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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懷疑身份

蕪憂看著宇文邕離開時那決絕的背影,心中只覺得一緊。仿若離開的那個人不僅僅是宇文邕,更是她的杜康哥哥。準確來說,似乎是已經到了需放下過去的時候了。

由於宇文邕的突然離開,這次的皇家酒宴也只能改日再繼續,高長恭一行人也只能暫且留下。鄭肅峰並不知道一切是怎麼回事,可看到高長恭竟在不停地再給自己灌酒,覺得有些奇怪。

“北嶽,你過來。”鄭肅峰自小跟著高長恭和北嶽也是十分熟識了。

北嶽看到高長恭這樣也是萬分擔心,正愁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鄭肅峰突然叫住了他,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走到了鄭肅峰的身邊。“鄭將軍。”

“你家王爺這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北嶽當然也沒想瞞著,他也知道現在也只能去麻煩鄭肅峰了。“回鄭將軍,殿下是擔心蕪憂姑娘。”

“蕪憂姑娘?”鄭肅峰沒想到再聽到這個名字竟會是在這個時候,而且是在周國的皇宮,北嶽的嘴裡的那個人是她嗎?

北嶽只以為鄭肅峰對這個蕪憂姑娘是誰感到奇怪,“這位蕪憂姑娘就是當初殿下被困安山城時曾救過他的那位,如今蕪憂姑娘便在這周國後宮之中。”

“你說她在周國後宮?”即便沒有確認北嶽口中的那個蕪憂姑娘究竟是不是她,可鄭肅峰卻已擔心起來了。宇文邕是見過蕪憂的,所以,若是她真的在這周國後宮,怕是會出大事。

北嶽因為鄭肅峰的反應而有些奇怪,卻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莫非這鄭將軍也和蕪憂相識?“鄭將軍,如今殿下喝成這樣該如何?”

鄭肅峰看著喝得已然不行的高長恭,再看了看四周,開口說道:“娘娘,我家殿下恐是喝多了,還請娘娘恩准先行離開。”

阿史那看了看高長恭的樣子,確實也已經喝多了,反正宇文邕也不在,便也沒有攔著。“既然蘭陵王喝多了,本宮也不久留了。齊王,那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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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高長恭此刻是住在齊王的府邸的,阿史那這樣說也是不過分。

“臣弟自然會好好照顧蘭陵王。”

高長恭、鄭肅峰和宇文憲都離開了,其他的一些官員便也沒有留下的道理,便也紛紛請奏離開了。阿史那心裡還是記掛著蕪憂那邊,對於官員的離開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

“娘娘,咱們接下來去哪裡?”

“自然是去見皇上了,本宮讓你的帶的天香露帶了嗎?”

“帶了,在奴婢的袖口裡。”

“好,咱們走。”

鄭肅峰將高長恭扶往宇文憲的府邸的一路上,他都在想一件他想不明白的事。高長恭是見過蕪憂的,當他得知蕪憂便是當初那個鄭素蘭至少該去質問他,可為什麼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北嶽,這個蕪憂姑娘生的什麼樣貌?”

鄭肅峰這樣一問讓北嶽更加的懷疑,莫非此二人真的相識?“那蕪憂姑娘長什麼樣,我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她不是早在安山城時便已相識了嗎?”這麼多日的相處,又怎麼會不知道樣貌。

“將軍有所不知,這蕪憂姑娘似是臉上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常年帶著一塊面紗,所以,即便是我家殿下也不知那姑娘究竟長什麼樣。”北嶽看著鄭肅峰,似乎快把他看穿了。

而鄭肅峰也是察覺到了,便沒有再問下去。“你去齊王府的廚房讓人熬些醒酒湯。

北嶽看著不省人事的高長恭,轉身便按照鄭肅峰的囑咐離開了。

北嶽離開後,鄭肅峰盯著高長恭看了很久,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口,面容更是有些凝重,心中像是有了些心事。

阿史那趕至蕪憂的宮裡時,宇文邕其實並未離開,他雖走出了蕪憂的寢宮,卻一直呆在屋外。

雖說已漸入春了,可陣陣微風吹過還是一些涼意。

“皇上怎麼呆在屋外了,難道是蕪憂妹妹又惹皇上生氣了?”阿史那就是這樣最愛哪壺不開提哪壺。

宇文邕也是早就知曉阿史那的性子,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到並未表現出什麼別樣的表情。“皇后怎麼來了,那些大臣呢!”

雖說只是一句話,可宇文邕卻是在告訴阿史那,作為皇后她需要的做不不僅僅是他的妻子更是整個周國的國母。

“回皇上,一切已處理妥當,臣妾此次前來是給您送來這天香露。”阿史那果然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將這天香露拿了出來,可現在周國後宮誰人不知蕪憂正惹得宇文邕大發雷霆,阿史那這麼做的原因,只需稍稍動動腦子的人自會知曉。

宇文邕當然也知她這皇后是何人,接過那天香露但臉上卻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心中倒是沒有像阿史那所想那般憤怒,只是略有感傷罷了。蕪憂其實說的很對,他何曾不是也欺騙過她,現在不過是相互抵了罷。

“來人!”

“皇上。”

“把這天香露給她送去。”

“是。”

“皇上,您,您怎麼……”

“朕怎麼了,還是皇后覺得朕該如何做呢!朕記得,朕告訴過你,作為我宇文邕的皇后,最不該做的一個字便是——妒。”其實阿史那的猜測並沒有什麼錯,若是平常的什麼女子,宇文邕怕是早就大發雷霆了,只不過,這個女子是蕪憂啊!

阿史那本就是來準備看一場好戲,還想著屆時嘲笑一番,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栽了個跟頭。也是在此刻,她對蕪憂又多了幾分恨意。

“皇上,此番是臣妾過分了,臣妾自願領罰。”

“行了,起來吧!朕也乏了,便去你的宮中坐坐。”宇文邕攙扶起已然跪地的阿史那,與她攜手一同離去了。

蕪憂當然是不知屋外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想去知道。宇文邕與她既然已將話說得如此清楚,那以後便這樣吧!只是,這玉凝散又該如此處置。

“姑娘,這是皇上差人送來的天香露。姑娘只需抹上這些,不出幾日臉上傷口便可癒合。”

“他怎會送我這個,他不是……”剛剛宇文邕離開時,明明是那般憤恨,又怎會,又怎會送她這些。

難道說,一切,一切終究還是要牽扯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