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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情敵對視

所謂情愛是什麼,大概就是讓一個人突然變得不像自己吧!

若是換了平常,斛律恆伽這般調侃高延宗必然是會吃苦果子的,可這一次高延宗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出口,“本王還有事,便先走了。”

“哈……哈……”看著高延宗離開的背影,斛律恆伽忍不住的嘲笑著,而一旁的北嶽因為身份問題只得是捂著手在憋笑,只有鄭肅峰倒是沒有了表情,便是心中思慮太多了。

其實鄭肅峰多想也和斛律恆伽一般,沒有那麼多的煩惱,可鄭家和斛律家不一樣,他作為鄭家的獨子從小便養成了一個習慣,需要考慮太多的事情,這也致使他失去了很多。

周國皇宮內,蕪憂依舊昏迷不惜,宇文邕沒有一絲疲倦的守在她的身邊,他心中多麼希望蕪憂會為了他而醒過來。他不懂,明明蕪憂可以不顧自己的生命為他擋下那一刀,難道這都算不得是愛嗎?

蕪憂燒得越來越糊塗了,嘴裡更是胡言亂語到不停,“我,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去了……”

宇文邕的心中雖是不解蕪憂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可還是在一旁安慰著:“沒事了,不回去,不用會去。”

“皇上,蘭陵郡王到了。”悅兒見月柒帶著高長恭來了,雖不只是何緣故,卻還是理科通報了。

這麼快,宇文邕想到高長恭會來,可他以為高長恭至少該有很多思慮,看來,他低估了蕪憂在高長恭心中的地位。雖是極度不想的,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原來只要能讓蕪憂好過來,他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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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進來吧!”明明是如此簡單的五個字,可從宇文邕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這般的困難,就好像當他輸仇這些時候,就意味著他把自己視為生命的珍寶就這樣拱手讓人了一樣。

悅兒不曾聽說過蕪憂和高長恭只見的事情,所以很是奇怪,但作為了一個婢女,她卻也是不能詢問什麼,只得回答道:“是。”

高長恭走入這所宮殿的時候,心中很是忐忑,當然,他多擔心的並不是宇文邕準備了什麼陷阱等著他,而是一會兒見到蕪憂之時,他該如何去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皇上。”悅兒領著高長恭出現了,宇文邕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還裝作沒有看到。悅兒當然是不懂宇文邕這麼做是因為什麼,還以為宇文邕太過疲憊忘了高長恭的存在,便在一旁小心提醒著。

悅兒既然都已經開口了,宇文邕也不能真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你先下去吧!朕有事要和蘭陵王說。”

“是!”臨走時,悅兒還瞟了一眼高長恭,都說這蘭陵郡王比女子還要俊美十倍,悅兒原本是不信的,今日離得這般近,才發現傳言並非虛假。

“請坐。”

“多謝。”高長恭雖是聽從宇文邕的話慢慢坐下,可眼睛早已經不自覺的盯著昏迷在床的蕪憂了。

宇文邕當然看到了,只不過裝作不知道而已。“朕以為你有問題想問朕。”

或許一開始的確有很多問題,可在見到蕪憂的這一刻,所以問題都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皇上讓孤來這裡,該不是來解答孤的問題的。”

“若是當初朕不曾讓她跌入懸崖,或許你現在就無需出現在這裡了。”宇文邕說這些不僅僅是說給高長恭聽的,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一切便是註定的,是上天想讓蕪憂和孤相見。”高長恭說這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宣誓主權。

宇文邕聽到高長恭這樣說,又怎麼還會坐的住,“這次,若不是朕的同意,你以為你能見到她嗎?”宇文邕怎麼能忍受高長恭說出這些讓他傷心的話。

高長恭的確是溫文爾雅之人,可這並不代表在蕪憂這裡,他還能忍著默不作聲。“若你不是周國皇帝,你以為你當真比的過孤嗎?”是自信嗎?或許吧!

“你……”

也不知是何緣故,這兩人竟然對視了起來,兩個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具有穿透力,實際上是在暗自較勁。高長恭是在憤恨這幾個月宇文邕竟將蕪憂囚禁在身邊,而宇文邕則是在生氣蕪憂連昏迷不醒都在喊著高長恭的名字。是他輸了嗎,可他宇文邕又怎麼會輸。

“希望你能讓她醒過來”

“一定。”

宇文邕最終還是選擇離開了,他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高長恭,他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但也只有這一次,以後,他定不會再給高長恭這樣的機會了,不對,日後,他再不會讓蕪憂出現這樣的危險了。

當然,宇文邕是真的離開了,而不是躲在一角偷聽什麼,不是他不恥做這些,而是他不希望聽到一些,連他都會動容的事,他其實已經難以支援下去了。

看著高長恭離開的背影,高長恭其實心中還是有些許的感激的,其實宇文邕剛剛說的沒有錯,若不是他給的機會,或許這輩子他都很難與蕪憂相見了。

“傻丫頭,為什麼要瞞著我,若是我早些日子知道那一切,便一定不會放你離開,也不會讓你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的。”說著,高長恭的手撫上了蕪憂的臉,有多久沒有好好地看過這張臉了。

“一切都是我不好,蕪憂,算我求你了,你一定要醒過來。你忘了嗎,你說過的,還要去過悠閒自在的日子,我還沒有幫你捉魚呢!我知道你喜歡放風箏,等你醒過來,我一定親手給你扎一個風箏,到時候你想什麼時候放我們就什麼時候放。我知道,那玉凝散其實是你留給我的,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你總該讓我用這輩子來還啊!我不管你是鄭素蘭還是蕪憂,我喜歡的只是你,從來都是你。若是你覺得有我在,使你不自在了,我可以不去見你的,只要你能好好的。”

說著說著,高長恭都忍不住的落淚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始回憶起了從前的那些點滴,原來,他們之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而發生的這些,便是他短暫的二十年來最珍貴的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