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怕嗎?
活著才可怕。
一直活著,一個人孤獨的活著。
沒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也沒有人知道你的過去。
你真的活著嗎?
不,你被囚禁著,被囚禁在時間裡,你逃離不開,更躲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天天地熬著,日復一日地熬著……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這麼矯情。還孤獨的一直活著,說的和真的一樣。”蕪憂默默關閉了剛剛瀏覽的網頁開始洗漱打扮。
她今天有一個特別重要面試,如果透過的話,那就可以擺脫一畢業就失業的魔咒了。
“你想長生不老嗎?”
“什麼?”聽到面試官提出這樣的問題,蕪憂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什麼鬼問題,現在面試還要回答這種問題。
“你別多想,這是我們雜誌社新推出的一個話題,所以想讓你談談想法。”
“就我一個人長生不老嗎?”
“對,就你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想要。生命正因為短暫才顯得可貴,如果一直活著,看著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離去只剩下自己,那樣太孤單了。有時候,死亡何嘗不是美好地事情。其實,活著不就是為了死,而死不就是為了新生嗎?”
“你真這麼說?也太不像你了吧!”當蕪憂將今天面試說的話告訴好友解玉時,引得了滿滿吐槽。
其實蕪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陪我喝酒,你家的那位大小姐同意你出來?”
解玉的眼神有了些閃爍,“她今天不在家。”
“那正好,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蕪憂其實已經喝多了,所以並沒有發覺解玉今天的不對勁。
解玉端起紅酒杯,砰“好,不醉不歸。”
也不知喝了多久,蕪憂漸漸感覺頭暈不適,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黑暗中,蕪憂彷彿看到了一個熟悉地身影。
“說,是不是你害死了素蘭。”
“阿肅,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你走吧!再也不出現在我眼前。”
“阿肅……”
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抽泣聲讓蕪憂從夢境中慢慢甦醒過來。枕邊還有些溼溼的,而她的心竟也隱隱作痛,明明只是一個夢啊!
“姑娘醒了?”不知何時房間裡走進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其實當蕪憂看到這女孩的打扮有些懵逼,“我昨晚喝多了,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的拍攝進度了。”
酒吧一旁就是影視基地,估計是昨晚喝多了睡大馬路上被劇組的人給拉回來的。
“這個解玉也是的,怎麼能在我喝多了之後不管不……”正說著蕪憂掀開了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也穿著戲服,下意識的她又重新蓋好了被子。“這,那什麼,我的衣服怎麼被換了。”
只見那小女孩先是低頭隱笑繼而開口:“昨日府上的下人在後山的河旁發現了姑娘,您的衣服盡已溼透,故而不得已為姑娘換上乾淨的衣物。”
蕪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人家小姑娘只是怕自己著涼了,自己整日腦子裡都想著些什麼東西。
“謝謝啊!我……”蕪憂剛想要回自己的衣服,突然想到剛剛這個小女孩的話,“府上”“下人”這古裝劇拍多了果然病入膏肓,看來演員確實是不好當。
“姑娘是要離開嗎?你的衣物泡的時間長了已是不能穿了,你要是不嫌棄就穿著這件走吧!不過……”
“蘭兒,你蘭兒回來了嗎?”突然闖進的一個婦人一下子抱住了蕪憂,只見她穿著華貴,滿頭金釵,可卻滿臉的愁容。
口中的喊的都是“蘭兒,我的蘭兒,我的女兒。”
蕪憂當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那人再不鬆開,只怕她是要被硬生生的憋死。“我不是什麼蘭兒,你快鬆開我,我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婦人估計是聽到了蕪憂的不滿,很快便鬆開了手,“是娘不對,娘太久沒有見到你了,蘭兒,你這次回來是不是不會走了……”
其實蕪憂從小便沒有父母,雖說眼前的婦人不過初次相識,可聽到她喊女兒兩個字的時候,蕪憂的心裡還是有所動容。
“夫人,這不是素蘭小姐,這是……”
“啪……”那小女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人一個巴掌上來了。
“胡說什麼,這明明就是素蘭,你給我退下。”
“夫君,你回來了,快看,咱們的蘭兒回來了。她真的回來了。”
蕪憂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再看看四周,這是在拍戲?還是在和她開玩笑。她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
“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們拍戲了,要不我還是先走吧!我……”說著她再次起身準備離開。無論真假也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
只是沒想到這次竟又被攔住了。
“蘭兒,你就在家呆著,沒有人敢欺負你,這些日子你不在娘給你準備了很多的衣服。咱們蘭兒換上這些衣服一定是咱們北齊最美的女人。”婦人慢慢平靜了下來,語氣也越發的柔和了,就好像蕪憂真的是她的女兒一般。
“我……”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蕪憂可不想一直沉浸在這樣的氛圍裡,也許是真的怕自己被感動了,等多的是此刻我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太舒服,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夫人,你看咱們蘭兒一定是餓了,她這剛回來,你總要先讓她填飽肚子。”
“對,你瞧我太高興了,蘭兒這麼些年沒有吃過家裡的東西,娘親自下廚給你準備去。”婦人的話剛說完,便急忙忙的走去廚房。
而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蕪憂和那個男人。
“大叔,我這……”蕪憂其實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畢竟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只見那男子突然嚴肅了起來,“姑娘是哪裡人?”
“上海人,有什麼問題嗎?”
“恕老夫愚昧不曾聽過。只是姑娘為何來此?”
“我只是昨晚喝多了,打擾你們了,我這就走。”
“姑娘可否幫老夫一個忙?姑娘可否聽過滎陽鄭家?”
“滎陽鄭家?”好熟悉的名字啊!究竟是哪裡看到過,等等,書上見到過。莫非我,不會吧,難道……
“現在是什麼朝代?”
“姑娘糊塗了,現如今南北紛爭不斷,這……”
“南北紛爭?南北朝……等等你先讓我緩一緩。”南北朝,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女主光環附體,穿越這什麼的一點兒都不適合自己。蕪憂越想越怕,越想越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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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怕是累了,來人,伺候這位姑娘沐浴更衣。”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