弦正躺在鋪著熊皮的藤椅上烤著炭火,江醉瑤走過去笑道:“你耳朵倒是靈,我與秦風說話你都能聽見。”

秦南弦緩緩一笑,指著對面的椅子道:“坐吧。”

江醉瑤褪去披風,走過去坐下,秦南弦眼睛偶然落在江醉瑤腳上的碧色緞面孔雀線珠芙蓉軟底鞋上,不由眼底一亮,驚道:“從哪裡尋的這雙好鞋?”

江醉瑤將叫探出裙畔瞧了瞧,回道:“太后早前賞給我的。”

秦南弦點了點頭:“怪不得如此精緻,這樣好的鞋子,恐怕宮裡的娘娘都是穿不上的。”

秦南弦打量著江醉瑤,如今的她照比從前可謂是判若兩人,容貌容光煥發,一頭青絲挽成髮髻,淡紅寶石金簪斜插在髮髻上,雙邊琉璃釵懸著玉石流蘇,髮髻頂端貫著一定純金白玉頂。

再看身上穿的,蘇繡百葉竹綢緞襖裙,狐狸絨毛脖領護著頸部,外裙裡面穿著貂絨小衫,露出來的裙邊懸著珍珠綴,走起路來清脆作響。

江醉瑤看著秦南弦仔細的瞧著自己,問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秦南弦提唇一笑:“我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你清瘦的皮包骨一樣,滿臉暗沉,若不知你是韶家夫人,還以為是哪家丫鬟呢,如今你看看你這一身榮華,若說是宮裡的妃嬪,都有人信。”

江醉瑤不由忍不住的笑道:“你啊你,今日這嘴巴是抹了蜜嗎?討人喜的話說的真是好聽。”

秦南選坐起了身,言道:“我說的是實話,不過你這樣子,的確是腰纏萬貫的韶家兒媳該有的。”

江醉瑤平日裡在韶家見慣了奢華,到不覺自己的打扮有多浮誇,打量了一下自己,問道:“很惹眼嗎?若是太惹眼了,我日後便穿的樸素些。”

秦南弦搖了搖頭:“不必,你若是穿的太樸素了,旁人還以為你在韶家過著什麼苦日子呢。”

江醉瑤言道:“都說韶家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可到底有多少銀子,我現在都不知道。”

秦南弦便道:“韶家啊,最不缺的就是銀子,生意做的遍佈天下,我估摸著,所有的商鋪加上家底,幾十萬兩黃金肯定是有的。”

幾十萬兩黃金,那可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也算穿越過來這麼久了,對各種物價也是心中有數,一兩銀子大約也就值二十一世紀的一千塊錢,那麼幾十萬兩黃金就是……

江醉瑤不由驚得抽了一口冷氣,那便是幾百億了,這樣的資產,豈不是一輩子花都花不完?

也是,自己平日裡住的韶家宅院,面積大的到現在還有好些地方她都沒去過,連她屋子裡的地面都是暖陽玉鋪的,一塊暖陽玉便價值百兩,她可是在銀子上行走的。

秦南弦看著江醉瑤驚訝的樣子,笑道:“你都嫁到韶家兩年多了,何必這麼吃驚。”

話雖如此,但江醉瑤卻從未在意過韶家到底有多少銀子,只知道韶家很有錢,她平日裡也不管家,對這些一直都是模糊的。

不過這些到底是無關緊要的,江醉瑤也不去再想,道了句:“閒話少敘,今日來與你有正事要說。”

秦南弦一聽這話,認真了下來:“什麼事?”

江醉瑤也不知該如何說開場白,想了想,言道:“關於韶子卿的事。”

一提起這個名字,秦南弦徹底的嚴肅了:“皇城司的事你也聽說了?”

江醉瑤眼底一亮:“你也知道?”

秦南弦點了點頭:“昨日是小年,我入宮陪伴太后,太后告訴我的,但也只是簡單的提起幾句,我再深問下去,太后便不願再說了。”

江醉瑤坐在椅子上,瞧著地面呆滯了片刻,問了句:“韶子卿消失了這麼久,你就沒聽到一點訊息?”

秦南弦沒有急著回話,而是在仔細查探這江醉瑤的面容,洞察她的情緒,好半天才開口:“你是擔心他嗎?”

這話讓江醉瑤微微一怔,不知秦南弦這話從何而起,道了句:“我只是好奇罷了,昨日忽然聽到了關於他的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南弦當即問道:“聽誰說的?”

江醉瑤自然不會說出蝶衣的名字,敷衍的回了句:“一個舊識的朋友。”

秦南弦見江醉瑤不願說明,也就不再深問,思慮片刻,言道:“此事事關重大,皇城司必然會徹查此事,你如今身在吟風堂,固然會知道一些訊息,所以也不必太過焦急。今日就算你不來,我也打算尋個機會去找你,等過了年,皇城司自有安排。”

江醉瑤急切問道:“什麼安排?”

秦南弦卻道:“具體如今還沒定下來,但年後必然是有定奪的。”

於此,江醉瑤也不再多問,面上含著些許不安,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