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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解釋懷疑

蕪憂踱步在街頭,不知不覺竟走進了一家酒館裡。

“姑娘,要燙壺熱酒嗎?”或許是因為今日高長恭要去王妃吧!所以這鄴城大多數的人都去蘭陵王府討喜酒湊熱鬧了,所以這酒館異常有些冷清,只有少數的幾個酒鬼在喝個不停。

“給我燙兩壺酒,再上些小菜。”

“好嘞,姑娘稍等。”

依照著齊國的習俗,一番事畢,幽夢坐上了去往蘭陵王府的馬車。一路上,幽夢的臉皆是充滿笑意的,透過車簾的縫隙,幽夢看著不遠處的高長恭,在想到以後她每一日都可以陪在高長恭的身邊就覺得異常的幸福了。

只見她緊緊地攥著手帕,嘴唇被咬在齒間,似乎有太久的時間沒有這樣緊張不安過了。

北嶽看著蕪憂一杯接著一杯的在給自己的灌酒,很想上前阻止,可想到高長恭囑咐了要暗中觀察,再加上剛剛蕪憂和陸令萱見面的事,他還是猶豫了。

“聽說今天是這蘭陵郡王娶王妃的大日子。”

“是啊!咱們這蘭陵王為齊國打了多少的勝仗,我這一個大男人都覺得他實在是了不起。”

“不過聽說他娶得這個女子是周國的女人。”

“管她是哪國的女人,我聽說她長得那叫一個如花似玉的,就算是周國的,一個女子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說的也是,這蘭陵王長得異常俊美,再加上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該是十分般配啊!”

聽著身邊那些人的閒言,蕪憂只覺得心中不停地滴血,高長恭和幽夢十分般配,那她呢!她到底算什麼。

“姑娘,一個人?陪大爺喝一杯吧!”那些人暗中觀察蕪憂很久了,看著蕪憂喝的有些醉了,終於還是動手了。

蕪憂就知道不會遇上什麼好事,不過怎麼看,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正好她一個人喝也有些孤單,“好,一起喝吧!一起喝吧!”

“咦!姑娘真爽快,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來,兄弟們坐。”說著,那些人便坐到了蕪憂的身邊。趁著蕪憂酒醉,那些人看蕪憂又獨自一人,手腳便有些不乾淨了。蕪憂雖是意識到了,卻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只因為她知道,有一個人他會出現的。

“把你們的手給我放開。”北嶽終究還是看不過去了現身了,當然,他不知道蕪憂正等著他出現,還以為蕪憂是真的喝多了抵擋不住那些人。雖說蕪憂和陸令萱見面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可蕪憂過去日子所做的一切,北嶽都沒有忘記。

蕪憂原本就長得極美,再加上她喝多了臉上泛起紅暈,煞是美豔。那些人哪裡見過像蕪憂這般美妙的女子,當然是不願意放過的,“哪裡來的小白臉,這件事……”

北嶽不想和他們廢話,當然了,他也知道蕪憂不宜惹出什麼事。只從懷中掏出了蘭陵王府的腰牌,腰牌現身,那些人便是沒有再廢話了,只一個勁的跪在地上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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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憂見那些人跪地求饒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既然來了,那就陪我喝一杯吧!”

“蕪憂姑娘,時辰已經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吧!”北嶽看到蕪憂這樣的狀態還是十分擔憂的,畢竟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很清楚。

“你陪我喝完這一杯我就回去。”。

“蕪憂姑娘,我們還是先回府吧!我扶你回去。”

“我說了你陪我喝完了這一杯我就和你回去。”

北嶽見蕪憂如此堅持便也沒再反抗接過蕪憂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現在,姑娘可以回去了吧!”

“好,走吧!”

一路上,北嶽雖是一句話都沒說,可蕪憂卻看得出來他滿是心事,恰好她此刻也並非那麼願意回那蘭陵王府,便是停下了腳步,“北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要問我?”

“沒,沒事。姑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北嶽不論怎麼說也不過是個下人,高長恭和蕪憂之間的事他還是不能隨意摻和的。

很明顯北嶽的回答蕪憂很不滿意,“你若是不說我便不回去了,北嶽,我們也認識這麼長的日子了,你有什麼事也別瞞著我,雖說阿肅是你的主子,但我以為我們該是朋友的。”對蕪憂來說,並沒有什麼主僕階級的劃分,所以,她也是真的希望儘可能的和每一個人敞開心扉。

“蕪憂姑娘,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北嶽也就豁出去了,你為什麼要和陸大人見面,你該是很清楚陸大人和殿下之間的一直都是敵對關係,她一心都想要殿下的命。”北嶽也是沒有再藏著沒有說,若是旁人北嶽一定會忌憚三分,可面對蕪憂,北嶽知道他不需要。他知道眼見不一定為實,這麼日子蕪憂做的每一件事都證明著她是值得信任的。

蕪憂聽到北嶽說這些只能是笑笑,她猜測的果然沒有錯,不知從哪一日開始她便發覺出有人在暗中關注著她,或許是當初在周國皇宮被堯護盯久了,她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剛開始她只以為是有人想要探聽這蘭陵王府的事,只是偶然一次發現暗中觀察她的人是北嶽,雖說不知道是何原因,但她知道高長恭是定然不會害她的。

北嶽見蕪憂不說話,倒是有些慌了,難道說他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蕪憂姑娘,若是您不想說,您也就不必說了,我就是隨意問問,隨意問問。”

“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既然你都問了,我是肯定要說的,不然你怎麼去和你家殿下交代。”若是沒有高長恭的身份,北嶽又怎麼會呆在她身邊,再者,北嶽都知道了這件事,高長恭又怎麼會不知道,他不說,或許就是等著她主動去解釋,可她卻哪裡有什麼心思去解釋些什麼。

“蕪憂姑娘,其實殿下……”

“行了,你也不要替他解釋什麼,他擔心什麼我都知道,陸令萱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一個再也無法回去的地方。”陸令萱已經呆在這裡十幾年了,若是她真的找到了回去的辦法又怎麼會不回去,她難道是被權利矇住了眼睛嗎?可對一個可以生活的那麼幸福快樂的人來說,這幾十年的權利又哪裡會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