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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案情蹊蹺

王怡真進屋的時候,那丫環已經不再如死豬一般癱在地上,而是已經堅強的擦乾了眼淚,跪在地上了,看來已經從打擊中清醒過來了。

太子妃正向她說著話:“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

那丫環答道:“句句屬實。多謝太子妃許我一個全屍,我死到臨頭,哪裡敢說半句假話。”

王怡真:“……”這清醒的方式略殘酷啊,要是也有人說許她一個全屍,想聽她講真話,她能把這輩子沒說過的謊一口氣全說給對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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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似乎對這丫頭來說,自己服侍的縣主貴人死在面前,她卻逃出了火場,不管是人的求生本能還是什麼,就階級身份來講已經是罪無可恕,全屍真的已經是個恩典了,因此這丫環倒是異常的真誠,太子妃也信她的樣子,點頭道:“那你再將之前的話,再說一遍。”

王怡真其實知道,無論古今,官府審問裡一個老招就是不停的問口供,犯人若隨口扯謊,將一個口供多說個幾次,就會有些細節不一樣,不過……王怡真猜太子妃會這樣做,並不是懷疑這丫環的口供有問題,而是……只怕是之前她審了這一遍,並沒有審出什麼內容來吧……

王怡真有心想問,叫她進來是幾個意思?但看屋子裡氣氛這麼差,丫環又已經開始說口供了,也就先聽吧。

那丫環果然就又從頭開始說,這個頭,是指從永明縣主住進春院開始的……

“縣主住了進來後,哪裡也沒有去,只在屋裡子坐著,似乎有什麼心事,我略略收拾了下屋子,找下人要了些縣主需要用的東西,便同她去了郡主娘娘那邊服侍著,後來王家大小姐過來了,郡主聽說是有朋友來,便讓我跟著縣主接待,王大小姐將縣主扯到一邊耳語了幾句,縣主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將我打發到了外面,只同王大小姐在裡面,過了一會,王大小姐走了,縣主又去了郡主那邊,一直到了休息,太子妃您回來,縣主出來見面問候,才回的自己的住處,這之後,縣主再沒有去過別處,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王怡真便明白為什麼叫她進屋了,若是這丫環從入住開始講,那麼還真的是,永明縣主接觸過的人中,只有她算是個例外,她即非同住,又不是真同永明縣主交好,兩個人又是耳語又是趕丫環,可見一定有所圖謀,這麼一說,王怡真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可疑。也怪不得太子妃要叫她進來了,只怕接下來一句就要質問她。

只是王怡真做的事倒也不怕人知道,她再有能耐,也沒可能說兩句話永明縣主自焚身亡吧,更何況永明縣主人都死了,名聲什麼更虛了。王怡真有心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卻沒想到太子妃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只看著那丫環繼續說下去。

很明顯,太子妃並沒有要追究任何人的責任,只是單純要這丫環,將事發的一切再講給新進屋的人聽。既然睡前不是重點,那麼入睡之後到起火之前,就是重中之重了吧?

那丫環也繼續說道:“那之後,縣主就休息了,我本該在外間守著,可是今天遊園一天,實在很累,我想著,縣主也累了,夜裡不見得會醒,而且縣主半夜裡不論起夜還是喝水,只消喊我一句,我便能聽到的,於是我也睡下了,誰知道半夜裡憋的難受,我一睜眼,內室已經濃煙密佈,火光閃爍了,我一驚,就衝進了房間去,內室中處處火起,縣主也……縣主也全身是火,倒在床邊,我伸手去扶她,但是我自己的身上也燒了起來……我……我實在疼痛又害怕,便自己開門跑了出來,大喊救命……然後……驚動了太子妃您,您派人出來救火,就這樣了……”

結束了?不會吧?

別說是王怡真,就是太子也是一臉的震驚,太子妃更是一副想死的樣子。

如果這丫環說的是真的,那麼也就是說,永明縣主從入睡直到火起,都未與任何人接觸過啊?畢竟這丫環睡在外屋,總不至於有什麼人進屋她不知道啊。

當然,前提是這丫環說的得是真的才行啊。

全屋的人還在震驚的時候,反而是跟著太子進來的夏良英先開了口:“你說,你是在屋中有了濃煙的時候才醒的?那是什麼時候著火的?因何著火?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那丫環紅著眼圈搖頭,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必死,又被太子妃承諾了全屍,那丫環倒比之前看著冷靜了,說道:“火是從內室裡著起來的,我進內室的時候也只在床鋪附近火勢最旺,別處……火併不大。”

即是說起火源是在床上。而且只燒了床,別處無火,那就是丫環醒來並進入的時候,起火的時間並不久啊。

“那永明縣主呢?她當時在哪裡?”夏良英又問道。

“在床下側躺。”丫環說道:“縣主當時已經全身著火了,卻一動不動,我伸手想扶,卻因為自己身上燒著了……就……”這丫環又哭了起來,大約是因為再次想起了自己棄主逃跑的事件,但王怡真覺得,自己的身上都著火了,肯定是先救自己啊,更何況永明縣主那時候人都已經死了,比起死人,當然是自救更重要。

這麼想應該是沒錯的吧?永明縣主全身著火卻一動不動。

丫環只是被燒了衣服和皮膚,那樣的高溫和疼痛都能讓她一時忘記身份和前途,敢於將主子扔在火場中自己跑到外面,如果當時永明縣主還有一絲的氣息,也不可能不掙扎,所以一定是死了啊。

在一個屋子裡,沒有人進,沒有人出,那最後同永明縣主在一起的,不就是這個丫環了嗎?而且主子死了被火燒到差不多焦的程度,煙啊火啊在屋裡乎乎的,外面的丫環竟然是聞到了煙味才發覺……有這種可能嗎?不管怎麼想,這個丫環也應該是最可疑的人了吧?她有作案時間,她有作案機會,好好挖挖,說不定就有作案動機了呢。

丫環看著全屋的人都看她,嘆一口氣,雖然仍在哭,卻已經平靜的多了,悲聲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