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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長生天 (求月票,求訂閱!)

”他家牛啊,你看見那個燕尾藍彩鋼瓦的房子了嗎,就在那個房子後邊,你們開車從這家房後拐進去,過兩家大院就是了。“另一個人給指點道。

”你現在看牛好像不行啊,王彪和他媳婦都沒在家,好像賣不了啊。”趙佔軍道。

副駕駛的人聞聲看了看主駕駛坐上的鵝蛋黑炮頭一樂,“啊,沒在家啊,沒事,我們就是先看看牛咋樣,回頭再買,啊,爺們啊,那王彪家住在哪啊?”

“他家啊,你看到那個二樓別墅沒有,那個就是他家,他爸媽在家呢,要不你們過去找他爸媽,正好帶你們去看牛去。”

“啊不用麻煩,我們就看看牛就行,他家牛圈那有沒有人啊?”炮頭男問道。

“啊,那你直接開車去吧,那有人。”

”謝了爺們,走了啊!“

幾人開車走了,奔著王國山家院後,駛向牛舍。

望著那牛舍精緻規矩的大院牆,黑黑的大鐵門,在望著南邊那闊氣有樣的二層別墅

嗤笑道:“這孫子家還挺有錢的啊,蓋這麼氣派的房子。”

“狗比走了狗屎運了,難怪現在敢跟咱們哥們叫號。”

幾人說著,到了門前。

“鵬哥進入不?”開車的問坐在後排的李坤鵬。

李坤鵬想了想,道:“進入看看。”

那人一腳剎車定在門前。

四人開了車門,下了車。

林鵬剛下車門,忽然邊電話線杆子上的一個攝像頭晃入他的眼簾。

驚的本能又鑽回了車中。

“艹,咋的了”李坤鵬奇怪的問道。

林鵬指著電話杆上邊說道:“有攝像頭。”

“啊?”

李坤鵬三人急忙看去,也瞧見了電話杆上,乳白色光纖分線盒下邊有個攝像頭正對著他們這邊。

之前陽光晃著,又有個白色的盒子,搞的他們根本沒注意道。

兩個精瘦小夥一聽,臥槽了一句,也想車裡鑽去。

“荒雞毛,攝像頭怕啥的,今天又不那啥,這玩意也就兩週一個月的影片就沒了,琛子,二虎瞧你們那完犢子樣,一個小攝像頭就把你們嚇堆灰了?”李坤鵬鎮了鎮心神擠兌道。

琛子二虎回頭看了看林鵬。

“沒事,咱們今天只是熟悉熟悉,大不了一個月後來,走進去瞅瞅去。”

門房內。

正坐在院中小草棚子門口,刷著抖音,擼著狗字虎子的李寧聽到外邊車動靜,起身回到門房裡,透過窗戶一看,見一一輛車停在門口,幾個人在那裡說些人麼。

他一樂。

嘿嘿,又來一夥買牛的。

來也是白來,大侄子說牛還不能賣。

得等他回來再說。

還是問問吧,看到底幹啥的。

他開啟南邊臨道的三層玻璃斷橋鋁窗戶,衝著幾人問道:“哎?你們是幹啥的啊?倒騰牛的還是養牛的啊?”

正擠兌幾人的李坤鵬聞聲嚇了一跳,扭頭看去,就見一個比他還黑的男的在窗戶口,呲著一排擰巴的牙齒,衝著他咧嘴笑著。

“我?我們來看牛的,內個打算買牛養。”他說道。

李寧一聽,哦了一聲:“買牛現在可賣不了,我大侄子出去旅遊了。”

“內個我們就是先看看,兄弟你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看看牛唄?”李坤鵬不自然的笑著說道。

“開門啊?那,那行吧。等著啊。”李寧關上窗戶,向外邊走去。

可當他走到門口後,又扭身回到了屋裡,拿著手機開啟快手,之後開啟那個錄製五分鐘影片,對著站在大門的幾人錄起來。

“嘿嘿,老鐵們,這天我們家又來了四個看牛的,看到了吧?開車來的,不過我家現在的牛還不能賣,我大侄子說這是留著當種牛的賣的,不賣給牛販子,內個啊要養活好牛的可要抓緊了啊,不然晚了,我們家的好牛可就都被別人買去了。”

錄完一段,按了一下錄製按鈕暫停錄製。

這才向外邊走去。

拉開小門的門插,開啟小門迎幾人進來。

李坤鵬幾人相繼走入院中後,一個個東瞅西望,上下打量著院裡的佈局,草棚子裡的土狗虎子見到生人進院,汪汪的叫了起來。

“虎子別咬,消停的,再汪汪我揍你了。”李寧回頭衝著小黃喊道。

李坤鵬前後打量建造的精緻好看的牛棚,問道:“兄弟這裡邊養的都是牛啊?”

