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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京城·凌王府】

凌王江莫寒一夜未眠,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向無心爭權奪勢的大哥,怎麼突然會有那樣的舉動。

“主子,時間不早了,過會兒該上早朝了。”公孫止打著哈欠,在身後拿出一面銅鏡聚在面前,看了看裡面黝黑的眼袋,一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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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催什麼催,主子一夜沒睡,怎麼上朝?”長風倒是不困,白了一眼公孫止,一臉的指責,真是不會心疼人,“我去給主子告個假,你讓人伺候主子洗漱,好讓主子安安穩穩睡個覺。”

公孫止看看手中的銅鏡,只想對他頭上來一下,可又心疼自己的手,瞪著一雙眼睛,“主子養頭豬都比你強!”

“長風。”江莫寒將他叫住,有些疲累的身軀站了起來,隨即臉若寒霜,“更衣上朝。”

將要邁出的腳步頓住,長風心中雖然擔憂他的身體,但也絕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

穿上朝服,江莫寒氣勢也隨之一變,滿臉疲態消失,踏著步行出。還未行出門時,公孫止的一句話,卻讓他臉色變了又變,不知心裡想著什麼。

“如若禹王真有奪嫡之心,主子又當如何?”

拉了拉公孫止,長風一臉疑惑,主子周旋於朝堂,有一部分原因便是為了保全他心目中的大哥,公孫止怎麼會這麼問,是不是傻了?

“你拉我做什麼?人家衣服快掉啦,你個討厭鬼!快走開……”

兩人爭吵之時,江莫寒已然消失了身影。

【京城·相府】

蘇妍在柴房中吃了睡睡了吃,已經過去了三天,喜歡安靜的蘇妍倒是難得的清閒悠哉,如果沒有綠裳整天的埋怨,蘇妍一定會有長胖的後果。

“小姐,小姐,老爺說你可以回去啦!”

蘇妍愜意的躺在草堆上,搖著二郎腿,耳邊傳來綠裳的歡快的聲音,臉上有些不開心,“這麼快度假就沒了?”

“小姐,你不想出去?”綠裳興沖沖的推開門,見蘇妍僅是慵懶的伸個懶腰,並沒有欣喜,心中疑問,“小姐是不是被悶傻了?”

“出去幹嘛?”

“再過兩日就是尚佛寺一年一次的佛理大祭,全府上下都得去禮佛還願。老爺讓咱們準備準備。”綠裳一邊將蘇妍身上的雜草整理乾淨。

“六月十五?禮佛?”蘇妍想自己整理衣服,卻被綠裳阻止,翻了翻白眼,像個木偶一樣平伸雙手。

作為二十世紀的高階特工,相信神佛的說法,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對著一群光頭還要聽他們嘮嘮叨叨個沒完,沒意思,我可不去。”

“小姐,可不能這麼說,若是衝撞了佛祖,佛祖可就不會保佑小姐了。”綠裳一臉嗔怪,硬是逼著蘇妍呸了三聲。

蘇妍雖然很不情願,但看綠裳已然霧起的雙眼,只好照做,可在心裡也同樣啐出一句,“指望佛祖保佑,恐怕現在我墳頭的草已三丈多高了。”

“小姐,你可別不信,老爺年年這個時候都會帶著全府上下前去祈福還願,這麼多年,相府一直平平安安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綠裳一臉虔誠,語調輕緩像極了蠱惑人心的神棍,用盡一切言語讓你相信她的說法。

“好了綠裳,我信了還不行嗎?我們快離開這裡吧。”不願再聽她絮叨,蘇妍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

“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姐,說起來小姐每年六月都很幸運,一定是佛祖保佑的呢。”綠裳被蘇妍拖著,眼珠轉了轉,隨口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妍心裡頓了一下,平白無故掉到陌生的異界,還遇到了無恥的江莫寒,哪裡是幸運,是倒黴吧?冒充的二小姐算嗎?那是江莫寒一手策劃的,關佛祖屁事。蘇妍笑了笑了,“你是說我回到了相府?”

“何止呀!”手上被蘇妍一鬆,綠裳穩住身子,露了個詭異的表情,一雙靈動的眼眸在周圍看了看,生怕被誰聽到一般,低聲在蘇妍耳邊說道:“小姐兩年前的六月初六,皇上下旨與禹王結了婚約。”

蘇妍受不了她的鬼裡鬼氣的動作,將她推開,讓她好好說話,“人人都知道的事,可能是皇上一時高興,算什麼幸運?”

“六月十五,老爺帶全府上下去還願,結果小姐就遇到了吳老先生,還被收做了弟子。這還不是幸運?整個天下,就小姐和凌王有這樣的境遇,嗯,不是幸運,是造化呀,小姐。”綠裳信誓旦旦,一臉的崇拜,好像隨時都準備跪下來祈福了一樣。

蘇妍嘴角挑了下,心裡嗤之以鼻,吳老先生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她都不知道,“哎,等等,這麼說,以前的蘇妍……呃,也就是我,就是在六月十五到尚佛寺祈福當天失蹤的嘍?”

心中一動,六月六日被皇上賜婚,六月十五便失蹤了,蘇妍皺著眉頭,一雙紫眸緩緩轉動,“賜婚?失蹤?莫非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

“是無意?還是巧合?”

“小姐,小姐?”綠裳見她不對勁,將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哦,我沒事。”思緒被打亂,蘇妍將想不明白的事丟擲腦袋,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這件事查個明白。雖然和那個蘇妍沒見過面,但眼下頂著她的名譽在相府白吃白喝,讓蘇妍總覺得欠了她點什麼。

【郯國·京城】

月至中天,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影在牆頭上幾個躍身,最後落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院中,定住神,查探了一下四周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入屋內。

屋裡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搖曳,一個背影站著,好像正在等他一般,等他進來,這人猛然轉身,一個猙獰的面具隨之出現在微弱的光線中。面具白底紅邊,紅邊似血順勢滴落,在面具上勾畫出一個模糊而血腥的‘左’字。

來人也不知道是驚嚇,還是畏懼,當即跪下,不敢抬頭,將手中的信件舉過頭頂。

“左使。”

接過信件,左使拿出信紙抖開,看過之後放在油燈一燃而盡,“時機已到。”

“是。”

面具下聲音冰冷似水,殺機湧動,陰沉至極。黑衣人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後,隨即離開。

見那人離去,左使一聲大笑,如痴如癲,迴盪在屋內,“哈哈……二十年,二十年,我等了二十年!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