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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章 要學著,對他不感興趣

她自己睡覺的時候解開的?

申屠輕歌一臉愕然,再回想一下,好像當時真的只是在做夢。

夢中,有個男人在靠近自己,她覺得很熱,好像...真的有扯過自己的衣服。

難道,真的是自己在夢中,將衣服解開的?

申屠輕歌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顏色也越來越紅。

可是再想想,忽然間,她的臉色變成了一片蒼白。

猛地抬頭看著火狼,急道:"你說...你、你說...晚上有人潛進來?"

還是個男人?

"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走進這裡?"火狼的目光依舊落在窗戶上。

不過,那人對申屠輕歌似乎也沒什麼惡意。

他對殺氣天生敏感,要是潛入的人是為了殺申屠輕歌而來的,他應該會更早察覺到。

不過,這裡是京華苑,雖然是後院特別偏僻的角落,但,後院的外圍還是有京華苑的兄弟在看守著。

那人這麼容易潛進來,難道並非外頭的人,而是,本來就住在京華苑裡?

他到底要做什麼?和申屠輕歌又有什麼關係?

"你還認識這裡的人?"

"非衣算不算?"申屠輕歌知道他想問什麼,可現在,她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那人到底想做什麼?真的潛進來了嗎?難道..."

她揪緊自己的領口,心慌意亂的,難道,是為了...劫色?

"要是為了劫色,你現在早就已經被糟蹋了。"因為,他今晚確實有點反應遲鈍了。

從那人進來,到被他發現之後迅速離開,至少有十幾二十分鍾。

申屠輕歌咬著唇,又驚又茫然。

她還能認識誰?可是,如果不是為了劫色,那,那個人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那些人來了?"這想法,讓她更加心慌,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急匆匆奔到火狼的身後。

看著那扇窗戶,總覺得窗戶那邊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那般。

"我、我明明記得,我有關窗的。"

可現在,窗戶是開啟的,那些人竟在可以來去自如!

"這裡是京華苑,你以為那些人可以隨隨便便闖進來?"

這地方要真是這麼不安全,他也不會將她帶回來。

"那...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確定那人今晚不會再回來,火狼一轉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申屠輕歌卻在一愣之後,快步追了上去。

"做什麼?"已經回房的火狼盯著跟著自己進門的申屠輕歌,一臉不悅。

"事、事先說明,我不是...不是想要勾引你,真的。"

申屠輕歌現在心裡很亂,確切地說,是很慌。

晚上有人闖入了自己的房間,她竟然一點都察覺不到。

如果那個人想要殺她,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現在已經不敢自己睡在那邊了,萬一那人再次折回來,她這條小命豈不是會保不住?

"我沒有和女人睡一起的習慣。"火狼皺著眉。

"我睡地上就可以!"她立即道。

"你是想要留著罪證,以後在非衣面前給我告狀?"

到時候是不是又要說他虐待她,不讓她睡床,非要讓她睡地上?

"怎、怎麼會?我只是..."

"如果想留下來,就只能給我暖床,你考慮好。"

他回到床邊坐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脫下上衣,拿起藥酒就往背後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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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她睡一個房間,那個人對她沒有惡意,這點他至少還有把握。

既然沒惡意,她就不會有危險,慌什麼?

以為申屠輕歌會被自己嚇跑,沒想到她還是戰戰兢兢留下來了。

"我、我睡沙發就...就可以,你的傷..."

她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了只藥箱,而他...想要自己給自己上藥?

但,傷口都在背後,他這樣隨隨便便將藥酒倒下去,誰知道會抹在什麼地方?

還有,這麼新鮮的傷口,隨便倒藥酒...老天,他都不知道痛的嗎?

事實上,這世上是沒有人不知道痛的,火狼的額上臉上,已經佈滿了冷汗。

只是,這種傷他早就習慣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申屠輕歌卻看不下去了,就當是他今晚救了自己...

雖然,她真的不知道,闖入她房間的人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但現在,姑且算是火狼救了自己吧。

她走了過去,小聲說:"你這樣,不僅浪費藥酒,效果還不好,要不,我幫你吧。"

火狼的目光卻落在她的手腕上,那裡明顯還是又紅又腫的。

剛才疼得暈死過去,現在,是不是真的能。

"我還有另一只手。"申屠輕歌也下意識低頭,看了自己紅腫的手腕一眼。

不過,已經沒那麼疼了,雖然看起來有點恐怖,但,這種紅腫大概到了明天,自己就消了。

火狼遲疑了下,終於點了點頭。

申屠輕歌立即用左手將藥酒擺好,自己爬了上去,坐在火狼的身後,拿棉籤給他輕輕拭擦了起來。

"會有點疼,你忍一下,忍不了的時候就給我說,我會更輕一點。"

"儘管折騰就是。"他什麼時候說過忍不住?

申屠輕歌卻看著他憋上的傷,有點失落了起來。

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再為這男人難過。

可是,看到他背上的傷,心裡還是很不好受。

那些被塵封起來的記憶,一瞬間回到腦際,再看他的傷,差點就難過的哭了。

"為什麼...會傷成這樣?"她的聲音有點哽咽,幸好自己心情收拾得快速,沒有讓他看到她的不安和心痛。

她知道,在這男人面前,一定要表現得自己對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要不然,他會連看她一眼都覺得玷汙了自己的眼睛。

她已經極力隱藏了這麼久,不可以...功虧一簣。

火狼一直沒說話,申屠輕歌以為他不會理會自己了。

又用棉籤沾上藥,繼續給他抹。

沒想到,過了一會,他竟然主動開了口。

"帶著兄弟們訓練的時候,為了救從山坡滑下去的兄弟,在石壁上磨了下。"

在石壁上磨了下!

他現在說得輕巧,似乎一點都不當一回事,可是,聽在申屠輕歌的耳裡,卻是揪心的疼!(未完待續)