“嗯呢。都是牛,你們要買牛養活,得來這兩個牛舍。“李寧說著拿起手機對準李坤鵬、林鵬四人就要繼續拍攝。

”哎,你手機拍啥啊,別拍。”李坤鵬伸手擋著臉。

林鵬三人見狀或是扭頭,或是轉身,躲開手機鏡頭。

“別亂拍,拍什麼啊?”

李寧被幾人嚷的有些發矇,放下手機,有些無措的說道:“我就是想拍個快,快手發。”

“告訴你不行拍啊,什麼毛病拿手機亂拍。“二虎子喝道。

他已經看出眼前這個黑小子是個老實巴交的人。

好欺負。

”哦!“李寧穿起了手機,尷尬的道:“那,內個你們買公牛還是母牛啊?”

“母牛我們家可是不賣的,只賣那十幾個公牛。”李寧說著,走到中間牛舍門口拎出一個裝滿來蘇消毒液的塑料桶,又拽過來一個鐵質的放盤。

見李坤鵬等人大搖大擺的就要往牛舍裡走,急忙叫住:“哎,等會,不能進去,得先踩這個消毒水才能進我們家牛舍。”

“我擦,你們家的牛舍咋這麼多事呢,去飯店酒店人也沒讓這麼消毒啊。”林鵬不悅的道。

“不行,必須得消毒,不然不能進,我大侄子說了外邊買牛的人哪都跑,鞋底子容易粘到別人家牛場的病菌,容易傳染給我們家牛。”李寧堅定的說道。

李坤鵬望著裡邊拴養在左右兩旁的牛,說道:“我們不進去了,就在外邊瞅兩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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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真是窮講究。”

李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覺得這玩意也是狗長犄角,淨辦羊事,這玩意咋能傳染呢。

不過,既然是大侄子交代下來的他就必須得照著辦。

大侄子是大學生,懂的肯定比他多的多,讓這麼做一定有道理。

李坤鵬幾人有看了看北邊的牛舍。

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

“這牛養的還挺胖的。”李坤鵬打量著牛舍裡邊的佈局,仔細看著窗戶和換風扇的地方。

李寧站在一旁,背著手說道:“那是啊,我這天天都得喂多少草,多少料啊,能不胖嗎,我們家這牛,常年四季都沒斷過青草。”

“哦,你那個機器是幹啥的啊?”林鵬指著靠著東邊院前的草料攪拌機問道。

李寧回頭看了一眼,“嗷,這是草料攪拌機,給牛拌草使的。”

林鵬雙眼發亮的望了李坤鵬一眼,笑著說:“攪拌機?這玩意怎麼個工作方式啊?”

李寧聽不懂這麼專業的詞彙,疑惑道:“什麼是工作方式?”

林鵬神情一愣,詫異的打量著眼前的土豹子。

這都不懂。

感情是個弱智啊。

“就是雜拌草啊?”林鵬忍著笑問道。

”嗷,你說拌草啊,那個把刀閘按開,之後把青草捆啊,乾草捆啊推到攪拌機裡,加上苞米面、麥麩子啊鹹鹽啥的攪拌個十幾二十分鍾,弄勻乎了弄出來,給牛添上。”李寧有些激動的講著。

他很樂於給別人講解這攪拌機怎麼用。

這顯得他很有能力,很聰明,不是什麼都不會幹的笨蛋白痴。

李坤鵬皮笑肉不笑的往北牆走去,探頭探腦的看了看牛舍和院牆之前的空隙。

又打量了打量近兩米高的院牆。

看了幾眼又轉悠回李寧身邊,“哎,兄弟,天天就你一個人跟這院住啊?”

“嗯呢,就我自己個跟這院裡住。”

李坤鵬點了點頭,“行了兄弟,牛我們也看了,你家這牛啊太小了,沒有我們相中的,我們就走了。”

“啥?我家這牛還小?我家這牛在我們屯子裡沒幾家能比上的。“李寧不服氣的叫道。

說牛小,那不是說他喂的不好嗎?

“我們要買三四千斤的大牛,你家這太小了。行了不送了,走了。”

說著四人快速的走出了大院,上了車,一腳油門跑了。

李寧衝著遠去的車恨恨的唾了口唾沫。

“裝他特麼什麼王八犢子,還我們家的牛小,這屯子滿屯子算,有幾家牛有我們家的牛長的大啊?我看你們能買到多大的牛。”

李桂芝聽人說有人要買牛,去後院牛舍看牛了,急忙穿過大院,開啟後院門,要去牛舍瞅瞅。

剛開啟後院門,就見一輛銀灰色轎車跑了過去,透過車床,看見幾個留著短髮的男的坐在裡邊。

這是剛才看牛的?

