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冷王寵妃新花樣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三十九章 淨水工程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三十九章 淨水工程

只見蕪憂的神色突然一變,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剛剛那個小兵的衣領,"蘭陵王他,是不是出事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那小兵原本還是滿臉的憤怒,見蕪憂這樣,一下子便慫了,但對蕪憂的猜測確矢口否認,"蘭陵王怎麼會出事,姑娘還是快出去吧!"

原本蕪憂還只是猜測,可見這士兵的反應,便已經確定了,這士兵剛剛那麼說話,定是故意的。外面的那些人還想著不能把鼠疫傳到軍營,卻不想這軍營的鼠疫比外面要嚴重的多。

"這是什麼你們知道的吧!我是安德王派來的人,快帶我去見蘭陵王。"高長恭終究是出事了嗎?果然所謂的歷史並不一定是準確的。

那小兵見蕪憂這麼說再不敢在攔著了。甚至還有些期待,安德王派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還有救。可一會兒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來得不過是個弱女子,又會有什麼用。

當蕪憂來到來蘭陵王的營帳外,便看到一行人守在營帳外。那小兵進去通報了一聲,不一會兒便走出了一個人,那人蕪憂認識,是高長恭的貼身侍衛--北嶽。

蕪憂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面紗整理了一下,心裡想著,應該不會認出來吧!

"姑娘好,你是安德王的人?"北嶽的話一出口,蕪憂便知道自己此刻的裝扮確實是無法認出便也就放心了。

她掏出了安德王給他的腰牌,"安德王擔心蘭陵王殿下出事,特派我前來探望。"

北嶽瞟了一眼營帳,開口道:"殿下已經染上了鼠疫,姑娘還是快快離開吧!"

果然是染病了?"沒事的,既然我來了就不會走的,讓我進去吧!"

北嶽本是想攔著的,卻沒想到蕪憂已經闖了進去。

營帳內,高長恭那樣靜靜地躺著,無聲無息,蕪憂忍不住的想發火,"大夫呢!難道說整個安山城都沒有大夫嗎?"

蕪憂的話一出口,北嶽反倒是愣住了,剛剛還溫柔有禮,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莫不是之前和殿下相識。"殿下讓那些大夫去照顧其他人了。他說他身體好,扛得住。"

"他總是這樣。"

"什麼?"蕪憂的聲音很小,北嶽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卻是沒有聽清。

蕪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沒什麼,你去找一個大夫來吧!我有事要問他。"蕪憂平緩了一下情緒,此刻,最重要的就是高長恭的身體。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即便是安德王派來的人,北嶽其實也沒有必要聽她的。可不知為何,蕪憂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讓別人願意去相信她。他總有一種感覺,這一次,殿下有救了。

按照蕪憂的吩咐,北嶽將安山城中的大夫都請到了高長恭的營帳中。

那些大夫見到蕪憂時,甚至是有些不屑,一個女娃娃找他們來又能有什麼事。他們之中一個稍微年長些的老大夫,開口道:"不知姑娘師從何處,我們幾個來是有什麼吩咐?"

"各位大夫,我確實是從來沒有學過醫。所以,這次找你們來確實是有些冒昧。"蕪憂明白,眼前的這些人都是醫學方面混跡多年了,自己在他們面前不過是魯班門前拉大鋸罷了,所以她索性說了真話。

蕪憂的話一出,那些大夫的臉色更是藏不住的難看,甚至有人直接說了出來,"姑娘若是想玩,也無需到這裡玩吧。外面有太多的人需要我們,我們哪裡有功夫來陪你。"

確實,沒有人會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放在眼裡。所以,蕪憂知道她必須讓眼前的人相信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才能做。

"各位大夫,我知道,在你們眼裡,我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說不定你們都在心裡罵我。但我想你們知道,我來這裡,不是一個遊戲。如今的安山城已經成了一座死城,我們這些人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甚至很快就會死。所以,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能再去互相懷疑了,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我們能夠一起走出去。我相信,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蕪憂說完這些話後並沒有任何的舉動,更沒有去看那些大夫的表情,她只是在祈禱,大學時候學的一些心理學真的有用。

"姑娘說的我們這些人都明白,只是現在安山城就連一杯乾淨的水都沒有。就算鼠疫不再蔓延,怕也是支撐不下去了。"這話聽起來是理解蕪憂,可實際是不過這些大夫給蕪憂出的一道難題。

"你們給我一點時間,一個時辰,我必然會想出辦法來。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將蘭陵王以及那些患有鼠疫的百姓們的症狀都一一告訴我。"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的。

"他們……"

當那些大夫將所有的症狀都告訴蕪憂後,便紛紛出了蘭陵王的營帳。

"李大夫,你說那丫頭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弄出乾淨的水嗎?"

"不過是個小娃娃,看她那手,就知道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又能有什麼能耐。"

"話不能這麼說,她既然敢走進安山城,該是有些本事的吧!"

"咱們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一個時辰之後答案就出來了。"

"好,我倒是要看看,她從哪裡能變出乾淨的水。"

那些大夫雖然都在營帳外,卻絲毫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所以,蕪憂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這淨水,其實並沒有那麼難。蕪憂記得小時候孤兒院就是用明礬來淨水的。雖說這明礬淨過的水不宜多喝,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也只能如此。只是,這明礬要從何而來。

"北嶽,你知道哪裡有明礬嗎?"

"明礬是什麼?"北嶽哪裡會知道明礬是什麼東西,若是問他如何殺人,他還是能說上一說。

蕪憂尷尬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表示無語。"那你幫我去多找幾個木桶,紗布。"

"好,我這就去。"北嶽走出營帳後,有些反應過來了。他不禁暗想道:那個姑娘怎麼會知道我叫北嶽,是從前就認識的嗎?可自己的記性一向很好,若是見過,又怎麼會沒有印象。定是帶了面紗的緣故,她真的有些好奇面具下的那張臉究竟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