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幾人齊齊一震,特別是夜御呈,整個人猶如雷劈般猛然怔在原地,整個人是震然的狀態,一時之間忘記了要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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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妖也是愣住了。
她的肚子裡……有孩子了……
大夫見這幾人都在發呆,憤怒的吼了一聲:“還愣著幹什麼!”
這位夫人還在出血呢!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就算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還把他這個大夫叫來幹什麼?
夜御呈剎那回神,箭步上前,冷聲命令道:“開最好的藥,必須要保證兩個人的平安,否然的話,唯你是問!”
大夫翻了個白眼。
這個男人莫非就是孩子的父親?
剛才在發呆,現在知道急了,這真的是親生的?
大夫暗哼了一聲,提筆寫了一張方子,楚然拿到方子,迅速去抓藥煮藥,大夫則給秦挽妖扎針,止住了血後,再喝下藥,這才緩過來。
緊張的一刻鍾過後。
大夫再次給秦挽妖把脈,緊擰的眉頭這才終於舒展開來。
“好險,索性無事了。孩子才一個多月,正是脆弱危險的時期。”
大夫這一句話,令屋子裡凝重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
“不過,”大夫話鋒一轉,“夫人你還需要多加注意,切莫勞累過頭,操心煩神,平日裡多吃些有營養的補品,調養身子,忌刺激忌辛辣,我稍後開一記安胎的方子,你切記長期服用。”
然後,又加了一句:
“特別要注意,絕對不能有過激的運動。”
說這話時,他的眼睛意有所指的看向夜御呈。
楚然的心頭緊了一下,敢這樣對主子說話的人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可這一次夜御呈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像個乖孩子認真的聽從大夫的醫囑,慎重的點頭,表示記下了。
楚然又震驚了一下,回過神來,趕緊將大夫請出去了,離開時,給了一張面額很大的銀票,特意囑咐:
“大夫,今日的事情……”
這大夫也是個聰明人,活了大半輩子,難道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麼?
“大人放心,我不過是一介草民,對患者的事情從不過問,也絕不會洩露分毫。”
楚然和大夫出去了,崔德軒也是個明眼人,不會待在這裡過多攪擾,出去的時候,輕輕的將房門帶上。
“妖兒!”
夜御呈踱步奔走到床榻前,握住女子的小手,許多話湧上了喉嚨,到了嘴邊,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從何說起,此時的情緒更是複雜的波濤洶湧。
高興,開心,興奮,愉快,激動,迫不及待……太多的情緒一窩蜂的湧上心頭,他竟不止該從何提起。
此時,他的腦中只有一個詞:孩子!
“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他始終重複著這一句,像是找不到語言了。
這個時候,沒有語言能夠表達得出他的心情,雙手一直不斷的握緊她,緊緊的握著。
自有記憶以來,他從未這般開心過,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整顆心瞬間被填滿,是前所未有的激動與滿足,萬物都比不上妖兒與孩子。
秦挽妖也是震驚錯愕的表情,她意外極了。
寶寶竟然在她肚子裡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月以來,她又是騎馬、又是趕路,雖然最近半個月都待在帝都裡,可她竟然沒有絲毫的預兆。
不是說懷孕的人會嗜睡、好吃,反胃沒胃口嗎?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
她摸著肚子,愣了好久之後,才喃喃著說道:
“大概……是在北川的時候。”
算算時間,正是那時。
“讓我摸摸。”夜御呈迫不及待的伸手,急切的動作在觸碰到肚子的時候又變成了小心翼翼,那輕手輕腳的模樣生怕碰壞了。
這般模樣看在秦挽妖的眼裡,竟覺得有些好笑。
她何時見過男人這般躡躡的模樣?
“他好像在動!”男人突然揚大的聲音,像是發現了新世界。
縱是任何人都不會,一向以沉穩著名的御王殿下竟然會有一驚一乍的一天。
秦挽妖笑的更開心了,實在是忍不住了,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
“才只有一個多月,哪裡會動?”
那是她在笑好嗎?
夜御呈很認真,“怎麼不會?”
“他太小了。”
“我夜御呈的孩子豈會普通?”男人將小女人擁入懷中,狠狠的吻上一口。
又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強忍下這種衝動,在那嬌嫩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以作發洩,哼聲:
“我說他動了,他便是動了。”
秦挽妖咬著他的薄唇,笑的眉眼彎彎。
“好好,你說得對。”
夜御呈興奮之餘,不忘與她講正事。
“既然已經懷有身孕了,便聽大夫的話,乖乖養身子,不準操勞忙碌,酒樓的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從今日開始,你每天除了吃喝睡之外,不準做其他的。”
秦挽妖感到好笑。
“我沒那麼嬌貴。”
“我是在告訴你,不是在和你商量。”命令的語氣很強勢。
剎那間,彷彿曾經那個霸道不講理的夜御呈又回來了。
自夜御呈被秦挽妖改變了之後,很少有這麼強硬過了,但是這一次、必須聽他的。
“阿呈,我閒不住。”
她這個性子,喜歡到處跑,更喜歡辦事情,如果真的讓她什麼都不管,吃吃喝喝玩上十個月,她會發黴的。
男人道:
“閒不住,我便讓思菱和十一來陪你,再不然我們離開帝都,去遊山玩水,你想去哪,我們便去哪,時間很長,我們慢慢走。”
唔,聽起來很美好的樣子,但是現實不允許。
說到這裡,秦挽妖也想到了正事。
她坐直了身體,“阿呈,我……”
“躺好。”
秦挽妖躺好了說:“你可還記得南淵國、前朝皇室被滅族一事。”
“嗯?”夜御呈頷首。
秦挽妖慎重道:“當朝的五皇子夜御蕭,他其實是南淵國前朝皇室的遺孤。”
而他蟄伏在東陽國多年的目的,應該是想要藉助力量復國。但是很不巧,被她察覺了,他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承認了。
說完,她發現夜御呈面不改色的。
她愣愣:“你怎麼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