她扭頭看向牛舍,只見姑婆婆家小叔子李寧站在院門口看向這一邊。

“李寧啊看牛的走了啊?”她大喊道。

李寧衝著李桂芝大聲道:“嗯呢大嫂,剛才過去那個車就是,說牛小,要買三四千斤的就走了。”

李桂芝可不是什麼都不懂,對於牛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三四千斤的牛,那得多大一頭牛啊。

家裡最大的牛魔王才兩千三四百斤,那都老大了。

她皺眉想了一會,是了,估計是李寧聽錯了。

想到這,她道:”李寧啊再來人看牛,你給我打個電話,或是叫你舅跟你看著點,別啥人都往裡邊放,這年頭有些牛販子為了便宜買牛,就給牛下藥,藥的半死不活的好幾千塊錢便宜的買回去賣肉。”

李寧應了一聲,”知道了大嫂,再來人我都不開門,等你和我舅過來我在開門。”

“一會你拿個盆過來,拿點地瓜黑苞米土豆回去,我這蒸了一大鍋。“

李寧笑著道:“知道了大嫂,真好,蒸了地瓜,今年地瓜甜不甜啊?”

“甜,還是你舅家園子裡種的地瓜。”

李寧美滋滋的回到院裡,進屋拿了個不鏽鋼盆就要過去,習慣性的準備一邊刷著抖音,一邊去前院。

嗯?

這還有影片呢?才十多秒太短了。

想到這,他點了下紅色的手機螢幕,繼續錄製,對著自己的臉道:”老鐵們剛才那幾個不是買牛的,說話太難聽了,說我們家牛小,要買三四千斤的大牛。”

李寧越說越氣,忘記要去大嫂家取胡地瓜苞米啥的了。

拿著手機來到了最北邊的牛舍,對著趴在地上的紫紅色大忙牛說道:“老鐵們你們看看我們家牛魔王,這小嗎,啊?你們瞅瞅這大腦袋,比我腳打多少?說我們家牛小......”

幾分鐘後。

上傳完了影片,李寧才出了門,去了王彪家。

......

錫盟郭勒草原。

王彪獨自跟著二哥來到了東烏珠其舅舅家的牧場看羊。

由於夏季到現在幾乎都沒有下幾場雨,草原上的植被長勢很差,都幾近枯死。

牛羊各個都乾瘦的狠。

從二哥舅舅嘴上那個看著讓人很麻應的大燎泡,和那深陷的眼窩上來看。

今年他們家損失了不少錢。

“哎,雖然我們家這草場上打了幾眼水井,但是就能放周邊的地,勉強能不把牛羊餓死,可著冬天來了就不好說了。”格泰大叔語氣低沉又無奈。

一旁,他媳婦更是抽搭了起來。

今年的牛羊比往年太瘦了,都這時候了,膘還沒起來。

不說牛,就說這羊,一隻成年的小尾寒羊起碼比去年班對班的瘦近二十斤。

這是多少錢啊?

二十斤啊,三四百塊錢。

一隻就少出這麼多錢,他家這可是放牧者一萬多只,那是多少錢?

而且現在最難的是沒人買。

羊太瘦了不出肉,肉場羊販子都不收,要麼給的價格太低。

大嬸的低泣聲,一下子把現場氣氛弄的很是沉悶。

許是年齡大了,又或是太感性的緣故。

王彪很見不得這樣,平日裡耍到農民遭災絕產啥的影片,他都會心裡難過,鼻子發酸,更別提現在就在其中了。

“那嘎齊阿哈,那嘎齊博日根你們別太難過了,王彪兄弟就是來買羊和牛的,他是好兄弟好人,你們家把羊和牛賣一些,冬天就不會因為缺少牧草餓死牲口了,怎麼的也能渡過這個冬天了。”二哥勸道。

王彪點頭說道:“格泰大叔,嬸子你們別太傷心了,我這次就是出來看牛羊的,要買的數量很多。”

他本以為格泰大叔大嬸聽到這個訊息會心情好轉,卻沒想到格泰大叔打量了他幾眼,忽地嘆著氣搖了搖頭。

“你買能賣多少?我家這牛羊都太瘦了,你買回去也是賠錢,錢要的少了,我們也虧的利害,今年賠慘了要,長生天啊,請您睜開眼看看我們啊,給我們下場大雨吧......“格泰眼望著天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忽然祈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